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空中的戰機在爆炸的那一瞬間,歐文拉根本不相信那是真的,剛剛他們還佔着上風,而現在卻要告訴他,敵人不僅還活着,而且還好好的,而己方就真的對他們無能爲力了?現在再去戰鬥已經毫無意義了,沒有士氣,而且雙方相隔甚遠,雪崩過後的山谷根本就不能再向前行進了。{本書首發站}(《奇》biqi.me《文》網)
他無力的揮了揮手,示意撤退,突然他感到脖子上好像被什麼東西叮了一下,他伸手從取下來一看,是一支針,還來不及思考的時候,他的眼着一黑,最後的視線之中他的部下與自己一樣紛紛地倒在地上。
當軍機開始轟炸時候,馬莎利離山谷還有五公里,巨大的爆炸聲能傳得很遠很遠,當她意識到發生什麼事的時候,她只覺得眼前一黑,連日的疲勞終於讓她昏厥過去了,她的保鏢一下子接住了她,然後拿出一瓶清醒劑在她的鼻孔處噴了噴,過了一會兒她才悠悠地醒了過來。而現在的她卻淚流滿面。她的衛隊長很清楚她此刻的心情。千山萬水爲那般,只爲看到他的容顏。爲了這一次行動,她動用了家族所有在阿富汗的資源,但是還是沒有來得及看到他最後一面。
“也許他還活着,我相信他的運氣不會這麼差吧?”衛隊長說道。
也許這是一句安慰她的話,而此刻卻給了她以希望,不是有一句話說麼?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既然是自己選擇的男人,不可能就這樣倒下。她想道。然後下令加快速度前進。
尖兵在前面打了一個停止的手勢,一行人馬上停了下來。
“什麼事?”馬莎利問道。
“前面有四十六個人,應該是基地分子。”衛隊長說道。
“他們和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沒有必要與他們交敵,探清楚他們的意思,不要與他們交火。”馬莎利說道。
看到聯軍特種部隊給一網打盡後,我馬上開始向後山前進了,然後打算在匯集點匯合。
“戰鬥準備。”有人大叫道。
我一聽,心裡一急,老子現在什麼武器都沒有,如果再來一夥聯軍就用石頭砸死他們得了。在離我們大約四百多米的地方,出現了一股武裝分子,我從阿拉米貢手裡拿到望遠鏡一看,那是一股特種部隊的裝扮與基地分子的裝扮的隊伍,大約有一百七八十而已。對方的裝備精良,而我們卻打扮得像叫花子一樣。
看到這樣的情況,我倒沒有指望是我們的援軍,一切都努力了,如果天要亡我的話,那麼我也就無話可說。
那一刻,我想到了自殺。
“準備戰鬥!”阿拉米貢下令道。
聽到他的命令後,我卻一屁股坐在雪地上,太陽已經西下,空氣已經變得冰冷起來,黃昏的餘光將雲層染成金黃色,在東邊可以看到一些星光。
“好好看看吧,也許這是我們最後的一個黃昏了。”我對諾頓尼說道。現在這丫比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瘦多了。
“我們不是剛剛死裡逃生了麼?”諾頓尼說道。
“這叫逃出虎口,落入狼羣。總之我們現在那個那個得沒法說了。”我想他又不是個笨蛋。
“呵呵,也沒有事了,反正我最後的遺願已經直播出去了,就是沒有了美酒,沒有美女,就這樣死去,多沒有什麼意思啊?”他說道。
正當我們在說話的時候,前面傳來歡呼聲。
“什麼回事?”諾頓尼問道。
“剛剛跟你開了一個玩笑,我們還死不了,你的美酒與美女還是跑不了的。”我說道。
正當對方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時候,阿拉米貢正準備先發制人的時候,對方亮了一面旗幟,看到那面旗幟的時候,阿拉米貢的心不由地急促起來,那是事先約定救援的信號。
那一刻,他真的感覺自己得救了。剛剛從轟炸中出來還沒有理清思路的時候,就有一隊士兵開始向他們趕過來了,如果那是聯軍的話,那麼剛纔的死亡只是緩遲了一下而已。而現在,他們的援軍來了,這纔是最現實的。
我聽到有人在呼喚我的名字,但那並不確定。
“切西斯!”
“有人在叫切西斯?”諾頓尼說道。
我一個驚喜,不會是她吧?真的不會是她吧?是她來了?真的不會是她吧?每一次最危險的時候,她總會出現,這是命運的安排,還是我在夢想。
當我站起來的時候,在那茫茫的人羣人,我在尋找一對與我一樣急切的眼神,那彷彿與我一樣有着的心靈感應,我能感應到那雙明亮的眼神看到我。雖然一切不曾言語,也沒有呼喚,但是我就能感覺到你的存在。
縱然面對如山倒的轟炸也不曾心慌過,但是那一刻,我不由地顫抖起來。
“切西斯?”馬莎利輕聲地呼喚了一下,然後飛快地向我奔跑過來。
“哇嗚……”她用力的抱着我,然後一下子哭了起來。我不知道說什麼,想給她說一句幽默的話?還是什麼?但是我什麼也沒有做,任由那淚水在她的臉龐上流淌。
世界上最癡情的等待莫過於一直等下去,在愛情中往往女人比男人更擅長等待,很多人等了一輩子就是爲了等心愛的人對她說一句:我愛你。更多女人等了很長時間,只不過是等待一個深愛過她的男人能夠回心轉意。女人在男人離去以後會一直等,她們等待的不是老天給她們的答覆,她們最害怕的不是這個男人不在回來,而是有一天自己絕望離開的時候,那個男人才回心轉意。
在愛情,往往有許多感動,一個男人最感動的不是一個女人可以爲他自殺,而是爲他等了很長時間。
如果那一刻我說不感動,那是不可能的。我們之間的經歷或重逢每一次都是在生死邊緣之上。
但是,原諒我,你的做作是讓我深深感動,但是,我還是不能與你在一起。
“不要哭了,再哭的話,美國人飛機又要來了,我們還是走吧。”
我不知道這一戰在阿富汗所產生的意義,也並不知道這一戰在塔利班分子心裡的份量。能活下來的塔利班分子無不得到別的塔利班分子的尊重與敬仰。於是一些神話也就產生了。
神話一:當美國特種部隊向山上衝上來的時候,一個神人獨自用AK47一下子把六名美國精英給打成蜂窩了。
漏洞:你以爲別人穿的是紙啊,而且他們像靶紙一樣讓你的啊?一把AK47的彈夾能裝多少子彈,以爲是M2HB啊?你就不用換彈夾?美國人用美元堆成的特種部隊個個是豬頭?
神話二:一架美國轟炸機降低飛行的時候,被一個塔利班英雄用火箭筒給幹下來了。
漏洞:我不知道是不是這些傢伙級RGP太有感情了?每一次戰鬥或者戰鬥神話總有它的影子。那麼火箭筒幹下來了一架飛機,那麼別的飛機呢?再吹下去,估計以後美軍的B2轟炸機不能出動了。
神話三:一名塔利班勇士在掩護戰友後退時被美軍給一槍打成了兩段,但是仍然堅持用機槍打退了美軍的進攻後才掛掉。
漏洞:看來塔利班掌握了像生化危機電影中的那樣讓人變成活殭屍的技術,以後他們可以用種技術去嚇唬美軍得了。
聽到很多種神話出來後,我唯一能做的是當那些還活着人在講神話的時候,我儘量繞道走。還好阿拉米貢並沒有因此飄然起來。他說道:“我們需要的是士氣,所以有的時候難免會多講一些話出來。”
我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那天回到安全點後,我就讓人給我燒了鍋熱水,然後美美的洗了一個澡後躺在牀上就睡着了,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到醒過來的時候,有人才告訴我已經睡了兩天兩夜,而在這兩天兩夜之中沒有人敢近我的身邊十米之內,一個伙房的人給了端一碗飯到我房間的時候,我一下子坐了起來,然後舉起槍就要射擊,還好那小子跑得快,不然就要吃槍子了。當他跑開後,我又繼續躺下睡覺去了。
自從這件事發生以後,馬莎利就帶着她的衛隊就一直守在我的門口,而那名法**官完成他的帶路任務後,當場也就離開了。
我醒來的第一件事便是喝了一碗粥後,然後聯繫自己的小隊。
“該是時間談判了。”我自言自語地說道,兩天時間,也夠讓查斯那邊雞飛狗跳的。
“伊莎琳回來了麼?”我找到阿拉米貢問道,我想他也看到馬莎利了,這事挺那個的。
當我問完後,卻發現身後有點異常,轉過身子的時候,我看到了伊莎琳,她已經憔悴了許多,由於長時間沒有得到好的休息,她的眼眶有此發烏,眼睛裡佈滿着血絲,看到她平安無事的樣子,我心裡也放下了一塊石頭。
在這一次任務,伊莎琳雖然沒有與我們一起行動,但是她與達爾瓦的任務卻是最關鍵的,因爲他們要找的那個炮兵陣地其實就是一個導彈基地,雖然我們不能完全地控制整個導彈基地的人,但是隻要能控制那些機器就好了。這事說起來容易,但是做起來卻十分難。他們需要潛入到導彈基地,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在對方的主機之中放入病毒,當病毒起作用時,主機會自行與外部聯繫,這時在地球的某個角落的格林就可以根據病毒控制整個導彈基地的系統,並且控制他們的電話。同時以此爲點還可以進入到美軍的國防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