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政府軍剛好衝出鎮口的時候,在這一路上他們並沒有遇到什麼抵抗,以爲對方差不多都嚇走了,當一羣人急急忙忙的衝到鎮口的一個空地時,士兵們才發現自已錯得離譜,在那裡早有兩挺高速機槍在那裡等着他們了,每分1000發的射速的火神炮像在麥田之中收割麥子的收割機一樣收拾着士兵們的性命,雖然與聯盟軍幹過幾仗,但大多時候雙方的槍聲響得不可開交,但是真正意義上短距離的交火卻極少發生,畢竟大家夥兒出來當兵是混口飯吃,如果不小心把小命給交待了,以後還能談什麼人生呢?談什麼理想呢?一些士兵見到這樣的陣仗當場都嚇得失禁了,當他們想往回跑的時候,很快就發現,事實上並不是這樣,人的兩條腿再快也快不過每秒800多米的子彈啊。
在小鎮上政府軍就是絕對力量的存在,在很多時間,這裡的居民對他們的一言一行沒有一個敢說不字的,在混亂的軍紀的情況下,士兵之中吸毒者大有存在,每次吸食完毒品後,癮君子們爲了顯示自已的能幹與無敵,開始對居民們下手,所以小鎮上的男人沒有一個沒被士兵們毒打的,而那些女人們,雖然沒有畫冊中美髮白種女人性感與漂亮,但那渾身的肉也讓士兵們心中的慾火難平。在這裡,在這個叫達爾加的地方,他們就是上帝的存在。而今天,他們卻發現自已的身份好像變成了螻蟻一樣。
一些在營地見到這樣情況的士兵們不要說抵抗了,他們哪裡見過這樣猛烈的火力,敵人的面都沒有見過,就已經去死神那裡報道了。甚到一些人知道自已也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想的事情就馬上把身上的毒品拿了出來,在槍聲與爆炸的火光中用打火機烤燃着像麪粉一樣的粉未。當一縷縷白煙進入到鼻孔後,很快就有了反應,這時這世界好像沒有什麼可怕的了,那些爆炸聲就是美麗的煙花,那些劃過夜色的拽光彈就像漫開飛舞的螢火蟲一樣可愛。士兵們的“熱血”就在那一瞬間迸發出來了,然後叫着衝了上去。子彈打中在身上的時候,就像被小蟲子給叮了一樣的,但這不妨礙他們繼續向前衝去。直到接下來的第二顆子彈打中在心臟或眉心的時候,才睜着雙眼倒在地上,即使如此,這個過程好像也沒有什麼痛苦的。
在火神炮的掃射之下,很快政府軍的主力宣佈消失。伊斯確定沒有什麼威脅,馬上下令開始轉移。當伊斯向後轉去開車的時候,突然之間他感到後背傳一種冰冷的感覺,就像被什麼動物給盯上了一樣,多年以來的經驗讓人馬上側身倒地,就在他倒地的那一瞬間,一顆子彈擊中到他的右臂,子彈穿過他的右臂帶走一大片血肉。也就是在那一瞬間,他知道這絕不是一顆流彈,自已居然被人狙擊了。
在襲擊發生的那一刻,黑狐小隊一下子損員過半,有五個隊員在第一時間被擊斃,伊斯重傷,法拉杜斯也在那一刻被一杖手雷震得雙耳嗡嗡直叫。伊斯看到拿着鑽石袋子的隊員死在自已不遠的地方了,腦漿流了一滿地,他顧不得右臂上的傷,就地一滾就到了那個隊員的身邊,這時一串子彈也向他打了過來,他的身子馬上向後轉過去,躲過了這一波的射擊。從槍聲中他判定對方有十二三個成員,而且和自已一樣,都是精英。想不到自已這次的打劫,沒有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而自已就是那隻螳螂,現在的問題不是得到那鑽石,而是自已能不能活着出去的問題。只要能活着,想找到那隻黃雀也不是什麼難事。那些死去的兄弟,都是跟着自已一次次出生入死的,當他們死去的時候,伊斯的心情不好受起來,但那也只一瞬間。
“撒!”伊斯下達了命令,再不走,真的就要完了。
也就是這一聲,讓我一下子知道了,剛纔的那支小隊的帶隊人是誰,不就是那以前整我整得要死的老小子麼?這次他可是栽大了,隊員差不多都掛了,自已不能不活着離開這個叢林也不知道,而且那隊人也不會放過老小子和公豬的。
雖然我不知道剛纔雙方搶的是什麼,但我想那一定是個好東西,而且還很值錢。即然是值錢的話,我心裡開始活動了,沒辦法,誰讓我現在缺的就是錢呢?我知道那埋擊伊斯斯的那隊人是昨天晚上滲透過來的,他們好像知道伊斯的佈署一樣,選擇的滲透與埋伏地點也剛好是黑狐小隊的死角,對於伊斯來說,出現死角的地方並不多,也許只是那麼小塊兒的地方,我很佩服那麼襲擊者的是,雖然伊斯他們也受着壓力,但是在政府軍這些人多但並不擅長潛伏的白癡面前,伊斯反而顯得挺輕鬆的,而那隊襲擊者卻不一樣了,他們面對的是真正的死神大爺,如果有什麼一絲的異動,他們就會暴露。所以我敢這樣說,那十三個人襲擊者組成的小隊絕對能和世界上任何一支特種部隊能有一拼。
當伊斯發動襲擊時候,也是他們注意力最鬆散的時候,那十三個人馬上像演習過好多次一樣地對伊斯小隊形成了包圍圈,但是他們並沒有出手,他們在等,在等最佳的出手時間。剛好政府軍的主力完全被消滅,小鎮中所以的軍用設施完全破壞後,伊斯在心裡上不把政府軍當成一回事,他們拿到鑽石的時候,他們就果斷出手了。就在那一瞬間,十三支槍的槍聲好像就只有一個槍聲一樣。那在那一瞬間,他們對黑狐小隊形成了絕對的秒殺。但畢竟他們面前的對手是從無數次從死人堆中爬出來的,如果說沒有一點兒戰地警覺,那是不可能,即使這樣有人能在瞬間反映過來,但是一下子就擊斃五名黑狐的隊員,重創伊斯和法拉杜斯,這已經足夠了,更重要的是,他們也得到了他們所要的東西。
如果當時我手中有一個攝像機的話,把這個過程拍攝下來,然後傳到網上,我想不出名都不行了,點擊率不破億也不行了。
這是伊斯最爲狠狽的一次,在他出道這麼久以來,雖然經歷過無數次的生死,但這一次是最爲揪心的一次,一個看起來無懈可擊的計劃,結果居然是在別人的眼中那麼透徹,以至於自已差點兒把老命給搭上了。如果這次回去的話,不把那個婊子不幹掉的話,以後自已不就用混了。
氣憤雖然很是氣憤,但是現在最主要的問題就是先跑路再說,用在傷口上撒上止血粉後,他開始在叢林中撒腿高跑,法拉杜斯斷後。
一口氣在叢林中跑了二十多公里後,他才停了下來,在這二十公里居然沒有了一些意外情況,簡直是好運到了極點,在叢林中各樣的動物和蛇類都不是好惹的,還有地面上許多的陷井,讓人一不註定就是掉了下去,如是那樣的話,只得祈求下輩子做人投一個好人家了。
很顯然對方沒有追上來,這讓伊斯能鬆一口氣,即是如此,四個人呆在不同的地方,用叢林作着掩體在原地靜靜的呆了一個晚上,誰也沒有說話,長時間的團隊轉默契讓每一個人知道自已什麼時候該在什麼地方做什麼事。
第二天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密密的樹葉照射地面時,伊斯才發出一個集合的命令,趁這個空檔,他把太陽能充電器主板放在陽光下開始充電。
伊斯看了看其它三個人,法拉杜斯,重火力手機器人,尖兵雅奴斯。他不曾會懷疑過他們,對於他來說,他們就是他的手足,如果說要受到什麼誘惑的話,他想,哪怕是死,他們也不會出賣他的。只是想起那死去的五個隊友,伊斯心裡十分難過。
“這次我們被算計了,出賣我們的人,必須付出代價,現在我們的位置,那些雜種一時半會兒也難找到,在這裡面想抓住我,是沒有那麼容易的。我倒要看看他們幾斤幾兩。出去後,再報仇。”
“你的傷口沒事吧。”法拉杜斯問道,對於自已的這個老戰友,他是無比的信任,與伊斯之間的感情,除了戰友以外,伊斯就是他的大哥,如果說伊斯讓他馬上去死的話,他也毫不猶豫地去執行。
確定後計劃後,四個以戰鬥姿勢開始向北進發了,他們想的很簡單,現在想跑回剛果首都去做飛機的話,那種冒險也太大了,而且那裡的聯絡點也不信任了,現在也許穿過邊境去到喀麥隆最爲安全。只是這一路不知還要走多久,而且叢林對於他們來說是一種不見硝煙的生死考驗。
行走了一天後,叢林中暗了下來以後,各種小動物開始活動了,一路上他們也遇到不少的猛獸。但對於動物來說,天生對殺氣都是很敏感的,一些叢林狼見了他們四人都會遠遠的繞開。佈置好防守後,伊斯開始休息起來了,白天的時候,法拉杜斯已經把他的傷口經縫上了,但如果不注意用力的話,傷口便會十分痛苦。
咕嚕咕嚕。
半夜的時候,伊斯被一陣聲音給驚醒了,與此同時,其餘的人三個人也緊張起來。伊斯打開夜視儀,在綠油油的視線,好像並沒有什麼。
轟隆!
當夜視儀中顯示出一股眩目的光線後,四人的眼前就在那一瞬間漆黑一片,伊斯一下子意識剛纔的是眩目彈。長時間的戰鬥經驗讓他們在突然的情況面前情緒失控,四人也在一瞬間槍口對着四邊,如果有什麼情況的話,他們就會射出致命的子彈。
丁!
一個清脆的聲音在他們中間響起,這是一個金屬類的東西落地的聲音,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這是一杖手雷。也就在衆人做出反應的那一瞬間,手雷炸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