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炎這一次真的沒有話辯解了,在那種情況下,腎上腺素‘激’增,荷爾‘蒙’分泌比正常值高出十來倍的時候,做出什麼都是不可預料的,也在情理之中的。如果不做,他簡直不是男人,也許事後會後悔,當時卻想不到這些非常理智的問題。
雖然沒有拿楊若梅的錢,但是楊若梅能給他十萬元買表,讓陸炎比較感動,不僅僅拿出了十萬塊錢,而且她給這錢的方式也很巧妙,充分地顧忌到了陸炎的面子問題,能夠看得出來這件事情上楊若梅還是比較上心的。
從剛纔他湊過去‘吻’楊若梅,但是她卻沒有拒絕的情形看,這個美‘女’蛇多少對自己還是有點好感的,一想到以後一起共事不知道還有多少香‘豔’的情景,陸炎就感到特工的身份不再是那麼的讓人討厭,其實也有美好的地方。
然而就在這時候,楊若梅也在感情和理智之間掙扎,陸炎的那一‘吻’,真真正正是‘激’起了她內心的‘波’瀾。作爲一個‘女’人,她內心也有‘欲’望和需要,但是她的身份,她的‘性’格,註定了她身邊的男人不會太多,而陸炎恰恰就是出現在她身邊爲數不多的男人之一。
張治嫺說的有一點很對,陸炎的身上有一種獨特的魅力,吸引着‘女’人,對張治嫺來講是這樣,對楊若梅來講何況又不是如此呢?
不過楊若梅做不到張治嫺那樣的義無反顧的行爲來,經過特殊訓練的楊若梅會在‘激’情的高峰迅速恢復理智,恢復成那個一個非常‘精’明而且霸道的‘女’人。
她的意志力並不比陸炎弱多少,是一個熱情起來讓人如沐‘春’風,兇惡起來殘酷無情的人。
想了一下,陸炎把剩下的五萬元拿出來,扔給楊若梅說道:“你拿着吧,這是你的獎金。”
“你還真是捨得給我啊?”楊若梅笑着掂了掂包包說道:“算了吧,我當時說的就是氣話而已,我沒做什麼事情,不像你,槍林彈雨走過來了,差一點連命都搭上去了,你給你的情人買點東西吧,明天就要回去了。”
“這麼快啊?”陸炎脫口說道,他心裡也很想離開了,只不過真的知道了確切的日期之後,卻有點捨不得這個地方的樣子,其實他心裡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捨不得這個地方,還是捨不得這個地方的什麼人,不過兩者這間似乎也沒有什麼大的區別吧。
“你如果捨不得離開,可以住下來。反正,你有一個月的假期,究竟是跟情人在一起還是選擇跟家人在一起,就看你自己的了。這是機票,我已經給你買好了,我今天下午就走,這裡住宿的費用都是公安局承擔的,你不要‘操’心了。”楊若梅就是那種看破了不會隱瞞一下,非要說破的人,一語就道破了陸炎此時的心思,而且還拿着家人的這頂大帽子來壓陸炎,其實就是吃定了陸炎一定會選擇回去。
“算了,我現在很想跟你一起回去。”陸炎只得這樣說道。
“爲什麼?難道這個張治嫺不好嗎?”楊若梅卻窮追不捨,她心裡一直盼着想看看陸炎的笑話。
“陪着你,我們一路上也好有一個照應啊。”陸炎這時候又盡顯痞子本‘色’。
“切,我需要你來照顧我嗎?再說我們儘量不要在一起出現,這也是工作紀律,你怎麼變得這麼感情用事啊?”楊若梅不愧是當領導的,三句不離本行,陸炎剛剛有點俏皮話,想沾點便宜,沒想到被楊若梅幾句話就頂了回來。
陸炎只好說道:“張治嫺說,我需要找心理醫生,還給我推薦了幾個,我卻推掉了。”
“心理醫生啊?”楊若梅考慮了一下說道:“回到梧城市之後我給你找一個吧。這件事情你做得很對,心理醫生對你的情緒控制可能會有用的,但是我們不能隨隨便便找一個,我們的組織裡面有專‘門’的心理醫生,要找也是找他們。你殺人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怎麼沒有需要心理醫生的時候啊?是不是那個‘女’醫生過分敏感了?”
“我還是覺得對不起細妹子。殺那些人都是沒有任何思想負擔的,就是對細妹子的死,總是覺得愧疚。”陸炎這時候又回憶起了那段往事,臉‘色’有點灰白。
楊若梅看着他傷感的表情,伸手‘摸’了‘摸’他的臉,說道:“你很喜歡細妹子,是不是你愛上了她?”
“我想她,不過我知道那不是愛,而是敬畏,細妹子的出身低,還有吸毒和做了失足‘女’的歷史,但是她戒毒的毅力讓我十分欽佩。”陸炎看着楊若梅說道。
楊若梅的眼睛深情地看着他,說道:“看來你真的需要心理醫生了,我們的工作要求我們不能感情用事,在任何條件下,你要記住了,細妹子就是活着,這輩子也很難離開毒品的控制。她喜歡你,你卻不能對她實話實說,這對她也是一個打擊,她是因爲失戀去吸毒的,你不能跟她在一起,她會覺得鬱悶、寂寞,復吸的可能‘性’非常大,這樣死了,對她來說也是一個完美的結局。”
“你不懂,你不懂”陸炎一個勁兒地搖着頭,卻不認同楊若梅的話,他覺得細妹子已經成功擺脫了毒品的控制,不會繼續復吸了。而且那段時間正是他陪着細妹子扛過來的,知道細妹子爲了戒掉毒癮下了很大的氣力。
楊若梅陪着他吃過了午飯就離開了,吩咐陸炎自己先收拾着準備準備,明天就準備離開。
晚上,張治嫺又來了,陸炎跟她說了自己要離開的事情。
張治嫺今天的表現很理智,沒有太多的留戀,淡淡說道:“我早就知道了。”
“什麼?”陸炎吃了一驚,擡頭看着她。自己明天要走的事情也還是白天的時候楊若梅告訴他的,說實話之前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要哪天離開的,不知道這個張治嫺又是從哪裡知道的他明天就要走。
張治嫺笑着說道:“你的傷勢好了,不離開等啥啊?那一天,你給我買了項鍊,我就知道你快要走了,今天我們做一個話別吧。”
“怎麼話別?”陸炎沒有心理準備,不知道什麼叫做話別。
“就是在一起說說話唄,我們不要上‘牀’了,‘激’情四‘射’,耗費體力,汗流滿面的,也就那麼回事兒吧。人與人之間,還是需要‘交’流的。”張治嫺笑嘻嘻地看着陸炎說道。
張治嫺都已經這樣說了,陸炎總不能再像禽獸一樣的去侵犯張治嫺,兩個人就坐在賓館裡面對面地聊起了天。
張治嫺說起自己跟大學同學在一起的過去,說到了他們在一起上‘牀’的細節,說到了靈與‘肉’結合的美妙。說道這些的時候她看起來是那麼的陶醉和滿足,陸炎能夠看得出,她依舊對那種美麗‘浪’漫的愛情充滿了嚮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