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澤一臉痛苦模樣的道:“最怕吃酸的東西,簡直是要了老命。”
唐敏笑嘻嘻的道:“我不管,反正你得吃完。”
兩人不知不覺的逛到了一家電影院門口,唐敏止住腳步,拉着姚澤,祈求的道:“可以陪我看一場電影嗎?”
見唐敏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姚澤就有些心疼,想想和唐敏認識幾年了,竟然沒有陪她看過電影,姚澤欣然的點頭,輕聲道:“當然可以,你想幹什麼我都會滿足你。”
唐敏興高采烈的拉着姚澤買了電影票然後鑽進了電影院裡。
此時正放着一部剛上映的大陸愛情片,兩人找到對應的座位坐了下去,唐敏手裡捧着爆米花和可樂,腦袋靠在姚澤肩膀上,美眸盯着屏幕,嘴巴卻對姚澤問道:“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好了?”
姚澤愣了一下,扭頭看了唐敏俏臉一眼,卻是沒想到,唐敏美眸中掛滿了淚珠。
“小敏你這是咋了?”姚澤心疼的輕輕抹了抹唐敏臉上的淚珠,語氣溫柔的問道。
唐敏哽咽的道:“開心不行嗎!”
姚澤緊緊的摟住唐敏,輕輕在她臉上吻了一下,低聲細語的道:“小敏,這輩子我都不會放開你的手,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離開我好嗎?”
唐敏不明白姚澤這句話的含義,只是信服的輕輕點頭,道:“我會一直在你身邊,陪着你慢慢的變老,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我們都不要分開。”
兩人正低聲的說着情話,一聲不和諧的聲音卻在兩人耳邊響了起來。
姚澤不由得一愣,剛纔是自己聽錯了嗎?明明聽到了女人嬌媚的喘息聲。
他輕輕側臉望去,自己右上方的位置比較偏僻,那邊坐着一對情侶,女人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唐敏此時也發現了那邊的情況,見姚澤扭頭看了過去,唐敏俏臉微微一紅,低聲啐了以後,然後在姚澤腰間掐了一把,帶着羞澀的語氣道:“不許瞎看,看電影。”
姚澤笑了笑,道:“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一點道德都沒有,竟然在公共場所做那種苟且之事。”
唐敏聽了姚澤的話,頓時鄙視的望着姚澤,嬌聲道:“你好意思說別人?”
姚澤聽了唐敏的話,頓時悻悻的笑了笑,心虛道:“我又沒幹那種事情,怎麼就不好意思說了。”若是臉皮薄的人說這種違心的話肯定是要臉紅的,姚澤確實臉不紅心不跳,一副我本來就沒幹過那種齷蹉事兒的姿態。
唐敏輕哼了一聲:“做沒做過你自己心裡清楚的很。”說完就將眼睛盯在了屏幕上,不再理姚澤。
一場電影出了個小插曲後,兩人一直沒有說話,一直到影片結束,唐敏哭的稀裡糊塗,姚澤就鬱悶的問道:“至於嗎?”
唐敏抹着眼淚,哽咽的道:“你不覺得女主角很可憐嗎?不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還得了要命的病,多可憐。”
姚澤卻撇了撇嘴,不以爲然的道:“這麼狗血的劇情都能哭的稀里嘩啦,你的哭點也太低了吧,這種劇情完全就是仿照韓國的狗血劇情來的嘛。”
“冷血動物。”唐敏輕輕朝着姚澤胳膊掐了一把,姚澤就配合的露出一副齜牙咧嘴的痛快表情。
唐敏噗才一聲又笑了出來,覺得甚是丟人,她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姚澤胳膊上就去咬了一口,嬌聲啐道:“討厭!”
兩人剛走出電影院,後面傳出一個男人惱怒的聲音:“你們兩個給我站住。”
只見,一個帶着很粗的金項鍊男人摟着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走了過來,男人臉上露出一副兇惡的嘴臉。
姚澤愣了一下,對迎面走來的男人問道:“在叫我?”
“廢你媽的話,不叫你難道叫的狗?”金項鍊男人嘴巴罵罵咧咧的道。
頓時,姚澤和唐敏的臉色皆是沉了下來。
姚澤忍住火氣,道:“我們有仇?幹嗎罵人?”
金項鍊男人冷聲道:“老子不僅要罵人,還要打人呢。”他太守間就要伸手扇姚澤嘴巴子卻被他身邊的女人給攔住,帶着媚意的看了姚澤一眼,然後嬌媚的對金項鍊男子嬌聲道:“張哥,算了,何必和他們一般見識。”
“敢在老子背後說老子的不是,老子非揍他個半身不遂不可。”
聽了金項鍊男人的話,姚澤才恍然大悟,這一對正是電影開始的時候,躲在角落裡幹那種事情的男女。
姚澤望着金項鍊男人,道:“你誤會了,我們沒有說你什麼壞話。”
“是啊,走吧張哥,別惹事兒了。”濃妝豔抹的女人拉着金項鍊男人就要離開,卻被金項鍊男人給用力的推開。
“你這娘們怎麼的,看見小白臉了心疼啊?”金項鍊男人見自己的女人一直護着眼前的這個小白臉,頓時更加的氣憤了,望着姚澤那張白白淨淨的俊臉,恨不得狠狠的揍上幾拳。
姚澤知道這傢伙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了,就輕聲對唐敏道:“報警。”
金項鍊男人聽到姚澤嘀咕聲,頓時就咧嘴笑了起來,“喲,要報警啊,好啊,趕緊報警,即便是警察來了,老子也照樣可以狠狠的收拾你這小白臉!”
姚澤見金項鍊男人一口一個小白臉的叫自己,頓時臉色陰沉的可怕……
雙方起了衝突,姚澤讓唐敏報了警,金鍊子男人和姚澤被一同帶回了淮源市分局。
警車中,金鍊子男人極爲囂張的叫囂自己是副省長的表弟,他的有恃無恐倒是引起了姚澤的注意,華北省的幾名副省長姚澤都極爲熟悉,金鍊子男人自報家門就讓姚澤有些心生疑惑:“你是哪個副省長的表弟?”姚澤和金鍊子男人被一名警察分開坐在後排車廂,那名警察隔在兩人中間,一臉的面無表情。
金鍊子男子見姚澤扭頭詢問自己,以爲是怕了,就一臉高傲得意的冷哼道:“就你這種乳臭未乾的小癟三,說了你能認識麼?還他媽敢報警,簡直是自討苦吃,待會兒看老子怎麼收拾你。”他越說越氣憤,就拿手對着姚澤指指點點。
他旁邊的警察伸手一巴掌拍在金鍊子男人的手背發,發出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而後就沉着臉斥責道:“老實點,別動手動腳的,再不老實直接手銬伺候。”
“你敢打我?”金鍊子男人瞪着眼睛望着旁邊的警察,朝着警服上看了看他的編號,然後怒聲道:“你是新來的吧,知道我是誰嗎?”
那名警察面相確實極爲年輕,應該是剛進入警局的小警察,只不過他所表情的卻很老成,自始至終都是不苟言笑,沉着的板着臉不吭聲。
金鍊子男人的叫囂終於還是惹怒了年輕老成的小警察,只見他二話不說將腰間別着的手銬抽了出來,動作很老練的將金鍊子男人的雙手給銬了起來,“我不管你是省長的表弟還
是書記的表弟,在我這裡都不頂用,範了事我找抓不誤!”
見這‘不開眼’的小警察不賣自己的帳,金鍊子男人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這會兒就任由老成的小警察將他雙手給銬了起來,也不做聲,只是心道,“不知所謂的傻逼,晚點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海雲派出所內。
老成的小警察沉着臉望着跟前的兩男兩女,出聲問道:“怎麼回事兒,說說吧。”
金鍊子男人冷哼了一聲,說道:“我要見你們所長,讓他馬上來見我!”
小警察不理金鍊子男人,將目光看向姚澤:“你來說說事情的起因。”
姚澤倒是有些欣賞這名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正義小警察,點頭把事情的經過前前後後的說了一遍,並把金鍊子男人對自己辱罵的話一同說了出來。
聽完敘述,小警察扭頭望着金鍊子男人,嚴肅的道:“他說的是不是事實?”
金鍊子男人撇嘴道:“他胡說八道,是他先罵的我。”
唐敏惱着臉鄙夷的道:“你不是很厲害嗎?怎麼這會兒敢做不敢當了?自己的做過的事情不敢承認,那就認慫唄,何必裝出一副很厲害的模樣。”
“小丫頭片子,你說誰裝呢?”金鍊子男人本想罵髒話,但是想來這裡是警察,不敢放肆,而且眼前這個姑娘長的太過水靈漂亮,出口成髒的他竟然不忍心把她罵的太難聽。
“你沒裝嗎?那你爲什麼不敢承認自己做過的事情?你是不是男人了?”唐敏俏臉揚了起來,仍舊是一副鄙夷的表情。
金鍊子男人最討厭別人說他不是男人,雖然他看起來魁梧高大,但是卻有一個很懊惱也不願意和別人提起的禁忌。
那些和他上過牀的女人說的最多的一句就是:“你是不是個男人?太沒用了。”
每次那些抱怨的女人說出這種話,必然會遭到心裡有陰影的金鍊子男人一頓毒打。
唐敏的話激怒了金鍊子男人,他挽起袖子,怒聲道:“小娘皮的,看老子怎麼收拾你。”說着話,他就有動手打唐敏。
坐在椅子上的老成小警察立馬站了起來,擋在金鍊子男人前面,沉着臉怒聲道:“你也太不把警察放在眼裡了吧,給我蹲到牆角去。”他指着自己的辦公桌旁邊的牆角,讓金鍊子男人蹲過去。
年輕老成的小警察手裡握着警棍,金鍊子男人赤手空拳有些忌憚,恨恨的瞪着小警察,怒聲道:“我要打電話!”半路上他就想着打電話,卻被小警察把電話奪了過去。
“事情交代了自然會讓你打電話,現在,你先蹲到牆角去。”老成的小警察指着角落的位置,冷着臉望着金鍊子男人。
金鍊子男人坑坑窪窪的老臉憋的通紅,咬牙切齒的望着小警察,只是瞧見小警察手裡晃動着的警棍,他陰沉着臉走到了牆角蹲了下去。
“既然你們兩人都不承認彼此說的話,現在只有兩個辦法了,要麼和解了,要麼就這麼耗下去。我爲你們準備了房間,你們可以好好的去想一想該怎麼解決問題。”小警察話音剛落,跟着金鍊子男人來的妖豔女子就舉手道:“警察同志我有話說!”
“你說。”小警察見這妖豔的女子態度不錯,輕輕點頭。
“我可以爲他作證,他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沒有半句虛言。”妖豔的女人突然指向姚澤,表情堅決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