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不說這事了,只要你還記得就行了!”
“那咱們說些談情說愛的事情吧!”
兩人的手機大戰持續了大半夜,一直到天快矇矇亮的時候姚澤才頭腦昏沉的睡過去,睡之前姚澤才醒悟過來大呼上當,原來劉曉嵐一直不停的和自己聊天,只是在拖延時間,不讓自己睡覺,她第二天可以不用上班盡情的補覺,而自己一大早還得去房管局上班,姚澤鬱悶的發短信抱怨的時候,劉曉嵐得意的回覆說,活該,這就是欺負老孃的下場,瞌睡死你!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欺負老孃,這是給你的教訓。
關機前,姚澤看着短信,惡狠狠的回覆道:“等着死!”
早晨,姚澤是被王素雅拍醒的,看了看牀頭的時間,姚澤一下子跳了起來,慌忙洗漱之後隨便吃了點王素雅準備的早晨,便急急忙忙的開車朝房管局駛去。
路上姚澤將手機打開,一條短信跳了出來,見是自己關機後劉曉嵐發過來的短信,姚澤信手打開一看,頓時就是一陣好笑,上面顯示着五個赤果果的大字:老孃等着你!
坐在辦公室,姚澤回想劉曉嵐發來的最後一條信息感覺好笑,見沒什麼事情可做,於是拿出手機準備回覆過去,剛剛打出一個字,辦公室的房門突然被推開,米雪踏着高跟鞋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俏臉的臉龐上滿是寒光。
“你這是咋了?”姚澤愣了一下,見米雪寒着臉氣哼哼的模樣,於是隨時將手機放下,笑着問道:“大早上的吃火藥了?這麼衝!”
“你才衝呢!”米雪反脣相譏一句,鬱悶的坐在沙發上,雙手放在膝蓋上,擋住裙襬,怒氣十足的說道:“這沒法工作了,姚澤你可得幫我,李魏峰沒事總是來騷擾我!”
“李魏峰?”姚澤疑惑的嘀咕一句,在腦海搜索這個人的信息,見姚澤似乎有些記不清人,米雪板着臉提醒道:“就是那個矮胖子副主任,局長給你開歡迎儀式時,你不是見過他嗎!”
“噢,是他啊!”姚澤點了點頭恍惚間有點影響,見米雪氣的小臉發紅,姚澤就笑着問道:“他怎麼騷擾你了?”
“不許笑!”見姚澤一點都不嚴肅,根本不把此事放在心上,米雪更加來氣,惡狠狠的瞪了姚澤一眼,然後咬着銀牙氣哼哼的道:“這個老東西每次都暗示的想讓我陪他吃飯,我呸,長的跟冬瓜死的,一個轉正就沾我的便宜!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真是個老混蛋!”
米雪氣憤不已,邊說邊微微喘氣,姚澤盯着米雪看了一會,就沒好氣的瞪着米雪道:“你完全就是活該!”
米雪本來火大,聽到姚澤落進下石的說自己,頓時火冒三丈,一下子從沙發上竄了起來,雙手叉腰,驕橫的對着姚澤嬌喝道:“我怎麼活該了,姚澤我們可是老同學,我被人欺負了你不但不幫我還落進下石!你太讓我失望了,哼!”
見米雪氣憤的將頭扭開,姚澤苦笑的看了看門口,沒好氣道:“你小聲點可以嘛,被別人聽見了影響多不好,不知道的還以爲是我沾了你的便宜,那我不是冤枉死了,替那個矮冬瓜背黑鍋了?”
“撲哧!”
“要
死啊!”聽了姚澤打趣的話,米雪本來板着的臉,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頓時就臊紅了臉,瞪了姚澤一眼,說道:“你到底管不管?”
“管,當然管!但是總得找個機會吧!我總不能現在就找過去把他怎麼樣吧,所謂捉賊捉髒捉姦捉雙,等找到合適的機會一定嚴辦他,下次開會我會把這個事情放到大會上說,他如果不傻就會收斂的。”
“哼!太便宜他了,真恨不得將這個噁心的老東西狠狠的揍一頓!”米雪踱着腳惡狠狠的說道。
姚澤無奈的看了米雪一眼,沒好氣的指了指她,說道:“你看看你,看看你穿成什麼樣子,緊身寸衫,短裙,露出這麼大一截退,別人能不打你的主意嘛?長的漂亮不是你的錯,但是穿的就是你的錯了!他李魏峰爲什麼沒騷擾別人,卻專門要騷擾你!你自己也要想想原因!”
米雪見姚澤指着自己的大腿說事,頓時羞紅了臉,小手下意識的將裙襬往下扯了扯,姚澤看了好笑,就打趣道:“別扯了,再扯就該扯掉了!”
米雪紅着臉,嬌橫的瞪了姚澤一眼,一臉窘態的道:“哼,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說完,她踏着她那細長鞋跟的紫色高跟鞋俏生生的走了出去。
姚澤無奈的笑了笑,起身將檔案櫃裡面一些文件拿了出來,開始翻看起來。
快到中午的時候,局長張義笑眯眯的敲門走了進來,溫和的問道:“姚局長,那筆款項有沒有把握拿下?”
姚澤笑着起身遞給張義一根菸,說道:“沒問題,過幾天款項就能下來!”
“噢?”張義詫異的看了姚澤一眼,接着眼神變的滿含深意,“姚局長神通廣大啊,這種求爺爺告奶奶的事情,不知道多難辦,你竟然輕輕鬆鬆給跑下來了,這速度也太快了點吧!”
姚澤笑了笑,說道:“我們這筆款項我爲百姓申請的,他們不批也不行,到時候事情鬧大了,市政府恐怕也不好過吧,只是運氣好而已,沒有什麼神通廣大之說!”
張義笑着點了點頭,不再提着事,將手裡的煙點燃,轉開話題道:“另外三個副局你認識了吧?”
“恩!基本認得清臉!”姚澤點了點頭。
張義深深的吸了一口煙,吐出一層煙霧,目光閃爍的盯着姚澤問道:“那你覺得他們三人任何?”
姚澤愣了一下,不明白張義此話的用意,於是不明所以的問道:“張局長指的是他們三人的哪一方面?”
其實張義剛纔也是一時衝動纔會這麼問,現在倒是有些後悔,暗罵自己太心急,此時姚澤剛剛調來,裡面的關係不太明確,又怎麼可能如此快的表面立場,站在自己這邊,想來問了他也不會痛快的給自己一個答案,於是就笑了笑,敷衍的說道:“其實我就是隨便問問,沒有固定的指哪一方面。你隨便談談對他們的看法就行!”
姚澤見張義話鋒轉的如此之快,頓時知道他的用意,姚澤當然不會傻到現在去表什麼態,他也沒必要給誰表態,看着他們幾個局長之間爭鬥,自己能不被拖進去,當然是遠遠的避開。
見張義盯着自己,等着自己開口,姚澤笑着搖了搖頭,一臉無奈的道:“張局長,你這可爲難住我了,你也知道我纔來沒幾天,對於局裡的
同時都還不太瞭解,讓我評價他們我還真評價不出來!”
張義尷尬的笑了笑,“也對,也對。瞧我這話問的多沒水準!”
此時,姚澤放在辦公桌的手機發出一陣悅耳的鈴聲,拿起電話一看是沈江銘打來的,姚澤面露喜色,剛準備接聽,想起張義還坐在沙發上,於是不慌着接聽,拿眼睛望了他一眼,張義也算識相,知道姚澤這是下逐客令,於是笑着起身說還有事情,便邁着四方步走了出去。
見張義走出門口後,姚澤才笑着接通電話,歡快的說道:“沈叔叔,你已經回來了吧!”
掛斷沈江銘的電話,姚澤鬱悶的坐回了座椅,想着沈江銘在電話裡面說的事情,姚澤頭疼不已。
雖然老百姓的問題可以解決掉,有錢賠給他們,自然鬧不起事來,但現在的問題不是出在老百姓身上,而是在電臺臺長張國定那裡。
對於拆遷當天所發生的事情,姚澤大概的瞭解一點,當天電臺主持人接到羣衆電話說西河村受到了房管局和城管的聯合打壓,強制性的拆房,接到消息女主持將消息迅速告訴你電臺主任,然後便帶人趕到了西河村,沒想到剛沒拍幾個畫面,城管的人強行奪了他們的攝影機,將裡面的膠帶給奪了過去銷燬,在推搡的過程中女主人無意間摔倒在地,受了點皮外傷,臺長知道此事之後,大發雷霆,說要將城管和房管局的一些醜惡行爲進行曝光,不僅要讓江平人民知道還要將消息傳到省裡。
沈江銘意味深長的告訴姚澤說,張國定其實是想把事情高大!
姚澤就疑惑的問,這種事情江平市政府不應該把他大事化小嗎?
沈江銘只是淡淡的說了句,張國定是書記張愛民的弟弟。
裡面隱含的含義到底是什麼姚澤暫時也沒弄明白,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書記張愛民是支持自己弟弟把事情鬧起來的。
想想裡面牽扯的關係姚澤頓時鄒起了眉頭,起身站在窗邊點上一支菸慢慢抽了起來。
電臺臺長故意想把事情鬧到,就爲一個女主持無意間的摔倒?
想從張國定那裡着手幾乎不可能,那麼現在唯一的突破口就在……
下班後,姚澤急急忙忙駕着車子朝着電臺開去。
在電臺門口蹲守了大概半個小時,只見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肩膀挎着一個漂亮的粉紅包包,踏着高跟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意走了出來,她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披與肩頭,白皙的肌膚配上簡單的職業套裝,看上去極其具有都市女潮人的範。
姚澤上次在電視中見過她,她便是那名在拆遷現場受了小傷的女主持---杜佳穎。
將菸頭扔出窗外,姚澤趕緊打開車門走了出去,“杜小姐,請等等!”姚澤招手的喊道。
杜佳穎微微轉身看着姚澤一臉疑惑,“你在叫我?”
姚澤笑眯眯的走了過去,靠近她後從她身上聞到一股淡淡的蘭花香味,心情頓時極其舒暢的點了點頭,大方的伸出手亮身份的介紹道:“杜小姐,我是房管局的姚澤,想請教你一點事情!”
“房管局?”杜佳穎微微蹙起柳葉眉,出於禮貌,她還是伸出手和姚澤握了一下,然後迅速抽手,“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