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平均每一個人,都要獨自的抵擋上百人的圍攻。
就算是功夫再厲害,那也分身乏術。
刑男二人被圍攻的節節敗退,氣喘吁吁,身上也密密麻麻的掛了彩。
用盡全身的力氣好不容易的躲開了致命的一刀,但是卻被後面的一腳直接的給踹中了腰背。
刑男狼狽的摔倒在地,手中的西瓜刀也甩飛了出去。
緊咬鋼牙,掙扎着站了起來,弓着背,整個人如同炮彈一般,迅速的向前彈射了出去,直接的撞到在一個可憐的小混混的身上,將他撞倒在地。
怒吼一聲,刑男空手奪白刃,搶過他手中的刀,兇狠殘忍插進了這個可憐的小混混的胸膛。
也不管濺到臉上的鮮血,刑男握着刀,站了起來。冷冷的掃視了衆人一眼。
“我今天是抱着必死的念頭來的!”刑男一聲怒吼。“我不怕死,你們呢?”
說着,刑男舉着手中的刀,指了一下人羣。“今天,就算是我死,也會帶走幾十個人!怕死的,都給老子當心點!”
刑男的這一句話,並不是什麼豪情萬丈。而是玩了一個小心機。
魁拔2中有一句話說的不錯,地界生物那都是爲自己考慮的,如果一起死,那也算是心裡平衡了。如果只需要一部人去死,沒有人願意去做這一部分去死的人。
只要他們都愛惜自己的小命,不願意冒險,那刑男的壓力就會減輕很多。
“好了,我現在要收割運氣不好的了!”刑男看到了自己的話起了作用。沒有絲毫猶豫的揮舞着手中的砍刀。
下手那是狠辣無比,一刀砍在了一個來不及躲閃的小混混的脖子上。鮮血瞬間的噴射了出來。
毫無疑問,刑男的這一刀下去,必死無疑。
刑男冷漠的看着地上抽搐的軀體,搖搖頭,“都說了,讓你躲着點,咋就不聽話呢!”
這一招管用,但是卻並不能持久。畢竟對方人數佔據絕對的優勢,只要稍微的給一點誘惑,這羣人便立刻的紅了眼睛。
一個不小心,刑男的大腿上直接的捱了一刀。
拖着一條腿,刑男的速度大受影響,本來就被動的局勢,現在更加的危險。
彬少那邊的形勢,也是慘烈。雖然這種羣戰,那是他的弱勢,但是彬少卻比刑男更加的猥瑣。
他的左臂,捱了兩刀,鮮血不要命的涌出來。
這個時候,彬少很是鎮定自若的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白紙,扔在了地上。
看了一眼虎視眈眈的圍過來的衆人,一邊撿起一把刀,將刀口放在自己的傷口上,塗抹了一層的鮮血。
“這是我的檢驗報告單,艾滋病毒攜帶者。你們自己看着辦吧!”
彬少的這句話一出,一羣人嚇得紛紛的後退。
“別怕,我沒有刑男那廝那麼的殘忍,我不殺你們。但是我這刀口上的血,萬一不小心在你們身上劃拉一下,那我只能說對不起了!”
“你唬誰啊!別聽他的,兵不厭詐!”韓哲俊立馬的在後面喊道。
“是嗎?”彬少的眉頭一挑。“我彬少在建湖應該不會這麼的沒有名氣吧?嫖娼嫖到腎虛的彬少,你們都不知道嗎?”
彬少的這句話一出,那羣圍着他的小弟,紛紛的都嚇得六神無主了。這個道上的確的有這麼一號的人物,別人是喜歡女人,他是喜歡嫖娼,而且鍾情於嫖娼,幾乎整個建湖沒有一個小姐沒有招待過彬少。
他要是說自己有艾滋病,那還真有可能啊!尼瑪,上過這麼多小姐,這機率槓槓的啊!
剛纔還一副要剁掉彬少的一羣人,現在嚇得都不敢上前了,萬一被他手中的刀給劃到了,那就危險了!
就是韓哲俊再怎麼的踹,再怎麼的罵,再怎麼的威脅利誘,這羣小弟,那是打死都不敢靠近這個艾滋病患者。
就在一羣人拿彬少素手無策的時候,人羣的後面,突然的衝出去一個人影,直接的跳起,一腳踹在了彬少的胸口。
彬少的身體,如同遭到了隕石撞擊一般,飛速的倒飛了出去。貼着地面,滑行了足足的有好幾米遠。
腦袋一陣轟鳴,捂着胸口,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本還想掙扎着站起來。
眼前一黑,彬少的腦袋垂了下去,暈了過去。
站在他面前的,就是剛纔偷襲他的饒斌。
“歸爺的死,跟着小子有着不可推卸的責任!給我綁起來,一會讓他跟刑男一起的爲歸爺陪葬!”饒斌冷冷的走出了人羣。
幾個手下,這纔上來,用衣服裹起自己的手,抓住彬少的身體,將他給拖了進去。
彬少的折損,刑男一下子就獨木難支了。
所有的人,現在都團團的將他給圍住。刑男喘着粗氣,奮力的揮舞着手中的砍刀。
這樣下去,要不了幾分鐘,他就要體力消耗,最終,死在亂刀之下。
“段雨綺,你給我滾出來!”刑男踉踉蹌蹌的後退了幾步,用手中的砍刀,撐着地面,維持着自己的身體不倒。
雙眼血紅猙獰的盯着拳壇的門口方向。
慢慢的,裡面段雨綺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段雨綺,如果我沒有殺死歸爺,你覺得我們算是朋友嗎?”刑男低聲的咆哮。
“算!”段雨綺點了點頭。
“那好,我殺了歸爺,我今天死在這裡,爲歸爺償命。這算不算是兩清了!”刑男再次的咆哮。
段雨綺猶豫了一下,繼而點點頭,“兩清了!”
“那好,今天我死在你們的刀下。你能保證閻家姐妹的安全嗎?”刑男繼續的問道。
“我會放了她們,這一點我答應你!”段雨綺很是認真的看着他。能夠爲了兩個並無太大瓜葛的女人,不顧自己的性命。這個男人,值得尊敬。
“我要的不是你放了她們!”刑男聲嘶力竭的怒吼。
“我一命抵一命。作爲我的朋友,我希望你能夠幫我一個忙!”
“你說!”這一刻,段雨綺是真心的想要把刑男當成是朋友。
“幫我殺了閻震地父子,殺了常萬坤,殺了所有威脅到閻慕雪一家的人!”刑男沖天殺氣的怒喊。
“這麼做值得嗎?”段雨綺都被刑男跟震驚了。
刑男垂下手中的刀,擡起頭,臉上露出了一絲笑容:“沒有值得不值得,只有願意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