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弗西?”我有些不肯定地問道。在想像中他應該是一個黑人。
“呵呵,看來你的情報有些不對,我不是黑人,你很意外吧。誰規定了弗西一定是什麼皮膚呢?”
在他說話時候,我發現身邊多了一個人,怪不得他這麼隨意,因爲如果有什麼異動的話,我想我躲不開身後的那個人,能不知不覺地站在我身後的沒有幾個。
“對不起,先生。”他的聲音很輕柔,但是卻透着一種力量感,讓人不由地產生一種尊敬。
“我可以幫到你什麼麼?”他問道。
“是一個朋友介紹我來的。他說你看到這個就會明白。”說完我舉起雙手,示意自已並不惡意,然後把紙條放在桌子邊上,這時身後走過一個人,然後把紙條遞到弗西的手上。弗西看到那張紙條後,面部馬上輕鬆起來。然後笑道:
“很高興見到你,只是我們的談話不能持續太久。我想你的來意是爲了得到我的幫助吧。也許會讓你很失望的,現在我已經老了,許多事都不能親自動手了。咳咳!”
弗西說着咳嗽了一下,這時我才發現他的臉色很蒼白,說了一會兒話額頭上居然冒了一層細汗。
“但是你是我一個不會拒絕的朋友介紹過來的,所以我不讓你失望,你去找他吧。”弗西說完遞給了我一個名片。
“你現在有二分鐘的時間可以通過大門。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是一個晴朗的天氣。祝你好運,孩子,祝你好運。”
離開那幢別墅後,我腦海中一陣混亂,這件事遠比想象中要複雜,王樸究竟是什麼人,居然能讓南非最有名望的人伸出一隻手。而且據我所知,黑鷹公司的實力遠遠也在我之上,那是一家有着五組特戰小隊的傭兵公司,到目前爲止黑鷹還沒有做壞過一筆生意,同時他們也有自已的補給系統與線人,起碼現在的我,遇到他們不會傻呼呼地與他們產生摩擦。
王樸倒底想幹什麼?
也許這次任務,我能得到那筆佣金。
“傑西,你知道西會區麼?”我進門看到傑西正在看格鬥賽的直播,之前他總喜歡看WEE,而且還立志要到WEE那裡去混,從外觀上來,他的確做摔跤運動員的特質。一次我們之間交流時,這丫爲了玩酷,居然爬到高處想來個圓月彎刀的造型,想直接壓爬我,結果我身子一側,他的身子還在半空中的時候,被我一腳給踹了過去,他剛着地的時候,我就不客氣一暴揍,從此他再不看WEE。
“什麼,西會區,你要去哪裡幹嘛?”傑西好像聽到什麼消息一樣跳了起來。
“有問題麼?”
“問題?這是個大問題!你知道那是什麼地方麼?那裡黑幫橫行,如果沒有二十支槍就別要想活着回來。”
“收拾一下,今晚我們去找個朋友。”
“你沒有開玩笑吧?”
“我像麼?”
的士在離西會區還有一公里的時候就把我們扔了下來。這是一個最繁華的地方,也是最髒的地方,說它繁華並不是這裡有着燈光鮮麗的景像,而是這裡天一黑,所有的商鋪都關門了,街上充滿着妓女,毒販,癮君子,在這裡黑幫維持着一切,也破壞着一切。這裡的確不是一個好人該來的地方。街上都是一堆堆的人在那裡遊蕩着,就像黑夜中的野鬼一樣。大街上不時傳來打砸的聲音,時而一陣槍聲,尖叫聲,救命聲在這裡已經見慣不慣。每天的清早,清潔工總能在垃圾堆邊上或者某個角落發現一些屍體。但是白天,這裡卻是治安最好的地方。人們好像完全忘記黑夜中發生了什麼。
傑西衣服中夾着一把短型的MP5,右腰間還插了一把M9手槍,在左邊的褲袋中還裝了一個卵式手雷,從他的的陣仗可以看出,西會區對於他來說的確是一個高難度的挑戰,這不亞於去刺殺一個總統。當他看到我輕鬆的樣子後,很難得地冒了一句很有哲理的話:“凡是毫無畏懼感的人,要麼是一個白癡,要麼他會死神的關係很好。”
這話我倒聽不出來是煲義還是什麼?
傑西目瞪口呆地看到他的老闆下車後,直徑向路邊的的一妓女走去,兩個人好像在講價吧,最後那女子好像接受了那價格,然後便帶着他的老闆向前走去了,而這時他的老闆不忘給他打了一個跟上的手勢。
傑西一下子就難爲情起來了,原來一半天切西斯這傢伙到西會區居然是來找那個的,到這個地方來找樂子還不是一般的刺激啊。雖然自已喜歡三人行的遊戲,但只限於兩女一男之間,但現在老闆要和自已一起只有一個女人,這可真難爲了,而且鬼知道這個平時看起道貌岸然的傢伙有沒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病之類的。想到這兒,傑西堅定了自已不會同流合污的想法,他要趕上去,告訴切西斯,他傑西可不是隨便的人哦。
我跟着那女人轉了幾條街後,來到了一個迪吧的外面,那女子很顯然熟悉這裡,看門的看到她領了兩個男人過來,還向她調笑她能不能受得了的問題。
一進大廳就傳來震耳欲聾的樂聲,雜聲,尖叫聲,人們在這樣夜色這樣骯髒的地方沉淪。那女子到一個頭型弄得像只公雞的白人面前,白人顯然很不高興有人打擾他正在乾的事兒,但是那女子在他耳邊喃呢了幾句後,他便放開了懷中一個比基尼女郎。
他端起桌上的啤酒一飲而盡,然後抱住那比基尼女郎的頭部,將嘴中的酒灌在她的嘴中。
“先生,我們的時間有限。”我看着他說道。
“呼!”我身子一轉,躲過了那個砸向我的啤酒瓶子,那瓶子飛出吧檯,正砸在一個搖得很嗨的壯漢,壯漢被這一擊顯然很憤火,當他轉過身子看到這邊時,眼神閃過一絲恐懼,然後又若無其事。
“你知道你要找到人是誰麼?”那白人站起身子問道,他的聲音裡充滿着異常的冰冷。
“我們找的不是你,請麻煩通傳一下。”我一字一字地說道。
話剛一說完,邊上的三個壯漢同時向我襲來,從他們的協調的動作就可以看出人,他們三個不是第一天干這個事了,我的身子後傾,雙手手撐起桌子,雙腳一下子抓住天花燈具,躲過第一擊的時候,其中一個人從下向上頂我,在他沒有碰到我的時候,我的雙手順着他的腦袋一路向下摸去,當我從地上跳出來的時候,他在地上開直哼哼了。這時一個直拳衝向我的時候,我身子一側,雙手順着他的手捏了過去,一路下去後,他嘭的一下子倒在了地上。第三個的情況也差不多。
“媽的!”白人看到這情況後,從腰裡就要掏出槍,當他把槍舉起的時候,發現我已經牢牢的握住他的槍管了,嘩嘩的幾下子,槍身就散開了,現在他握着的是一個槍身零件了。
四周嘩啦啦地響過後,邊上的人用槍指着我,如果我一動的話,那麼子彈會讓我成爲一個篩子。
乒乓!的一聲清脆後,所有的人眼睛都綠了,他們看到傑西手中握着一個手雷,識貨的人都認識這玩意兒叫高爆手雷,威力還行,也只不過把這間大廳給炸得稀爛而已。
“住手!不要傷害我的朋友。”那白人說道。
縱是我的心態很好,但聽到這傢伙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也不禁汗顏,剛纔還恨不得把我給剁了呢。
衆人這才慢騰騰地退下。
“我叫吉爾菲。”他說道。
“我叫切西斯,這是傑西。”我道。
“跟我來吧。”吉爾菲說道。
在迪廳的下面是一個巨大的地下室,穿過幾道機械門後,我們走到一處空曠的房間,在房間的中央擺着一挺M134六管機槍,在工作臺上散落的全是一些零件和一些小車牀,在大廳的地上交叉前幾道鐵軌,看到廳頂上裝置的機槍,我知道如果我們表現出一絲不懷好意的舉動,估計子彈會把我們給碎屍了。
“格林!有人來了。”吉爾菲叫道。
半晌我們才聽到一些金屬件掉在地上滾動的聲音。
“是什麼風讓**放棄自已最偉大的播種事來地下室來看望他的朋友啊?”一個聲音傳以我們的耳邊後,在黑暗中走出一個人,他的身材高瘦,由於長期不見陽光的原因,他的皮膚顯得有些蒼白,但他的雙手卻給人一種力量感,凌亂的金髮掩蓋了額頭,但那雙清澈的眼神彷彿能看透這世上所有東西一樣。
“你好,我叫切西斯,是他介紹我過來的。”我上面遞給他一張紙條。
當他看到那張紙條的圖案時,他的眼神閃過一道異常的光。這才擡起頭說道:“我叫格林,弗西是我老師,這是他第一次給我寫信。我可幫到你什麼麼?”
我心裡一喜,弗西介紹的人應該不錯的,沒有想到他介紹的卻是他的徒弟。
“我要去辦一些事,需要自已的武器。”我說道。
“好,跟我來。”他說道。
“你是狙擊手?”格林問道。
我點了點頭。
“雖然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樣的武器,但我還是向你推薦這把G36,它經過我改良過後,有效射程可以達到五百米,使用北約規格子彈,當然這不重要,它最可靠的是在任何情況下,它的適應能力比AK槍械還要可靠。”
我接過那邊G36,速槍的質量比G36標準型增加了大約半公斤,槍管被換在了散熱性好且不變形的鈦合金,摺疊式的槍托上也增加了幾處機關,當第一次接觸它的時候,我就喜歡上了這隻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