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撲讓打電話讓我去他的辦公室時,這期間我已推掉了三個送上門來的業務,這樣業務不過於是就想請保鏢之類的活兒,這樣的事,DC不會接的。現在王樸的那個莊園開始產生利潤了,日常的開銷還是能讓我們應付的,所以我也沒有必要去接個小蟲任務。
當看到王樸那個樂呵呵的笑容時,我覺得這傢伙怎麼越看越像一個奸商一樣的。閒扯了幾句後,我也懶得跟他費話了。
“這次是有什麼好事麼?”
“有就是有,但看你敢不敢接?”王樸呷了一口茶道。
“呵呵,還有我不敢接的,說說看。”
“知道剛果吧?”
“嗯。現在聽說那裡不平靜,我有一個朋友告訴我的消息,那裡發生了內戰,現在反政府的游擊隊需要一個教官來幫助他們。”王樸說道。
“呵呵,那政府軍是白癡麼?”
“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政府軍不是親美的,也是剛剛上臺一年多吧。”
聽了王樸這麼一說,怪不得反政府軍會請個教官呢,原來政府軍是對美帝國主義不感冒,但話又說回來,在世上不親美就親俄了。哪怕你靠着歐洲的勢力也行,那說白了也和美國人間接的打交道,再說了剛果和它的鄰居剛果共和國一直可不對路,反政府游擊隊私下來也一定接受剛果共和國的資助。
而王樸提供這個消息,看來這傢伙和我想像的一樣,還真是CIA出來幹活的,再不濟也是CIA的代理人。知道讓白人去幹這事如果發現的話,那麼剛果的現政府不跳得更高才怪。
“日期,地點,佣金。”我問道。
“這些都在這個袋子裡,包括你的接頭信物與暗號,等下我會把百分之三十的錢打在你的戶頭上。祝你好運。”
這個任務做好的話,我們能狠狠的賺一錢,但問題是我們出去後,誰來看家呢?雖然說是請一教官,但是剛果現在的局勢很難說,再說把全部的人帶出去,到時還有機會淘金。所以現在這個基地就成了問題。想到這兒,我突然靈光一閃。
再見格林時,他的氣色比次好多了。
“哦,切西斯,聽說你上次把黑鷹給滅了啊?”格林笑道。
“那我該說多虧了你提供給我的傢伙?”
“哦,不能這樣說,一件武器的威力不取決它的本身,而取決於它的使用者。”
“我當你是在表揚我。”對於格林沒有什麼好客氣的,因爲有一種當你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你就會覺得這傢伙與你很對路。
“格林,這次來我有一件事請你幫忙一下。”我說道。
“有什麼事能讓我幫忙的,說說。”
“我要出去一趟,但是基地裡面沒有人幫我看着。我可不想回來時,都變成老鼠窩了。”在這裡各種勢力很複雜,不要說端了你的老窩吧,把你的老窩變成老鼠窩還是不成問題的。
“你爲什麼肯定我會幫你。你不怕我幫你把家產給賣了麼?”格林笑道。
“我不怕,因爲我信任弗西。”
當我這樣說的時候,格林的眼睛中閃出一道亮光。
有了這麼一個知名人士來幫我看家的話,小神小鬼也不會來打擾了。
提起非洲在很多人的眼中那是一片貧瘠的土地,沙漠與旱季總充滿的那個地方。事實上這只是人們想像的一部分,在非洲北部大多地方爲沙地,而那裡也是全球最產油的地方,美國人很喜歡搞那裡。而非洲的南部卻是另一番景像,所謂的熱帶叢林就是說的那裡,那裡盛產熱帶的東西。
也非洲最爲血腥的地方。
剛果的海岸線完全被政府軍給封鎖了,這是爲了防止反政府軍得到從海上得到外援,而反政府只控制着北部的山區地帶。我們不得不從中非共和國的邊境悄悄地繞過去,畢竟我們將要乾的這事不是太光輝的事兒。
我們在叢林中走了兩天才到達邊境,躲過巡邏隊後便到了剛果的邊境。這時的邊境上已經有不少的難民了,這讓我想起上一次到非洲執行維和任務的時候在難民營見到的情景,那時還有我的兄弟。沒有一年的時間,卻從維和部隊變成僱傭兵了,不知道這算不算莫大的諷刺。
我按着地圖繞開幾拔長長的難民隊伍後,終於到達了一個村落,這是我們的匯合地點。
“傑西,你拿着這個去村莊裡面看看。一小組在左翼準備,二小組在右翼準備。記住暗號。行動。”我觀察了一下村莊後說道。
傑西拿着步槍小心翼翼向村莊走去,現在這個村莊在這叢林中顯得靜靜,一個人也沒有,地面上散亂着一些生活用品,顯示着這裡的人走的時候很慌亂。傑西聞到一股臭味兒,他向向背後的隊員打了一個掩護的手勢手,小心翼翼地向邊上靠了過去。氣味兒是從豬圈中發出的,傑西做了一個假動作後用槍指向裡面,映入他眼中的是一具已經腐爛的豬屍體。
傑西在村子轉了一半天后,沒有發現什麼,他做了一個安全的動作後,便從村子中退了出來。
我看了看手錶,現在離接頭的時間已經過了二個半小時,如果再有半個小時沒有人的話,我們得撤了,從收音機裡的消息,現在反政府軍的情況並不好過,如果不是託着叢林作掩護的話,估計早就垮了。我都在想,到時任務能不能完成不要說,那錢能不能要上也很難說。
正當想是不是要走的時候,在我的瞄準鏡中出現了一個人,正確地說那是一個童子軍,少年大約纔有十三四歲左右吧,挎了一把外表磨損得很厲害的AK47。少年小心地看了四周後,在他旁邊的樹上綁了一塊大大的白布。
我示意了傑西一下,傑西學了三聲鳥叫,少年聽到三聲鳥叫後,回了二聲鳥叫。接頭暗號正確無誤。傑西便上次走了過去,少年看到他左臂上的白布後顯得很興奮,便向後招了招手,這時在樹後面走了一個個穿着迷彩服的壯漢。
“你們是來幹嘛的?”壯漢問道。
“打獵的。”
“這裡可沒有什麼獵物了。”
“我們要打的可是獅子。”傑西回道。
“吉爾,民主聯盟軍中校。”吉爾見暗號對上後伸出手道。
“傑西,安全顧問。那是我們的隊長。”西傑握手後指着向他們走來的我說道。
從吉爾的話中瞭解到現在聯盟軍的日子可不好過,政府軍把戰線壓縮到二線了,如果二線再頂不住的話,那麼後果就很難說了。而我們過來除了能幫助他們訓練出一支精銳部隊外,也希望我們能幫到他們。
對於這樣的事,只要付錢就可以了。
吉爾用車把我們剛拉到前線指揮所後,卻看到被炮火洗禮過的場景。我的心一下子緊了起來,前線指揮部都掛了,那我們還過來做什麼呢?吉爾看到這景情了不由地呆了。好在邊上的一個傳令兵看到這樣的情景後,馬上告訴他,在炮火打擊的時候,指揮部已經移走了,現在在一個新地方。
吉爾然後又把我們拉到了新的指揮所。在那裡我終於見到了我們的老闆塞拉爾亞。很顯然這位昔日把政府軍打得十分狼狽的剛果強人現在的日子不太好過。連續幾日的不眠不休讓他看上去十分憔悴,四十出頭的中年人現在頭髮已經花白。
“很抱歉沒有親自去迎接你們,因爲我這邊出了問題,現在局勢對我們十分不利,前線被政府軍打開的缺口雖然已經被我們堵住了,但是我們的人能頂多久我也不知道,所以現在我不得不把後備軍隊調到上面去。”塞拉爾亞見面沒有什麼廢話,幾句話就把現在的情況說得個明白。這讓我對他有了第一好感,因爲他不像很多人那樣,哪怕快要死了,還要讚歎局勢是好的。
坦白有時能得到更多的支持。
“謝謝你的真話。”我說道,在我們說話的時候,能聽到不遠處傳來的炮聲。
“我希望你能幫我訓練出一支精銳的士兵,在訓練期間,你有權決定他們的一切,因爲我要的是精英。”
當塞拉爾亞說出這句話後,我對他的好感又增加了幾分。
“將軍,請允許我說幾句話。現在的局勢已經等不及讓我去訓練士兵,現在的局勢是需要我們得到一個停短暫的和平,這樣對我們是有利的。”我說道。
“政府軍現在佔到了優勢,他們恨不得把我們一舉拿下。我還能撐幾個月。”
“你還在等其他聯盟的人吧?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如果你敗了,他們一定跟着政府軍多踩你一下。何況一次勝利對士氣和盟友是十分重要的。”
王樸在給我的資料中有一份完整的描述當前雙方的局勢,如果在沒有別的因素影響下,那麼最後落敗的肯定是反政府軍,雖然當前總統的領導力不是那麼得人心,但是軍隊還是向着他的,而塞拉爾亞領導的反政府軍無論從裝備上還是從素質上來說更像沒有戰鬥力的游擊隊,而內戰剛開始由於反政府軍的準備充分,所以一時之間反政府軍還是佔了優勢,但是當政府軍反應過後來,反政府軍開始漸漸招架不住了。
正因爲是這樣,這時的僱傭軍纔會顯得有價值。當然了,如果反政府戰敗的話,我們也大不了走人得了。雖然王樸是這樣說,但我知道接下來這個任務的話,那麼只可以成功,不能失敗。
如果要改變反政府的局勢的話,他們不僅僅要的是一支精銳軍隊,更重要的是改變他們的戰略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