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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打在安子孝的胸膛安子孝感覺力量還能在承受的範圍之內但是隨即內在趕上了外在的運動這個瞬間等於兩股力量疊加起來這已經是出常理內外合一的時候出的力量是一可是前後頓挫內外不是同時到達內在疊加上外在的時候出的力量卻變成了二甚至是四。
李錚已經是站在樹木前靜立不動半個小時了他在腦海中回憶幾天來的戰鬥把戰鬥中自己勁力的使用和體會梳理一遍。
他緩緩的閉上眼睛揮起一拳朝着面前的樹木打去胳膊的揮動甚至沒有帶起風聲閉着眼睛的李錚也是有些愣因爲這一拳沒有感覺到太多的阻力他以爲打空了不知道爲何自從渾身僵直以後拳比起之前要快許多。
李錚笑自己當日看崩石的時候有意去減慢和控制內在可是現在的拳變得如此的快內在已經是慢於外在的度崩石所說的已經是自然而然的做到了。李錚睜開眼看見自己的右臂已經是插在了樹幹之中方纔那一拳揮出竟然是絲毫阻礙沒有感覺到就像是打豆腐一樣直接貫穿。
抽出右臂轉身朝着另外一棵樹又是一拳一模一樣的結果看着樹上的兩個空洞李錚倒吸了口涼氣這樹不能再打了現在是一拳打死一顆每天晚上要揮出多少拳那要打死多少棵樹木怕是這湖心公園的樹木都不夠打的……
破天荒的李錚第一次在山上呆了不到一個小時直接下山。
還是那塊他經常試驗的石頭看着周圍人來人往的李錚也沒有做什麼準備動作直接拉開架勢一拳打了下去。
一聲悶響李錚收回了拳頭他沒有感覺到什麼疼痛用手摸摸剛纔打過的地方頓時沾了不少粉末和碎屑而剛纔這裡還是光滑如鏡剛纔那一拳下去明顯打開了小小的缺口李錚掏出了手機仔細的看着右手上面並沒有什麼紅腫的傷痕看來自己已經是進入崩石這個階段了。
從前練拳還被侷限在崩木的時候每到練習都是想着如何突破崩木這個瓶頸到達更高的層次今日裡突破了李錚卻沒有預料之中的狂喜很是平淡這突破可是他拿命換來的。
李錚仔細想想剛剛練拳的頭兩年也就是大學的時候也曾經有一場大病不知道這個大病是不是象徵着力量的突破大學時候的得病整個人都失去了意識類似於瀕死的狀態而前段時間的渾身僵硬卻還有清晰的感覺。
“師傅您沒事吧?有什麼想不開的也不必對着石頭出氣啊打壞了拳頭可是禍害自己的身體。“
在李錚的身後有個小夥子小心翼翼的問道李錚禁不住乾咳了幾聲連忙跑開了心想今後練拳去什麼地方在湖心公園這種人多的地方實在是太麻煩了。
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左右李錚渾身上下都很輕快不過走進小區的時候還是放慢了腳步先是繞着小區走了一圈沒有現什麼異常這纔是回到了正門。
遠遠的看到有人在那裡燒紙這也並不稀罕在路口燒紙祭奠在遠方的親人也是民俗規矩之一。
只是李錚走近才現地上燒紙的那個人自己很熟悉李錚只是奇怪爲什麼這個人會在自己的小區燒紙祭奠爲了確認他還特地環視了一圈果然是找到了那輛小貨車。
燒紙的女人是一個很漂亮的女人在那裡哭泣的時候更是風情萬種每隔進出小區甚至路過這附近的人都是忍不住看幾眼。
是江佩琴在那裡……
也許是夜間的光影效果蹲在那裡的江佩琴比起白天來看更加迷人梨花帶雨的哭泣顰笑之間盡顯女人的魅力。李錚走近幾步驚訝的開口問道:
“你怎麼在這兒?”
聽到李錚的問話江佩琴正要拿着幾張黃紙丟進火中手猛地一顫停在那裡那裡不敢置信的緩緩轉過頭看着站在身旁的李錚。火堆已經是點燃了女人手中的紙只是她根本沒有覺。
黃紙上的火焰迅的蔓延開來眼看就要燒到江佩琴的手李錚眼疾手快的一把把紙打掉。
李錚剛想衝着江佩琴露出笑容打個招呼猛然覺得勁風撲面或者更準確的表達是香風撲面李錚被撲過來的江佩琴牢牢的抱住而且越抱越緊這幾天的生死搏殺李錚有自信躲過偷襲和攻擊可是一個平常女人激動的擁抱他卻沒有躲過去。
他知道自己如果用力一掙的話肯定可以把對方甩開不過李錚沒有做江佩琴好像一個孩子一樣把頭深深的埋在江峰的懷中低聲的哭泣現在是秋天李錚的衣服穿的很單薄能感覺到淚水逐漸的滲入感覺到溼潤。
江佩琴的淚水浸泡也許讓李錚變得有些柔和些了江佩琴口中一直是重複的說着:
“太好了你沒死太好了你沒死……”
李錚心裡面有些感慨不知道說什麼來往的路人都是看着在小區門口的這一對特別是他們的腳下還有正在燃燒的黃紙堆。
“真是你看着兩口子。”
“唉不知道是家裡誰死了少說幾句吧人家家裡的事情我們少摻合。”
來往的路人話語不斷的傳來李錚覺得愈的尷尬他的手一直是僵硬的伸着也不敢圈回來過了會李錚嘆了口氣手輕輕的拍在女人的後備柔聲的說道:
“別哭了我還活着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