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商團第二站的深安市,是珠三角經濟發展的派頭兵,也是改革開放的旗幟全文字小說。
當年偉人提出了改革開放的偉大構想,在祖國的南海邊畫下了一個圈,纔有了深安市,也就是以前所稱的深安特區的崛起。
深安市是一個年輕的城市,也是一個典型的移民城市,二十多年前,深安市還不過是一個小漁村,只用了短短的二十多年時間,就發展成了共和國南部的經濟重鎮。
紅川縣招商團到深安的待遇,就沒有在羊城時的那樣好了。深安市和羊城市一樣也是副省級城市,像紅川縣這樣的西北小縣城來了個縣長,深安市只是派出了市政府辦公廳的一個副主任接待的。
不過既然是出來招商引資的,紅川縣的同志們也就不會在乎這些表面上的東西,能夠把真金白銀引到紅川去,建設和發展自己的家鄉纔是最重要的好看的小說。
招商團一行選擇了在深安市關外的一箇中檔的賓館入住,但是僅僅是標準間一晚上888元的價格也讓他們很是吃不消。要知道在羊城的時候,住在白雲賓館就是像王雪詩那樣的套房,一晚上也沒有這個價格。
爲了充分地考慮壓縮成本,招商團決定艱苦樸素,除了縣長王雪詩和副縣長鄭傳琪,其他同志一律再不考慮單間,都是兩個人湊一個雙人間。
和陸炎搭夥住一間標準間的,是紅川縣發改委的主任曾天放。
發改委在縣政府的組成部門裡那絕對可以算得上是強勢部門,而眼前的這個曾天放,現在還不滿40歲,已經當了快一屆的發改委主任,是呼聲很高的副縣長人選。
能和陸炎這個當下紅川官場上炙手可熱的紅人在一間房裡,曾天放自然是不願意放過好好親近的機會,從剛住進來就開始使勁地和陸炎攀關係。
官場上的這種攀關係,也是很有講究的。有的人是爲了達到自己的某周利益去和能幫助到自己的人去攀關係。有的人卻是爲了放長線釣大魚,選擇了一直績優股,提前培育敢情。曾天放和陸炎攀關係,就是屬於後者。
不過對於發改委主任這位位高權重的一把手,既然是他已經主動地和陸炎示好,陸炎當然也不會放棄這個機會。
現在的陸炎,是四道溝鎮的黨委書記兼鎮長,下一步四道溝鎮要新建許多項目,肯定是少不了和發改委打交道。陸炎着呢更好趁着這個難得的機會,提前培養一下感情。
招商團在深安的兩天三晚,陸炎和曾天放,已經發展成了一對無話不說的的好朋友。
通過曾天放,陸炎也得知了一些紅川官場的事情,對自己掛職的這個貧困縣的官場生態,有了進一步的瞭解。
而且也對曾天放的個人和家庭情況,有了更深地瞭解好看的小說。王雪詩的秘書,那個看起來有點老實的姚潔,居然會是曾天放的小姨子。
不過曾天放對這個小姨子卻沒有什麼好的評價。當初姚潔中專畢業的時候,正是通過曾天放的關係進入了公務員隊伍。姚潔先是在底下的一個鄉鎮鍛鍊了兩年,後來由於牽扯到找對象的關係,曾天放禁不住老婆天天在枕頭邊吹風,又動用關係把姚潔調到了縣政府辦公室。
姚潔在縣政府辦公室工作的前兩年,也只是個普通的小科員,能有曾天放這樣一個當發改委主任的姐夫,自然是她吹牛和驕傲的資本。那時候姚潔對曾天放一家還是挺不錯的,時不時地會到家裡看看,每次來的時候不都不空手,水果還是小吃什麼的,雖然不貴重,但是總表達了她的一份心意。
不過這樣的狀態沒有一直持續下去,現在的姚潔,已經不是當初的那個姚潔了。
一切的轉變都來源於姚潔身份的變化。
王雪詩到紅川縣擔任縣長之後,需要選派一名女同志擔任她的秘書。整個紅川縣政府辦公室,女同志本身就不多,而且大多數歲數都已經有點大了,選來選去,最後就選中了姚潔擔任王雪詩的秘書。
姚潔一下子當了縣長的秘書,那種感覺立馬不一樣了起來。
剛開始的時候曾天放還真心替姚潔感到高興,自己的小姨子當了縣長秘書,有了這層關係,以後自己有什麼事情掌握縣長的情況也就方便了很多。
哪知道幾次事情之後,曾天放卻發現事情並不是他想象的那樣簡單。自己的這個小姨子,自從是當了縣長秘書之後,卻好像整個變了個人一樣,不僅是不幫着他這個自家人,而且還處處和自己過不去。
曾天放也想不起來到底是什麼地方得罪了這個小姨子,讓她這樣的對自己好看的小說。不過後來才發現,姚潔的這種變化不僅是針對自己,針對她的姐姐也是這樣。
說起來曾天放的老婆對姚潔這個妹妹那可叫一個好啊,好的恨不得掏心掏肺的。
而自從姚潔當了縣長秘書之後,對自己的姐姐態度也是冷淡了很多,彷彿自己不是縣長秘書,就是縣長一樣,在家裡和姐姐說起話來也是絲毫沒有點妹妹的樣子。
曾天放才知道這個小姨子是真的變了。
不過姚潔的這種變化好像只是體現在親人身上,曾天放曾經觀察過,姚潔在單位的時候總是表現的小心翼翼,待人也是非常真誠,別人絲毫看不出她是那樣的一個女人。
而自己的這個小姨子,擺出一副臭架子對待自己的時候,真的就沒有想過她有一天還是會求到自己的姐夫。
而且這一天很快就到來了。這次出外招商引資,有一天晚上的時候姚潔突然敲起了他的門,曾天放還以爲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情,開門後卻發現姚潔只是衝到他房間的窗戶邊拿手機拍着樓下的什麼。
曾天放剛想去看看,沒想到姚潔卻怎麼也不讓他看,拍完照片不一會兒就離開了。
曾天放這時候是說者無心,可是陸炎卻是聽者有意。一聽曾天放說起姚潔的這一反常舉動,心裡猛地一震,不過表面上還是不動聲色,問曾天放記不記得那是哪天?
時間過去的並不久,曾天放很快就回憶起了日子,說出來一聽,正是陸炎他們初到羊城,王雪詩和他出去的那天晚上。
再對照當時的時間,陸炎此時已經能夠肯定,那封舉報信肯定是出自姚潔之手。
可是作爲王雪詩的秘書,她爲什麼要這麼做?而且更重要的是她這麼做,究竟是想要得到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