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是用膠水粘在玻璃框上面的,我不知道這是哪個豬頭設計的,如果遇到像我這樣的人時,對方只需要有一把匕首把玻璃給撬開就行了。如果我是這樣的指揮官的話,首先要在窗戶外面加一層鐵窗,然後再在玻璃上加固一層防撬栓。在許多電影里人們通常會看到,特工們找到一處無人的地方,先撬開那裡的玻璃或者門,再用繩子直接降落下去後就可以大搖大擺地幹任何事了。雖然這樣地做法看起來可行,但是在大多時候的機要重地裡的那些監視設備或者機關設計得讓人不知道什麼時候中招了也不知道。
撬開邊角下的玻璃後,我慢慢地將窗簾掀開,這時纔看清室內的情況,這的確是一個藥房,在大廳裡我就發現了四個監視器,而且在藥房裡還有一個人值班。而我就正對着藥房,很顯然從這裡進去不太現實,這時我看到一個洗手間的指示牌,於是心裡閃起一個主意。
值班醫生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還有一個小時就可以下班,再過不久天也要亮,在這裡值班除了發生重大病事,一般來說整個晚上都會無所事事。
這時他聽到傳來一聲聲滴水的聲音,在靜靜的大廳中顯得很刺耳,聽那聲音好像是從洗手間那邊傳來的,他想到是也許水龍頭沒擰緊吧,現在開始滴水了。他站起身子,打開門向洗手間那個方向走去。在那裡他看到一個水龍頭在一滴一滴漏着水,他擰緊水龍頭後,然後撒了一泡尿,當要轉身向門走去,突然他感覺到後腦被什麼重物給敲了一下,眼前一黑,什麼也就不知道了。
當醫生就在昏過去的那一瞬間,我一下子扶住他,然後把他拖到洗手間中,飛快地從他身上脫下他的衣服換在我的身上。
離開洗手間後我把頭故意低低地向藥房走去,除了在門口有監視器外,在藥房裡並沒有監視器。
看到藥架上的藥時,我恨不得一下子把它們搶個精光得了。在架子上找到幾瓶急需藥劑後,我開始毫不客氣把那些覺得用得到的藥品都放在包裡。雖然許多瓶子上都是英文,但是這些並不能難到我,而且那些標註的阿富汗文字的我也沒有客氣,雖在我不認識,只要在基地裡的人認識就行了。
打包好後,我就把藥包放在垃圾桶中,裝作要倒垃圾的樣子,推着垃圾桶就向洗手間那裡走去了。
在洗手間換好衣服後,我便開始離開了。當我順着繩子向上爬的時候,一件意料之外的事發生了,我看到邊上的窗簾一動,然後有人在開窗鎖的聲音,我一下子轉到另一邊去,這時我看到一個白人的頭伸出窗外,他從包裡拿出一支打火機點燃了一根菸,吸了幾口煙後,在他身後有人說話了。
“漢斯,你不知道這裡不能許抽菸麼?”一個聲音有些嚴厲地說道。
“去***規矩吧。我在這裡呆了快一個月了,那幫傢伙開始說一個星期能研究好,可是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月了,一點進展也沒有。而那些病人也開始懷疑起我們用的藥了,前天,昨天都有病人自己離開這裡了,哪怕我們把價格除到最便宜來吸引他們,他們都不爲所動。他們要活人做試驗,好,我給他們機會,結果什麼結果也沒有。如果不是因爲他們的允諾的話,我早就不會呆在這裡了。”漢斯的語氣有些不爽地說道。
“我說夥計,要如果我們一旦研究成功的話,那麼以後對付那幫恐怖分子,我們只需要向山洞裡撒一些藥粉的話,那麼那個該死的老鼠洞十年都沒法讓人居住了。”一個人說道。
“最好希望是這樣,我可是等不及了。”
“任何勝利都是需要時間的。”
斯的把煙扔掉後然後轉身向室內走去,他走的時候雖然關了窗子,但是我能聽得出窗鎖卻沒有關上。
聽到他們的對話,我隱隱約約覺得這裡不僅僅是一座醫院這麼簡單,這裡面一定還有不可讓人知道的秘密。
我繞過身子潛到窗戶下,然後慢慢地推開窗子向室內看去。看到在過道的另一邊是一道透明的牆,而在牆內有幾個忙碌的工作人員,他們渾身穿着白色無縫工作服,在後背揹着氧氣,在手術檯上有一個人,與其說是人,不如說是渾身全是傷口的快要死去的人了。看到那一排排人體器官的標示,在標本上註明着文字,沒有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我馬上聯想到這是一個生化試驗室,怪不得醫院的警戒程度與軍事基地差不多。
當確認沒錯後,我再沒有休息就向樓頂爬去,我要離開這裡。
當洞中傳出一陣水果的香味兒時,所有的人的眼睛與鼻子都被那鍋水果湯給吸引了。
毛瑟看到太陽快下山的時候,山本一井還沒有回來,他開始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了,心裡是一種擔心還是一種不捨的感覺。雖然剛開始他對這個來自日本的盟友表現得不太信任,而對方對他的感覺就像他對對方的感覺一樣。甚至他還懷疑過對方是美國人派來的奸細。但是從事實上如果他是美國人的奸細的話,那麼美國人下的賭注也太大了一點吧。後來發生的事實讓他打消了這個念頭。他不僅僅有出衆的軍事技能,同時在戰略上的眼光還獨具慧眼,許多次拯救他們於危險之中。如果不是他,也許他早就被一顆流彈給擊中了,或者成爲美軍的階下囚了。現在當他沒有回來的時,他有一種要失去手臂的感覺,這時他才發現在短短的時間內他在他心裡建立的地位居然那麼重要了。
當太陽漸漸沉下山的時候,他的心也漸漸地沉落下去了,他甚至做好怎麼緬懷這位國際友人的心理準備了。
哨兵發出一陣警示的聲音時,他擡頭一看,在那紅色的晚霞之中,他看到了一個跌跌撞撞的身影,在身影上還背了一個碩大的包袱。
是他,是他回來了。毛瑟帶領人跑向他的方向去迎接他。
當我看到毛瑟向我奔來的時候,我伸出手想拉住他一下,真的太累了,連續地奔跑與運動,已經讓我的體力在潰崩的邊緣了,最後一段路純粹是靠意志力堅持下去的,當走不動的時候,我想想還在病中的伊莎琳,她曾用自己救我一命,那麼死掉我算什麼呢?
什麼叫男人?
對朋友有義,對家人要有愛,對事業要有執。人生本來不長,爲什麼要活得縮頭縮腦的呢?爲什麼活得像一個娘們兒一樣的呢?敢愛就應該敢恨。
當身上的包袱被人接過之後,我的身子也一下子軟了下去,在迷迷糊糊之中感覺到自己被人擡了起來,什麼也不想了,也不想想什麼了,一下子便陷入了沉睡之中。
當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我看到伊莎琳坐在我的身邊正在縫補着衣服上的破洞,我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人換去,一身乾淨的袍子散發着淡淡的肥皂味兒,衣服是在沉睡中被人換上去的。
“你現在身子還沒有復原,要好好地休息。”我起聲說道。
“啊,你醒了。醫生說過這點輕活還是能行的。“伊莎利看到我起身後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我看到在身邊放着一個袋子,在袋子裡是五個蘋果和四個梨子還有六根香蕉,還有一些糖與生粉,這些是我在離開那幢居民樓時在別人廚房裡順走的。藥品被人拿走了,而這些水果卻被人留了下來。如果這些水果真被人吃了的話,我不找他們拼命纔怪。
我醒來的消息傳出去後,然後毛瑟與一個大鬍子走了進來,大鬍子是這裡的負責人,而毛瑟是擔心我的身體,真不知道這個老傢伙幹嘛對我這麼好。
大鬍子對我找到的藥品表示了感謝,然後說什麼以後有什麼事找他就行了。當時我心裡就想說,你丫的以後不去在中國惹事就行了。
打發了一些閒雜人等後,我把在醫院看到的情況給大鬍子與毛瑟說了。當他們聽到這個消息後十分震驚。對於美國人來說,他們相信他們是一定幹得出的。如果真的生化武器一旦成功的話,那麼他們只需要派出一隻特種部隊就可以把那些生化藥劑撒到大大小小的山洞就行了,哪怕被人發現了,對外宣稱現在阿富汗的山區流行瘟疫就行了。對於美國對一個主權使用生化武器已經不是第一次了,2003年曾經在全球流行的非典型肺炎就有人指是美國對全人類進行又一次恐怖活動。現在對沒事會躲在山區裡與美軍打游擊的恐怖分子使用生化武器這一點也不奇怪。
2003年4月的一天,俄羅斯科學院院士卡雷辛柯夫聲稱,非典型肺炎是一種生化武器,極可能是從實驗室裡流出來,由於非典型肺炎是麻疹病毒與流行腮腺炎兩種病毒的混合種,而這種混合病毒只有在實驗室裡纔可以做出來,在天然環境中根本不可能發生,所以他認定非典型肺炎是從實驗室流出來的一種生化武器。
對於SARS是一種生化武器臺灣和美國可能早已知情。這並不是一種臆測,目前至少有以下證據可能證明:
最早對SARS大肆宣揚和惡意炒做的是0死亡率的是美國和臺灣.這顯然是一種賊喊捉賊的伎倆。因爲做賊心虛,所以聲音才喊的特別大。尤其是早早的就拋出一篇似乎早已準備好的的評論.,裡面未卜先知的提到了非典型肺炎是一種神秘的病毒,並且輕率的斷言,病源地是中國廣東。稍微有傳染病學常識的人都知道,最早發病地並不一定是病源地。例如艾滋病最早是出現在美國,但是病源地在非洲。這種不負責任的輕率斷言,顯然是一種轉移視線的栽贓伎倆.。
如果您中途有事離開,請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