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成了源生丹廣告專場,袁宏細緻講解了源生丹的功效,告訴大家,這種改變幾乎發生在每個老人身上。
也有記者提到天沐養老院不盈利的情況,袁宏笑稱,這個問題他無法解釋,得問周軒,問他究竟是哪根筋壞掉了,作爲商人會做賠本的買賣。
提問的記者不好意思地笑了,這是賢士集團所做的公益,讓那些無依無靠的老人安享晚年。看着照片上一張張充滿笑容的臉,其中也有三位大師級老人的面容,記者們對賢士集團肅然起敬,讓這些老人老有所依,讓那些才華橫溢的老人在晚年大放光彩,周軒做到的,何止是豐衣足食。
“夫人,爲何源生丹這麼神奇,您卻沒有服用呢?”一名記者問道。
“源生丹固然好,但心中有憂慮,神仙也救不了。我渴望健康長壽,但我首先是一名母親,從死神手裡才把兒子給拉回來,他又要面臨公衆的指責和辱罵,這比讓我死了都難受。”瑪麗將話題又引了回來,這次記者們沒有再刁難,那名提問的記者還訕笑着祝瑪麗早日恢復健康。
局勢得到了扭轉,任何一個國家的媒體都不會容忍基科的反人類舉動,對其惡行毫不留情地曝光。基科關閉了公衆平臺,一言不發的做法更顯心虛,美國警方也表示會介入調查,一定會還公衆一個公道,對於違法行爲絕不姑息等等。
採訪結束後,袁宏出面,邀請諸位記者一起共進美餐,不少人起早過來都沒有吃早飯,一時間也相處很融洽。
這些記者並沒有急着回去,紛紛改簽航班,臨海還有許多值得采訪的事情,比如天沐養老院,比如臨海紅十字醫院,再比如基科曾經租用的辦公場所等等,他們也急於找到有關的報道話題。
“大師哥,辛苦了。”看到袁宏笑容滿面,周軒猜到事情進展順利,由衷道謝。
“呵呵,富通天下可能沒想到,這次記者見面會成了源生丹的推廣會。”袁宏開心道。
“他最沒想到的是,基科辦事不利,留下這麼多把柄,飛機失事,還有那些見不得人的研究等等。”周軒冷聲道。
“所以說,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必須有一個團隊的默契合作。何況他們心術不正,總是使用這些卑劣手法,總有穿幫的那天。”
“師父,二伯把布萊克還有他母親送回去了。”管清進來報告說。
“布萊克母親狀態怎樣?”周軒問道。
“人逢喜事精神爽,瑪麗奶奶就是因爲擔心才病倒的,現在心情好了,病也能很快就好。”管清說道。
一旁的袁宏笑道:“管清,聽說你要大手筆買下退股股東的股份,真有魄力啊。”
“嘿嘿,又沒多少,俺大了,得替師父分憂!”管清仗義道。
“按照當天的市值購買,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數字啊,你大部分錢應該也在集團裡吧?要不,我借給你點兒啊,免息。”袁宏開玩笑道。
“那倒不用了,俺有錢!”管清說道。
“別吹了,你也不能賣股份,哪裡來的錢?”袁宏不信。
“嘿嘿,反正就是有,轉讓協議上寫的很清楚,俺在一個月內纔會將錢打到他們賬戶上嘞。”
袁宏笑了,對周軒說道:“你這徒弟不得了啊,聽這話的意思,要在一個月內賺夠十幾億呢!”
“那有啥,俺還嫌他們佔的股份太少呢!”管清大咧咧道。
說笑後,袁宏還要回公司,管清眼神躲閃,說是要送他回去,被周軒留住,“等在這裡,我回來有話問你。”
“師孃還有任務呢!”
“我去跟她請假!”
將袁宏送上車,臨別時,他又笑了,“聽話的孩子沒出息,不要對徒弟太嚴苛了。”
“你也聽出來了?”周軒反問。
袁宏哈哈一笑,讓司機開車回去了。
管清大包大攬,答應將那些股東的股份全部買下來,周軒並沒有阻攔,這筆錢他也是可以出的,但卻給人以錯覺,讓這些不安分的因素給束縛住了。管清挺身而出,周軒十分感激,也打算出資支持徒弟,沒想到這小子口氣越來越大,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回到辦公室裡,只有俞悅在,早沒了管清的影子。
“管清呢?”
“他說還有急事兒,我鑑定他在撒謊。”俞悅說道。
“俞悅,你通知下,在廣播裡喊,讓管清十分鐘內跑步來我辦公室,否則就辭職吧。”周軒淡淡道。
“嘻嘻,我想他一定會嚇壞的。”
俞悅還沒行動,開着的門縫被推開了,管清嬉皮笑臉撓着頭,“師父,俺就是出去撒個尿,咋啦,這麼急着找俺。”
“說吧,錢從哪裡弄來的?”周軒問。
“師父,俺名下沒錢,哦,可能有個幾百萬,你可以去查,其餘都在集團呢。”管清嘿嘿笑。
“沒錢哪來的錢買股份?”
“嘿嘿,是啊,咋回事兒嘞?”
“快說!”周軒拍了下桌子冷下臉來,管清臉抽了兩下,笑不出來了,一隻腳蹭着地板,小聲道:“俺是借的。”
“跟誰借?”
“俺姑姑唄。”
南宮新月?怎麼又把她給扯了進來,但管清也不像是在撒謊的樣子。周軒想了想,打算給南宮新月打電話問個明白,一撥號,就看到管清一臉緊張起來,周軒更加生氣,但令更爲鬱悶的是,南宮新月一聽說是借錢的事兒,含糊其辭,推說要跟菲勒正在參加晚會,不方便接聽便掛了。
周軒相信自己的聽力,電話那頭沒有半點嘈雜聲,南宮新月應該是在睡覺,哪裡來的晚會。
“好啊,居然越過我,和你姑姑聯起手來!”周軒沉下臉來。
“師父,其實沒那麼誇張,俺們也都是爲了師父好,順帶着,再賺點錢。”管清訕笑,小臉開始冒汗了,笑不是笑,哭不是哭。
“什麼時候的事兒?”周軒問道。
“就是俺姑姑傳飛機失事資料的時候,俺看着生氣,跟她商量了個對策,也是那個時候,我捎帶着借了點錢。”
“一五一十全部說清楚!”周軒冷着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