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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軒轅流光沒打算和洛靈說,可也沒打算瞞着她。
完全是無所謂的態度,一個不知所謂的外人而已,他沒放心上。
可是,洛靈的反應,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以他對她的瞭解,這小妮子根本就是一隻刺蝟,內在的柔軟,一絲不剩,全給了她唯一最在意的那個妹妹;一身鋼刺,宛若鎧甲,披在身上,真正的遇神殺神,披荊斬棘,何曾懼過誰怕過誰,更別提像楚檸檬這般主動湊上來挑釁的行爲,洛靈會默默的退一步海闊天空纔怪!
偏偏,她還真就退了。
不止自己退,就連他也想拉着一起退。
軒轅流光玩味至極。
楚檸檬的身上,是有洛靈需要的什麼嗎?
軒轅流光敏感的意識到這或許是一個關鍵的線索。
他不動聲色,收斂了眉眼,做出決定。
然後褪去了褲子,窄~臀一挺,埋進了那令人窒息的溫燙之中,一擊到底。
洛靈發出了一聲類似痛苦類似歡愉的淺哼聲,之前還在和軒轅流光辯楚檸檬的事兒,沒有防備,誰知他突然間那般大刺刺的闖了進來,毫無防備的下場便是身體猛然間一個劇烈的收縮,她都不敢動了。
軒轅流光妖魅的皺了皺眉,伸手在她臀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記,脆響。
“那麼緊張做什麼,放輕鬆,乖,我不會對你怎樣的。”
洛靈驚恐的瞪大了眼,開始努力的用變的混沌的大腦回想,這個男人從什麼時候開始變的越來越古怪了呢?
她一點都看不透那張妖孽非常的美麗面孔之後藏的是什麼想法。
只覺的危險。
濃濃的危險。
張開巨口,等待着她。
不知什麼時候,就一口把她給吞了。
他俯下神來,慢條斯理,在她眉心親着。
燙熱的指尖,一擦一擦的,在她細細的腰身上畫着圈。
漸漸的摸的更深,位置找的出奇的準,知道碰那裡,會讓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觸電了一般的戰慄着。
“要來,就快點,不要……不要折磨我。”洛靈咬牙切齒,時不時,低低的呻吟幾聲,面頰嫣紅,喝醉了似的。
“靈兒,我的靈兒,我怎麼捨得折磨你呢,我是喜歡你,那麼那麼喜歡,喜歡的不得了。”他的聲音,那般溫柔,旖旎的說着情話。
下手的力道,卻也越來越重。
快意翻涌,帶了一絲殘忍的味道。
洛靈的身子已然被他勾的不像話,拼着好不容易聚集起的一絲力量,顫着身體,應了過去。
他卻是惡劣的整個人向後退,避開她,將自己抽出大半,只留着一點點,勉強與她維持連體嬰的姿態。
惹的洛靈,又一聲驚呼,低低的呻吟,嘴裡罵着,“你這禍害。”
可不就是禍害麼,仗着長了一張傾國傾城的臉,時不時的過來拿捏她,非得看着她變了臉,現出本來面目,才肯甘心。
洛靈身下用力,一隻腿撐着力道,猛然間一個翻身,重新把他壓回到身下去。
兩人的身子,疊在一起。
她上。
他下。
她的眼神向下垂,便將他如妖般魅惑的雙瞳,收在眼底。
“楚檸檬,我自己會處理,你給我專心點,把該做的事做完。”她霸氣的按住了他的雙肩,張開雙腿,慢慢坐下去。
有點脹。
還有點痛。
這姿勢,委實有些叫人害羞啊。
洛靈一邊嫌棄自己,一邊堅定的把想做的事,做了個妥妥當當。
有些事,真的就是人類天生的本能,不必人教,到了該學會的時候,自然而然也就會了。
洛靈輕輕擺弄着腰肢,慢慢動了起來。
她就是個巨矛盾的傢伙,明明羞的脖子跟臉,紅成一個顏色了,卻仍是很堅定很執着的一下接一下,冒死侵~犯他。
軒轅流光盯着她看了一會,莫名的笑了起來。
她這個樣子,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在法國時,被她遺忘掉的那一晚,也是這樣的姿勢,她像騎木馬似的,蹭上來,坐下去,疼的呲牙咧嘴,卻還惦記着要把他辦個徹徹底底。
這樣的洛靈,真是讓他懷念啊。
一路追着她跑,各種委屈,各種心酸,各種說不出來的情緒翻動,怒浪翻涌,爲的是什麼?
不就是,爲了這一刻嗎?
軒轅流光眯着眼,一個人孤獨的回味着。
洛靈折騰了好一會,終於累了。
眼睛輕合,貓兒般哼哼,手臂一軟,整個身體傾斜塌下,貼在了他的身上。
身子某處,激烈而有規律的收縮起來。
軒轅流光邪魅的挑了挑眉梢,“一個人爽?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洛靈那有空搭理他,自己身體裡的那團邪火滅了,比什麼都好。
她低低的喘了一陣,非常無~恥的把腿一擡,擡起身子,準備離開。
他卻是眼疾手快,雙手按住了她的腰身,硬是按毀原處,咬牙切齒的怒吼,“幹嘛去?”
洛靈喘着,無力的耷拉着腦袋,長髮宛若黑色的紗,貼着白生生的臉頰,“累了,躺着休息休息。”
軒轅流光頓時怒不可遏,“我怎麼辦??”
“呃,你隨意。”她一副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嘴臉,身子蹭蹭挪挪,還是要往一邊傾斜。
根本是想要用完就跑,不善後,不負責。
軒轅流光豈是那般好打發的,被洛靈一刺激,頓時忘記了剛剛還想抻着她的心思。
就握着她的腰身,賣力的運動起來。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流光……”洛靈無意識的喃喃,嘴裡吐出來的全是拒絕,她閉着眼睛,身體隨着他的動作搖搖晃晃,不時發出妖媚至極的軟哼。
整個人,酥軟的像是沒了骨頭。
最後實在承受不住,乾脆頭一歪,貼在他懷裡,一動不動。
軒轅流光憤憤的翻身,把她壓回到了身下,俯下身去,飢渴的啃着,咬着。
親了好一會,反而更是口乾舌燥起來。
她委委屈屈,“你快點,快點。”
越這麼說,他反而越是快不了。
生生是從黃昏折騰到了天色全黑。
逆襲的血液,直衝大腦。
在尖銳爆發的前一秒,他的雙瞳中,清晰的有她的倒影。
這一輩子,不管怎樣,都沒辦法再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