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姑娘,今日如果不是我,你現在已經暴屍荒野了,我救了你,你居然還如此對我?”陳風語氣冰冷地說道。
“你,你看了我的身子,毀了我的清白,我一定要殺了你!”晴子狠狠地說道。
“喂,看了你的身子,那是迫不得已,是爲了給你逼毒,至於毀了你的清白,我什麼時候,毀你的清白了?”早知道島國人恩將仇報,這次自己就不救她了。
“你看了我的身子,就是毀了我的清白!”晴子眼神裡,現在滿是憤怒,她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
“郎中給病人看病,看病人身子,這又怎麼了?”陳風說道:“再說,我要是想毀你清白,早就毀了,你可是來殺我的,我就是讓手下幾十號人把你輪姦了,都不爲過。話說,到底是誰派你來殺我的?”
既然撕開了臉皮,索性就現在開始逼供好了,她要是不說,自己有的是方法整治她。
聽到這話,晴子更是氣極:“你這樣的淫人,人人得而誅之!”
“是嗎?那我就先把你淫了,然後,在你的下體刻上幾個字,叫陳風專用,怎麼樣?”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陳風臉上的表情,和採花大盜沒什麼區別。
陳風的手裡,已經多了一把匕首,正是最開始給晴子放毒血時候的那把匕首。
晴子看到這把匕首,眼神一凜,這是她在來中原執行任務的時候,家族送給她的,鋒利無比,無堅不摧,現在,這把匕首在對方的手裡,自己卻什麼武器都沒有。
“你敢!”晴子厲聲喝道。
這個時候,你還嘴硬!陳風頓時心裡起了一種捉弄她的心理,雖然現在,陳風已經算是個成年人了,但是這心理年齡……
“好,那我先在你的背上刻幾個字。”陳風說着,一翻身,就騎到了晴子的背上。
晴子本來身子已經離開地面了,後臀翹起,這麼被陳風一坐,頓時又趴到了地上。
接着,玉背之上,就感覺到了一陣寒氣,正是自己那把匕首所發出來的。
“說,是誰派你來的?”陳風一邊問,一邊開始用那柄匕首,在她的玉背之上,輕輕劃過,鐃是輕輕劃過,還是立刻就有鮮血滲了出來。
吹毛立斷,觸肌破皮,這絕對是一把好匕首。
如果每次,都能如此審問犯人,那也算是夠香豔了,陳風想着。
每個人,都是有弱點的,雖然忍者看起來很牛逼,但是,這個女忍者,在叫做忍者之前,首先是一個女字。
而至於各種忍術,現在她光光的身子,沒有各種輔助用具,根本就不可能施展出來。
趁着這個機會,一定要將幕後的人逼問出來,這可是一個機會!
“你的嘴裡有毒藥嗎?”陳風問道:“要是有,你就咬破了,也可以保守住秘密了。只是,你現在的命沒有掌握在你的手裡,在我的手裡,你中了毒,我是可以再把毒逼出去的。等你再醒來,恐怕,這身子…”
其實,陳風體內的氣流,已經快要耗盡了,再給她逼一次毒,那是不可能的,不過,晴子又不知道,所以,完全可以誑住她。
晴子沒有說話,身子在顫抖着,剛剛,她的確是想過這一招,與其被對方糟蹋了,倒不如自己一死了之。但是,現在聽對方這麼一說,居然是想死都死不成。
晴子沒有發現,當自己有剛纔的想法的時候,已經說明了,她已經放棄了反抗。
“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你是張…九四派來的吧?”陳風在說到張的時候,故意停頓了一下,這個時候,感覺到了胯下的晴子的身體上的肌肉,突然繃緊了一下。
陳風昨晚思考,在海上,能夠和倭人有聯繫的,最有可能的,是方國珍。只是,現在方國珍在福建,離自己遠着呢,雙方沒有交集。
而另一個,就是張士誠!
在後世的史書上,關於張士誠和倭人有聯絡的情況,介紹得並不詳細,只是寥寥幾語,張士誠在稱霸的過程中,得到過倭人的幫助。
元朝的歷史,一向都非常混亂,本來,陳風以爲,就算是張士誠和倭人有聯繫,那也是在成爲了誠王之後,沒想到,在張士誠還沒有發跡的時候,就已經和島國人有很深的交往了。
既然在這個世界上,張士誠都可以成爲水賊,打劫陳家的鹽倉,那還有什麼事情不能發生?
而現在,想要殺自己,和自己仇恨最深的,恐怕也就是這個張九四了。
結果,自己這麼一誑,還真是有門。
恐怕,將陳守業那個廢物,從大牢裡救出來,也是他們乾的,張九四還沒那個本事,他們只會明搶,不會在沒有驚動守衛的情況下,就從大牢裡將人救出來。
想到這裡,陳風繼續說道:“還有,揚州大牢內,你們也曾經進去過,救出了一個人來吧?”
陳風用的是你們,因爲他也不確定,究竟是不是這個趙姑娘自己乾的。
陳風就彷彿是算命先生一樣,居然將這兩件事,都蒙對了。
“你怎麼知道的?”晴子問道。
現在,晴子由於氣憤過度,大腦已經糊塗了,她這樣問,簡直就承認了剛纔陳風所說的是正確的。
“你最好把你知道的,全部都告訴我,這樣,我還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陳風說道。
此時,他的匕首,已經在晴子的背部,劃出了歪歪扭扭的一個大字,正是一個風字。
“你只要放了我,我一定會回來殺了你!”晴子說道,她已經感覺到了背上被劃來劃去,今天所受的恥辱,就是把這個陳風殺掉,也不解氣。
“刻好了,最好再找些鹽,撒在上面,這樣,以後會更清楚。”陳風沒有搭理她,繼續自言自語地說道:“你認爲,你能殺得了我嗎?要是你們所有在張九四手下的人,都來找我麻煩,我也不怕。”
“等我師兄從東瀛趕來,一定會爲我報仇的!”晴子說道。
師兄?還得從東瀛趕來?難道,現在來到中原的,就她這麼一個人?
“你不是還有幾個師弟嗎?”陳風繼續詐道:“讓他們儘快趕來,來救你啊。要不要我去通知他們?”
“他們都在東瀛…”還沒有說完,晴子突然反應過來:“你,你根本就不知道我們組織的事…”
“我當然知道了,你們的人,都在效忠一個天皇,打另一個天皇。”陳風說道。
現在島國,正是南北朝,兩個天皇,也夠奇葩的了,而兩個天皇之間,肯定要爭出個正統來,陳風沒有去過島國,也很少有島國的信息傳到中原來,但是,這種歷史上的大事,是絕對不會錯的。
所以,聽到陳風說出了兩個天皇,一瞬間,晴子也無法確定,這個人是否真的知道得一清二楚。
如果他真的什麼都知道,那簡直就是在故意整自己了?包括昨天晚上。
不到一天的時間,連續三次中毒,晴子再回想起來,再看現在自己所處的這種情況,幾乎可以完全確信,自己就是被這個淫棍給整了。
對方放下了匕首,用另一隻手,似乎在自己的那些傷口上摩挲着,這種恥辱,這種無視,這種放肆…
“住手!”忽然,遠處傳來了一個聲音。
陳風擡起頭來,就看到了幾個熟悉的臉龐,敏敏,鐵花,還有幾名女兵…
剛纔內力被消耗了很多,陳風缺乏了對周圍環境的敏感,結果,直到敏敏靠近到十幾步的距離上,自己才發現?
再看看,自己騎在一個光溜溜的身體上,一隻手拿着匕首,另一隻手正在對方背上撫摸着,這情景,無論是誰,恐怕都不會有第二個想法的。
荒山野嶺,調戲婦女,不是調戲,而是既成了事實,看對方的下體,還在流血啊!
“風哥,真沒有想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敏敏大步流星地過來,幾乎就要指着陳風的鼻子了。
本來,昨晚她和沈惠兩人一張牀,還想着半夜陳風能夠去幽會一下,而凌晨的時候,都讓他睡到外屋了,他都沒動作。
這讓敏敏更感動,風哥一直都是正人君子,而這幾個已經有的女人,都是情投意合。
而現在,風哥居然做出了這種事情來?
“敏敏,你來幹什麼?你壞了我的大事了。”陳風說道。
陳風已經將胯下的這個女人詐得快要相信自己了,再詐一下具體的情況,那些忍者的神秘組織,就可能會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誰知到,半路上,敏敏居然殺出來了,不分青紅皁白地指責自己一番,自己是無辜的啊!
“對,你再做這樣的事情,我依然會破壞。”敏敏說着,脫下自己外面的披風,蓋在了那個裸體上面。
“來,姑娘,我扶你起來。”敏敏說着,彎腰去拉地面上的晴子。
“姐姐,你要是再晚來一會兒,我恐怕,只有自盡了。”地面上的晴子,此時楚楚可憐。“你還不快起來!”看着依舊坐在晴子身體上面的陳風,敏敏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