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了他什麼的那都是氣話,我也沒想着真的殺了他,這點輕重我還是明白的。”陸炎嘟囔道,這倒是實話。
楊若梅聽到陸炎的解釋之後,總算是放了心,說道:“席璋瑪被你嚇壞了,說你一定要殺了他,好像是工作關係變成了‘私’人恩怨,這樣子沒必要嘛。”
“嗯,我現在的情緒已經平靜下來了。哼,你不知道,我差一點被我們自己的警察當成犯罪分子對待,除了沒戴手銬子,其他的方面跟犯罪分子沒什麼區別。”陸炎忿忿不平地說道,之前因爲和席璋瑪關係不睦,所以沒將這些事情啊告訴席璋瑪。
“你的話有點誇張吧?”楊若梅不信地問道。
“一點都沒有誇張,本來我的身上有傷,現在都包紮起來了。那些警察一點不知道小心,手勁很大,還把我的腳趾甲拖掉了。”陸炎繼續抱怨着。
“怎麼拖掉的?”楊若梅問道。
“兩個人架着我的胳臂走,鞋子掉了,腳趾在地面上拖着,腳趾甲能不掉嗎?”陸炎說話的時候配以豐富的面部表情,讓人光是看着他就覺得替他鳴不平。
楊若梅也是大怒,說道:“我還不知道這件事,好,你等着,我會爲你討還一個公道的,這個席璋瑪,搞的是什麼?”
看到氣憤填庸的楊若梅,陸炎老老實實地說道:“還是直屬領導好啊,直屬領導能爲咱說話,那個席璋瑪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楊若梅說道:“你等着吧。”說完她轉身出去打電話。
隔着‘門’,陸炎就聽到楊若梅在電話裡咆哮着。
又過了許久,楊若梅纔回來說道:“放心吧,這件事情領導上一定會給你一個公平的解決方案的。而且你還有什麼要求,儘管說,你是功臣,不是罪犯。”
她的話讓陸炎覺得很舒服,心說,這纔是一個領導對下屬的樣子。
楊若梅的到來,讓陸炎的心終於安穩下來不過當楊若梅說到讓他提要求的時候,陸炎還是覺得不太好意思,說道:“算了吧,什麼要求啊,我也是爲了工作嘛。”
“咦,你現在倒是表現得大義凜然啊?真的沒有任何要求了嗎?”楊若梅邊笑邊看着陸炎問道。
陸炎想了想說道:“要求倒也不是沒有,第一個是,我的西鐵城手錶是妻子買給我的結婚的時候戴的,非常有有紀念意義,這塊手錶在小金剛的身上,麻煩你們找回來,不要當做證物上繳了。還有就是,細妹子的屍體要運回她的老家安葬,這是細妹子的心願,我想幫她完成這個心願。”
“好的,我這就跟羊城警方聯繫,不過你要最好心理準備,這個案子涉及到的情報系統只有一小部分。大部分都是販毒運毒的部分,因此可能是要移‘交’給當地的警察辦理,不屬於我們的工作範疇了。”楊若梅說話的時候有板有眼,顯然是有領導風範。
“我知道了,我不會跟警察搶功勞的,任何的功勞跟生命比起來,都是蒼白無力的。”經歷了生死之後的陸炎很看得開人世間的功名利祿了。
楊若梅噓口氣,放下了心說道:“那就好,聽我的話,好好休息,生活方面有什麼困難儘管提,一定會滿足你的,不要不好意思。”
聽到這話之後,陸炎笑嘻嘻地說道:“那我可要真的提了啊。”
“嗯,你說。”楊若梅看着他狡猾的眼睛,心裡直髮‘毛’,不曉得這個惹禍‘精’會跟自己說出什麼不合理的要求來。但是,擔心歸擔心,這樣的話她必須要說出來,纔會讓陸炎安心,要不然他大發脾氣,又要鬧僵了。
陸炎慢慢說道:“我要兩身好一點的衣服,剛剛給我買的西裝已經跟席璋瑪打架的時候‘弄’皺了。還有,借給我兩萬元錢‘花’用。”
“好,我馬上安排,衣服隨後給你買。至於錢,什麼借啊,我做主了,給你兩萬元的獎金好了。”楊若梅豪氣沖天地說道。
“這麼大方啊?”陸炎倒是有點吃驚了。
“獎金從地方公安局就能要出來,抓捕一個逃犯還有懸賞呢,你一個人擊斃了五個亡命之徒,給地方治安造成了多大的安定團結,還不值得兩萬元?”楊若梅大大方方地說道。
陸炎豎起大拇指說道:“你真厲害,跟你幹,就是舒服。”
“去,我還不知道你?甜言蜜語比別人說的都好聽,指不定心裡又在怎樣算計我呢。”楊若梅跟陸炎,不但是上下級的關係,兩個人還發生親‘吻’的‘激’情,在感情上更多一些,也比較容易溝通。
這是陸炎很喜歡楊若梅這個領導,也願意服從楊若梅的領導的原因。陸炎對楊若梅也算是瞭解很深了,但是就是不知道跟這個領導“幹”,是不是真的很舒服,不得而知了。
看到陸炎眼睛裡的‘欲’望,楊若梅急忙說道:“你安心養傷吧,我去給你爭取要求了。”
她看到陸炎的情緒已經安穩下來,也用不着人守着,就直接走了出去。
楊若梅來到公安局,直接沒理‘門’前有人攔路,直接破‘門’而入,找到了這裡的那個白白胖胖惡局長。
楊若梅說道:“王局長,我是陸炎的直屬上司,來到這裡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你要給陸炎同志十萬元的獎金。”
“十萬?獎金?”王局長沉思起來,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的,我們偵辦這一次的案子,已經‘花’費了兩萬多了,再加上獎勵的話費用太高了。”
誰知道楊若梅卻很不客氣地說道:“這麼跟你說吧,這件案子跟間諜有聯繫,我可以辦成一次間諜案,如果一旦事情向着那個方向發展,所有的涉案人員和當事人都是需要保密,這個案子也永遠不能公開出來,這樣一來你的功勞也就沒有了。但是如果你給陸炎同志獎金,那麼,我可以考慮將事情,移‘交’給你們地方,關於情報秘密的那些過程,可以直接抹去,反正當事人已經死了,沒有了人證。”
王局長深知情報局的權力有多大,也知道楊若梅的話並非恐嚇。而且他也清楚這件事情一旦被情報局接管,這個案子就成了情報局的功勞。不過很顯然,從楊若梅的話裡可以聽出,情報局壓根就沒把這個案子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