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們。{本書首發站}(《界》xian??jie.me《說》網)”我對伊莎琳與達爾瓦說道,然後我們擁抱。
但這一次伊莎琳眼中再沒有了往日的喜悅,相反多了一層憂愁。我想她也許知悉我與馬莎利的事。我故意先不提這件事,然後向外面走了出去。
打開門的時候,映我眼中的陽光讓我的眼睛一下子有些刺痛的感覺,我的手遮住陽光,過了幾秒鐘後才能適應下來。這時纔看清在外面有五個筆直的身影:王東,遠程,機動,坦克,和尚。
他們的身子在雪地之中顯得那麼筆直,那麼偉岸。我仔細地看着他們每一個人的臉龐,多少時間沒有再見面了,他們比那時更加成熟,眼神中的殺氣都能殺死一隻狼了。我不禁有一種硬澀的感覺。
因爲我,他們才千山萬水來到這裡。
因爲我,他們拋棄生死與我站在一起。
因爲我,他們無條件相信着我。
我舉起右手,向他們敬了一個軍禮。
啪!
雪地之中傳來整齊的聲音,五隻手傳來的力量彷彿呼應着我的心情。
“結速這一切,我們重新開始。”我向他們喃聲地說道:“相信我。”
“呵呵,反正現在沒家可歸了。你管吃管住就行了。”遠程說道:“以後我終於不用管四個丘八的吃飯問題了。”
“靠,拉倒吧,還要你管,哪一次不是我們自己搞定的。你最多說的是,啊,有個命令需要我們去執行。”和尚不爽地說道。
“鬧什麼鬧,成何體統,剛一歸隊就出笑話是吧。要淡定。要服從命令,你們懂不?”
王東正經地說道,聽他這麼一說,我深感興慰,還好我離開毒刺後這些丫的沒有變成土匪,但是他接下來的話我不得收回我的看法了。
“聽說你在非洲發了點財,作爲兄弟,你應該不會虧待我們吧。我聽老鳥說你在外面可是用美元的啊。要知道我們出來可連保險都沒有買啊。我的要求不高,你把那個什麼礦的開採權給我們十年意思意思得了,你千萬不要誤會喲,我這個最不看重的是錢,我只是想爲一些失學兒童做點貢獻。呵呵,你懂的。”
聽到王東這麼一說,其餘的人眼神開始發亮了,看到他們的眼神我就知道他們在打什麼主意了,我馬上得阻止這些傢伙的想法,不然我得去賣身了。
“是麼?你的情報可真過實啊?現在那些東西可在叛軍的手裡。再說了,你是不是想回去了,老鳥一定沒有給你說過吧,那些可是屬於國家所有的,你想私吞國家財產我真不介意,要不,你明天去跟老鳥談談,只要他說沒有問題,我肯定沒有問題。當然了今天的事我會打報告的。”我說完後若有所思地看着天空,好像在想這個報告該怎麼寫。
一想到蘭大那些整人的方法,王東身上不由起了一層雞皮。特種部隊就像一把雙刃劍,雖然它的確是好用,但是由於隊員心高氣傲的,爲了讓這羣傢伙老老實實的,所以主官們整人的方法絕對的心狠手辣。王東可不想被踢回去,那樣的話不僅沒有面子,而且自己關到小黑屋裡吃多久的“小竈”那也得看袁沐的心情。
“啊,哈哈,那個,我只是開開玩笑的。你看我像那種人麼?談錢?太傷感情了。你太小瞧人了。真的,剛纔只是開開玩笑的,不要當真啊。”王東笑呵呵地說道:“以後誰再說這個事兒,我跟他急。”
我仔細地看了看他的表情,但還是一無所獲,看來許久不見,這丫的臉皮更厚了。
對於槍神的遺體我們現在不可能把他送回去了,於是只得就地火化。阿拉米貢說要爲他做一次法事。我想還是算了吧,如果槍神知道塔利班爲他做後事的話,他不嘔吐纔怪,說不定半夜三更會回來找我們的麻煩了。槍神的葬禮的簡單,除了毒刺小隊缺席趙小良以外,全體都到了。
沒有禮詞,沒有花炮,沒有國旗。在空蕩蕩的山洞裡他就躺在一堆乾柴之中,不火焰燃起的時候,所有的人緊閉雙脣。
再見,槍神。
再見,我的師父。
再見,我的戰友。
處理好這些事後,我想聯軍那邊已經鬧得差不多了吧,也是該我們出牌的時候了,畢竟幹了這麼多事情,總該有個爲什麼吧。
這幾天歐文拉與他的人在塔利班的“關照”之下顯然過得不怎麼樣,由於對於美國人的痛恨,所以這些傢伙下手的時候也特別黑,也難怪,如果他們落在美國人的手裡,那麼也沒有什麼好果子吃。
這一次交談是秘密的,也沒有塔利班成員在內,我只是對阿拉米貢說我需要一些美軍的資料,但是我並不想與基地共享,因爲這是我的權利。阿拉米貢倒是沒有什麼意見,這一次的勝利如果不是我們的話,也許他早就見真主去了。
“老同學。好久不見了。”我把歐文拉單獨拉到一個小房間裡說道。
當歐文拉聽到我的聲音後,有些驚訝,在昏暗的燈光中他終於認出我來了。
“你是袁沐。”他有點驚訝地說道:“想不到這一切都是中國人搗的鬼。”
“隨你怎麼說,我們都不是笨蛋。只是你的情報工作不太怎麼樣啊。具體地說來,我應該是南非DC安全顧問公司的總經理。”對於這個總經理我還是不太習慣:“本來我在非洲活得好好的,小日子還不錯,當時我還與美國五角大樓談過我們承包伊拉克戰爭合同的事情,沒有想到你們居然在我們後面來一槍。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有一天,你的房子,你的家產,你所有的付出被一羣強盜所摧毀的話,你會怎麼做?難道去打官司?在這個世界你我都明白,法律只是在紙上滴了幾點墨水而已,復仇只有靠自己的拳頭或者實力。相信這麼久以來美軍在阿富汗戰場所有失利不會偶然的吧。只要我願意,我還能得到一些大國的支持。你想想,這裡會不會成爲第二個越南戰場呢?還是像當初你們支持阿富汗人那樣把蘇聯人給趕出去呢?”
這段話說的意思很簡單,現在我之所以這樣做,都是受你們美國人所託的。
“強盜總有自己的理由,而那理由一定是對的。”歐文拉說道。
“2008年十月的某一天,在南非開普敦,法國巴黎,剛果金等地同一時間發生襲擊事件,很不幸,當時我的家全都被炸燬,我的親人死傷無數。這都是你們美國人與日本人一起幹的好事,當然了,也許你沒有參與其中,但是還是發生漏洞,因爲當場有人被抓了。還有,不要以爲你們在阿富汗是乾淨的,你說,假如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美國人在阿富汗利用當地人研發基因武器,他們想利用基因武器無聲無息地幹掉一個民族的話,那麼全世界會怎麼想呢?”
我說的話這些話無疑像一個重磅炸彈一樣在歐文拉心中掀起波浪,也許他不知情,但是他能明白利用阿富汗當地人研發基因武器,如果這一事公佈出去的話,不僅僅聯軍在阿富汗會受到殊死的打擊,同時國際社會也不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那麼一些國家也會因此而攻擊美國,這樣的結果哪怕號稱全球最強大的美國也是承受不起的。
“戰爭的目的不外乎是得到自己想要的,如果能少流血的話,那麼就少流血,談判也能解決許多問題。當然了,你們也不想看到阿富汗獨立吧,那樣的話你們就會更加忙活了。我們是老同學了,所以我們會放掉你的,同時我還有一些東西需要你帶給查斯中將他本人,我相信你們很熟了,所以見到他不是件難事。很多事情都很好談。”
我說完後,給了他一個文件袋,然後吩咐王東帶人照看他,給他一些防寒的衣物與食物後,讓他回到自己的部隊,而他的部下就沒有這樣的好運了。
“對了,加上你們一共被俘的人員一共是一百二十一人,你走了以後還有一百二十人。要知道負責看守的可不是我的人,他們聽說關在加納軍事監獄的基地分子很受你們的關照,所以他們也會很關照你的戰友。這些事我就不能給你保證了,他們受多少的關照,和你的效率是成正比的。祝你好運。”
離開房間後,我就趕到阿拉米貢的房間,他坐在那裡沒有休息的意思,正抽着旱菸,好像在等我。
“你來了,坐吧。”他說道。
“是什麼消息。”我淡淡地問道。
“他們對這一次的行動很滿意,起碼我們看到了希望,美國人並不是強大得不可戰勝,只需要智慧與像你這樣精銳的智慧,一切都是有可能的。我想問一下,你打算怎麼處理那些美國人?”阿拉米貢說的是那些戰俘。
“反正不能殺掉他們,我今天讓一個人帶信回去了。現在時間對我們很重要,只要有時間,我們一定能把他們給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