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特斯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陳峰讓愛哈特、~來照顧他,剩下的七個人繼續向前趕路,反正無論走到哪裡,通過自由傳送陣都能快速的來回。
三天後,陳峰等人到達了小島,如果不是早就知道這裡有個傳送陣,恐怕打死都不會有人知道,竟然是隱藏的在小島內部的!
通過特殊的方法進入小島內部以後,才發現這個傳送陣果然不小,而且陳峰覺得依稀有些印象,好像當初被紫苑魔領副領主抓過來的時候也曾經走過這個魔法陣。
龍嘯強、茱蒂以及玲鳳等人卻對這個魔法陣知道的比較清楚。
將需要的能量晶石補充上去,陳峰等人乘坐着這個大陸上最大的傳送陣,光芒一閃消失在原地。
再次睜開眼睛時候,已經來到另一個地方,陳峰甚至不用去看,就知道已經來到了四大帝國所屬的大陸。
因爲這裡的元氣濃度要紫雲大陸低了整整一倍!
傳送陣的出在一個偏僻的小島上,異常隱秘。
陳峰等人出了小島,向正確的方向前行,飛行了兩天這才發現大陸的蹤跡,上了大陸才知道這裡是四大帝國的科特帝國。
科帝國在大陸的最南面,面臨大海,洛奇帝國則在最北面,當初科特、芬萊、託尼三大帝國聯合攻擊洛奇帝國的時候,就因爲兩個國家不相鄰,這才反叛聯盟投靠洛奇。
踏上科特帝國之後。杜魯特也完全恢復了愛哈特、本斯二人通過自由傳送陣。來到這裡。傳送陣地另一邊則被放在紫雲大陸沿海下面地一個隱蔽處。
十二人再次到齊。大家都很興奮議到科特帝國附近地城市去吃飯。
一路飛行|快來到一個城鎮。只見上面寫了三個大字“落霞鎮”
“這地方看起來很破。取得名字還挺有韻味地!”瑪麗讚歎了一聲。
“有什麼韻味。低俗、粗鄙!”金羚撇撇嘴說道。
“自己沒有韻味。低俗、粗鄙說人家城鎮地名字!”小虎插話道。
“你有韻味,一個傻兮兮的小孩子而已”金羚怒氣衝衝的說道。
“你以爲自己多大?一個笨蛋小丫頭!”小虎絲毫不讓。
金羚和小虎二人就像一對冤家也看不慣誰,二人這一段時間內,天天吵架,一天不吵個十幾次,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好了,別吵了!”陳峰搖搖頭:“咱們進城吧!”
“哼!”“哼!”
小虎和金羚二人同時哼了一聲再去看對方一眼。
“哎,你們幾個!”一個喊聲在衆人的一側響起來。
回頭一看卻是一個城衛兵在城門外巡查。
“看什麼看,說你們呢!”這個城衛兵大聲的喊道。
陳峰見他說話無禮不過倒也不太計較,畢竟自己等人和他的修爲差的太多了種人在他的眼中只和螞蟻差不多,無論螞蟻多狂妄,也不值得人去計較。
“什麼事?”陳峰慢慢走上去語氣平緩的問道。
“什麼事?”兵士把手掌伸出來,兩個手指搓了搓:“難道不懂嗎?”
“入城費是吧!”一邊的龍嘯強連忙說道。
當初他就是因爲交不起入城費才和陳峰相識的,所以對這些事情記得很清楚。
“每人三個銅幣,你們一共……一、二、三……一共十二個人,就交00個銅幣也就是一個銀幣就行了!”兵士懶洋洋的說道。
(這個大陸的錢幣換算方式前面有,也就是00幣=1銀幣,1幣=1金幣,1c0~幣=1紫金幣)
“什麼?”金直接吼了出來:“每人三個銅幣,我們十二個人交36個不就夠了?爲什麼要交1個,你會不會計算?”
兵士本來是看對方是一羣少年,想要多撈些油水,這些人通常都是找軟的捏,在他眼中一羣二十歲左右的少年,遇到自己爲難,肯定會乖乖的把錢幣交出來。
誰知金這樣一吼,他立刻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憤怒的說道:“我懷疑你們一羣人是芬萊帝國的奸細,希望你們現在跟我跟我走,協助調查,如果反抗的話,我有當場把你們格殺的權利!”
聽到這個“大膽”的兵士這樣說,所有人都沒差點笑出聲來,一個連三級鬥士都不是的守城士兵,竟然說要殺死一羣聖域強者!這不是找死嗎?
陳峰不想惹事,和這樣的人一般見識也有些掉價,於是走上前去,隨手拋出一枚銀幣:“給!”
兵士結果銀幣,仔細看了一會,發現貨真價實,眼睛中精光一閃。
“我們可以進城了吧?”
“進城?進什麼城?兄弟們他們是芬萊帝國派來的奸細,大家一起動手把他們抓起來!”這個兵士突然大喝一聲,原本待在城門的十幾個兵士片刻功夫手拿長矛把陳峰等人圍了起來。
陳峰搖搖頭,知道對方是看到自己隨手拿出一枚銀幣起了歹心,不過他這個歹心起在自己等人身上,除了用“找死”兩個字形容,就只能用“找刺激”三個字比喻了。
“你們讓開,我不再計較!”陳峰淡淡的說道。
“吆,你個小東西倒很硬?在老子面前拽的跟二五八萬似地,知道老子的大舅子是誰嗎?”剛纔的那個兵士指着陳峰陰陽怪氣的說道。
“咔嚓!”“啊……”
兵士的話還沒說完就覺得眼前一黑,手指已經被掰斷了。
“我不管你大舅子小舅子,總之,我不喜歡被人指指點點”陳峰淡淡的說道,像是幹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圍在周圍的兵士們看到同伴吃虧要衝上來,陳峰環視一週,一聲低喝。
“滾!”
這一聲喊出,音浪如同炸雷一樣圍的十幾個士兵只覺得腦中發暈,身體一晃全部摔到在地,口鼻中都冒出鮮血來。
如果不是陳峰手下留情,單這一下,這些人就會立刻肝膽俱碎命喪當場。
轟隆隆!
就在這時門內一串鐵騎從正街上衝了過來,當先一個金甲騎士十歲左右模樣,十分英武。
這羣人來到城門前還是速度不減,直到離城門前不到五米的時候,才猛然停下。
這些馬匹,同時停住卻
毫慌亂,當真氣勢恢宏。
“出了什麼事?”當先的金甲騎士臉上繃得很緊點表情都沒有。
“他大舅……回稟希勒大人……”被折斷手指的士兵好像看到了救星,一骨碌爬起來淚鼻涕的說道:“這夥人來歷不明,我要他們配合審查結果他們非但打斷屬下的手指,還讓我們幾人打傷!”
他雖然覺得陳峰的那聲低吼有古怪隱約約覺得他的修爲會很高,可當看到自己平時依仗的“勢力”時,還是忍不住一陣欣喜,心中的恐懼立刻被仇恨代替。
“嗯?”被稱作希勒大人的金甲騎士眼睛中射出精光,看向陳峰等人,纔看了一眼,頓時嚇了一跳。
因爲這十二個中他沒有一個人能夠看透!
自己也是五級騎師強者(當於五級鬥師),在這個落霞城雖不說數一數二,也絕對是呼風喚雨的人物,看人還是很有眼光的。
當眼睛落在後面的三個人身上時,心中更是一震,直接從馬上跳下來。
這三個人給他的感覺,看到帝國的迪達元帥的感覺竟然相同,甚至氣勢猶有過之!
迪元帥是鬥尊強者啊!比他還有氣勢……他們到底是什麼人?不過,不管是什麼人,一定是高手!他心中這樣想道。
他看的三人正是愛哈特、本、瑪麗。
他三人現在還是九級鬥尊實力,沒得到晉升,所以對自己力量的控制上比其他人還差上許多,九級鬥尊的氣勢,對一個只有五級鬥師實力騎士來說,就如同一座高山一樣,給他一股強大的壓迫。
反觀陳峰等人,達到了聖域,返璞歸真,舉手投足之間早已經符合天地之道,所以修爲雖然更高,他卻看不出來。
尤其是陳峰,如果他不發怒,任何人都會以爲他只是個普通人。
那個兵士看到他跳下馬,以爲要替自己出氣,心中狂喜,連忙一指陳峰說道:“他大舅,就是這個傢伙把我手指折斷了,你一定要替屬下做主!”
“什麼他大舅,他小舅的?”希勒聽到對方這樣一說,嚇了一大跳,在這麼高深修爲的人面前這樣喊,不是找刺激嗎?反身就對着這個兵士一個重重的耳光。
這下用足了力氣,兵士臉蛋立刻歪了過去,一側的牙齒全部脫落,而且整個人也被慣性帶着飛了起來,一頭撞在城牆腳上。
“媽的,不長眼睛!一點規矩都沒有”希勒吼了一聲,覺得和對方劈開了關係,這才走到愛哈特等人面前,一躬身:“落霞城防衛統領希勒見過各位大人!”
剛纔圍攻陳峰的十幾個兵士,看到自己的統領大人這樣卑躬屈膝,同時驚呆在原地,沒反應過來,被打的七葷八素的“大舅小舅”更是嘴巴張開如同塞了十幾個雞蛋,而且十幾個都是臭的。
愛哈特等人見他對自己三人卑躬,忍不住苦笑一下,看了陳峰一眼,見他並沒生氣這才放下心來。
這一路,他們這羣人早就對陳峰佩服有嘉了,心目中儼然已經把他當成首領,這個傢伙不找自己的首領,卻向自己三個修爲最低的人躬身,如何不讓他們如芒在背?
“走吧!”陳峰知道他們的想法,搖搖頭淡淡的說了一聲,當先向城門內走去,對於這種小人物,沒有必要和他們多說廢話,越是理會,麻煩越多。
希勒這才注意到毫不起眼的陳峰,心中一陣惑:“鬥尊強者爲何會聽一個沒有任何修爲少年的?或者說……我看錯了?二十歲左右的鬥尊強者?而且是一出現就是三個,我怎麼沒聽說過?”
他一陣疑神疑鬼,不知道該怎麼是好,突然腦中靈光一閃,想起一件事情,大步跟在後面,對陳峰說道:“大……人!”
根據習慣修煉者只對強者才稱“大人”,眼前這個少年修爲不高,如果換做以前,這種人自己連正眼都不會看一下,現在見三個鬥尊強者以他爲首,這才勉爲其難的喊上一聲。
陳峰自然看出來他的意思,冷冷的說道:“如果要道歉的話,沒必要,我們沒這麼多的時間!”
希勒聽到這話心中忍不住大罵:“如果不是看在那三個人的面子上,誰看你一眼啊,真是給臉不要臉……”不過這話他還是不敢說出口,強壓住怒火問道:“衆位可是城主請來的貴賓?”
“不是!”陳峰腳步不停。
希勒見陳峰的態度,又是隱隱發怒,也知道現在不是發怒的時候,正要繼續問清楚,就覺得肩膀上一痛,一個小手已經拍了過來:“哎,什麼貴賓?有沒有酒席可吃?”小虎一雙大眼睛中充滿了興奮。
小虎的體型比較瘦弱,也和普通人差不多,希勒見他隨便拍自己的肩膀,心中一陣討厭,怎麼說自己都是有身份的人而且是個五級鬥師強者,被一個普通人隨便拍肩膀,實在太掉價了,而且……對方張口竟然是吃……哪有強者還這樣貪圖口腹之蜜的?
不過看了後面的愛哈特等人一眼,卻見他們三人依舊一臉的無所謂,於是一咬牙把這個恥辱忍了,儘量不讓自己的聲音發怒:“如果是城主的貴賓,宴會肯定是難免的,爲了迎接貴賓城主專門準備了豐盛的酒席!”
他說的態度很明確,潛在意思就是:城主爲貴賓準備酒席,如果你們是貴賓的話,就可以享受,如果不是,還請滾蛋。
小虎聽不出來這些話,一聽到豐盛的酒席,立刻來勁了,一拉陳峰的胳膊:“老大,咱們也別找其他地方吃了,既然人家都準備好了,咱們去吃怎麼樣?”
一邊的金羚第一次沒反對小虎,反而幫着說道:“咱們好久沒吃過像樣的東西了,天天干糧都吃的我反胃了!”
希勒聽到“乾糧”兩個字,心臟狠狠的抽了一下。
“乾糧”這樣東西只有兩種情況才吃,一是行軍打仗,二是窮的沒辦法了,有錢誰會吃乾糧啊?
這十二個少年顯然不是行軍打仗的,那自然就是第二種了,想明白後他心中無由的一陣憤怒:“這羣窮光蛋,難道把城主府當成慈善機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