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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們真的這麼想知道,那告訴你們也無妨。”以拓氣回答,“不過首先我聲明一下,我並沒有被人打過。”
“哦這樣啊?”焦灼縮回去。
“大俠說的對,大家也算是比較熟了。戰隊存亡之際,我就說點我自己的故事,希望能有點勵志作用。”以拓氣轉頭看向窗外,思緒似乎也隨之飄遠,“就從蒼火之劍說起吧!”
“都知道蒼火之劍毀於外掛,但其實一個做到都出比賽的遊戲,某種程度上都可以說是成功的。”以拓氣說話稍稍有些猶豫,“如果沒有人舉報的話。”
“蒼火之劍初期的遊戲性極好,我至今還懷念着大家一起討論任務劇情,交流pk技術的階段。不會有千里一醉那種神人一打幾百個,玩家素質也普遍較高,沒有小學生。大多數人都禮貌交流,互相謾罵的都是少數。”以拓氣說着看了大俠一眼,“而且某位造飛機破壞遊戲平衡的人,和他們玩的不是同一款遊戲。”
大俠:“......”
“但是外掛出現了。真的印證了一句話,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遊戲的地方就有外掛。人做出的技術,終究會被人所破解。”以拓氣輕嘆一聲,“當時我只是一個小小的gm。聽說有外掛之時,我還是很吃驚的。公司直接派我當臥底。試圖查出外掛到底如何出現的。”
“全息遊戲不比鍵盤鼠標遊戲,如果真的是自主研發的外掛。不論是直接更改遊戲數據的,還是僅僅一些輔助性軟件,甚至只是一個掛機外掛,那其技術實力都非同小可。”以拓氣解釋,“遊戲頭盔都是全密封的,沒有專用工具無法打開。上面也沒有任何其他接頭插口,除了玩遊戲也沒有其他功能。頭盔本身就是經過國家安全標準檢測的。遊戲雖然是通過wifi進行外部鏈接,但也只接受主服務的加密.......”
“等等!”林廣擡手製止,“太專業的就算了。直接說過程吧。”
“簡單來說,在全息遊戲中開掛,有兩種類型,其一是必須改造頭盔。”以拓氣回答,“其實我們內部人員都知道,頭盔雖然沒有外部接口,但卻是有內部接口的。這也是爲了偶爾調試所必須的東西,只要有專業工具打開外殼,那麼就可以用專業數據線和內部接口對接電腦。如此一來。一些頂尖的外掛製作高手的確有可能破解遊戲數據,製作外掛。”
“但同時,頭盔擁有極其高效的安全措施。如果頭盔外殼沒有正確方法安裝,那麼遊戲絕對啓動不了。但外掛製作者通常並沒有專業技術手段。他們甚至用鋸子把頭盔鋸開。結果當然是安全措施啓動,遊戲直接進不了。於是他們再度改寫代碼,直接跳過了安全措施。”以拓氣那出一個頭盔比劃了一下。“這好比自己家裡改裝了線路,結果漏電開關老是跳閘。於是一怒之下,直接拆了漏點開關一樣。”
“其二也就是模擬大腦。又叫做假腦袋。”以拓氣接着解釋,“就和鍵盤鼠標中的按鍵精靈類似,假腦袋發出和真腦袋類似的腦波,雖然不能像真腦一般變化多端,但只要設計幾個指令,讓他傻站,或者讓他不停重複一個動作,還是可行的。而真人直接可以睡覺去。”
“這等於一個掛機腳本。全遊戲通用,因爲人都是差不多的腦袋。而且關鍵是,假腦袋外掛理論上是沒有辦法被遊戲公司掃描出來的。因爲他發出的腦波完全相同,你不能因爲他一天到晚一刻不停的重複挖礦,那就封了他。說不定他真人就在那裡挖呢?”
“不過慶幸的是,全息遊戲和鍵盤鼠標到底有很大不同,按鍵精靈網上一下一堆,但假腦袋的成本非常高。本身遠遠超出頭盔價值。同時全息遊戲中安全區極少的設定,也讓這些假腦袋難以生存。”以拓氣轉頭看向大俠,“我想,這一點,當時的毒奶粉8幾乎完美詮釋了。”
大俠點點頭:“毒奶粉8有一段時間也是外掛橫行,外掛的形式就是假腦袋的掛機外掛。不過當時玩家都聯合了起來,上街殺外掛。所有傻站半天不動的,一個動作重複太多次的,長得太醜的,都被幹掉了。而且有的玩家還故意捉弄外掛,某些不停打怪的,甚至還有血量不到了就自動喝藥的設定,於是在身邊不停的磨他血量,最後讓他藥喝完,然後叫來幾個小號,一起死在他劍下。第二天這人上線一看,會發現全身被爆光,血藥喝完,還是一個紅名。”
“聽起來很有意思的樣子。”林廣不由有些興奮。
以拓氣補充一句:“而且頭盔身份信息綁定,玩家雖然可以開多個小號,但頭只有一個,一個頭只能帶一個頭盔。如果出現大號小號同時登陸的情況,那顯然這人是開掛的,遊戲公司再遲鈍也能察覺。也所以假腦袋最多,也只能是在真人睡覺休息的時候,充當一個掛機腳本而已。一人一個最多,再多也沒什麼意義。”
“不錯。”大俠點頭,“假腦袋雖然難以被檢測,但其實用價值很低。毒奶粉8中最後工作室只能拿來擺攤用。而在我們這個遊戲裡,還出現城管一職,連擺攤都擺不成。最多在亡者回廊或者坐牢的時候可以拿來掛機,但就爲了這兩個買一個假腦袋,也十分不值得。”
“不過當時我並不清楚到底是什麼樣的外掛。如果真的是假腦袋,那必須真的臥底進去。於是我先以一個普通玩家的身份,去購買外掛。”以拓氣接着說。“與鍵盤鼠標遊戲不同,鍵盤鼠標遊戲外掛只要下載個軟件就行。全息遊戲不論是改造頭盔,還是安裝假腦袋。一般玩家都沒這個本事,必須找專業工作室。”
“如今網絡如此發達,工作室也不用直接路面,直接淘寶訂單就行。同樣一個新頭盔,一個正常遊戲頭盔一般也就三五千,一個帶着外掛的遊戲頭盔直接一萬。其中的暴利,毫無疑問。而如果誰不想浪費自己的號,想給自己的頭盔加裝外掛,那價格更貴。而至於假腦袋。沒有專人介紹,我一個新人完全找不到路子購買。”
“等等!”林廣提問,“就算當時法律不健全,也不至於這麼公開銷售外掛頭盔吧?”
“當然不會叫外掛頭盔,只是換了一個名字,叫輔助頭盔而已。鑽了一個空子。”以拓氣回答,“外掛的形式多種多樣,一種直接更改遊戲數據,無敵、全屏秒殺、99999傷害那都是。一種卻被稱爲輔助。前者毫無疑問是外掛。但後者時至今日還有很大爭議。我想只要玩過遊戲的人,都有這種體會。”
大俠,林廣甚至神豪都點點頭,只有焦灼貌似還是茫然一些。看來她以前真的沒玩過其他遊戲。
“最終我臥底成功。拿到了一個輔助用的頭盔。僅僅只是弓箭手攻擊時,會顯示攻擊路線而已,當然也包括敵方的。但卻整整花掉了我一萬塊錢。當然這錢是公司報銷的。而我最後也直接拿到頭盔,提取裡面的特徵碼。把同類型的全封了。”
“然而外掛卻遠遠沒有就此終結,封一個出來卻是一堆。我不斷的臥底,不斷的取得信任,不斷地封號,卻彷彿無窮無盡一般。不過我的調查卻越來越深入,我忽然發現我所擔心的什麼假腦袋外掛一個也沒看見,所有的都是改頭盔外掛。或輔助,或無敵,但不論後臺如何掃描,顯示卻完全正常。我甚至明顯看見有人在遊戲中開掛,馬上後臺掃描他,卻得到一切正常的結果。”
“我當即想上級部門反映情況,上級部門當即也表示一定會進行追查。或者更新一下防禦體系檢測體系。但我等了許久,上級部門也全無動靜。開掛的依舊開掛,而且越開越囂張。在論壇上謾罵的也有,看見有外掛求賣家的也有。”以拓氣搖頭嘆息,“直到一段時間後,我才偶然知道,這其實就是公司內部流出的外掛。當然可以避過後臺掃描。而流出的人,正是老闆以及其他高層管理。”
“遊戲對公司來說是什麼?一種盈利商品而已。玩家是什麼?爲了爽快而進遊戲的一羣人。而外掛是什麼?如果一個外掛能讓遊戲公司盈利,而同時又讓玩家爽快,那這樣的外掛,公司會封麼?”以拓氣問。
“會有這樣的外掛麼?”林廣問。
“當然有。”以拓氣回答,“就以蒼火之劍爲例,原本蒼火之劍基本可以不充錢,遊戲性很好,只要花點時間,完全可以打敗土豪。初期遊戲雖然口碑極好,但公司所得利益並不多。然而公司製作外掛流出之後,收益卻翻了數倍。工作室爲了得到一竄外掛代碼,必須花十幾萬來購買。之後自行切開頭盔改造,再之後1萬一個賣給玩家。遊戲高層和工作室也只是單方面聯繫,僅僅出售代碼,工作室也沒有任何證據證明賣家就是遊戲公司本人。”
“隨後沒過多久,遊戲公司代碼一改,把那些工作室的號都封了。工作室不得已再次買代碼,再購買頭盔進行切開修改。玩家也只能再一次向工作室砸錢。如此一來,皆大歡喜,工作室賺足了玩家的錢,遊戲公司賺足了工作室的錢,玩家開掛爽了,gm完成了封號指標。一切都這麼的和諧。”
衆人沉默。
“當然被開掛虐的玩家,多少會流失很多。但說實話,這都是一個習慣的問題,外掛很早以前就有,不少遊戲就因爲外掛而隕落,但偶爾也有遊戲外掛橫行幾年而屹立不倒的。”以拓氣再次看向大俠。
大俠無奈再次點頭:“對!毒奶粉就是。”
“遊戲公司流出的外掛,同樣也有一定的管控。一般都以輔助爲主,偶爾加一點微調加速等功能。這種雖然也是外掛。但不會太破壞平衡。玩家水平高超一點,還是可以打贏一些低水平的開掛者。所以說遊戲性。還是有點。真正那些大範圍的秒殺掛,無敵掛。全屏大爆炸掛,都早就被封了。這些都不是遊戲公司流出來的,而是根據遊戲公司流出的代碼,再進一步用自己的技術員改編的東西。”
“外掛如考場作弊,學渣可以通過作弊輕鬆打敗學霸,再過後還能嘲諷學霸每天像sb一樣學習着。同理開掛者輕鬆打敗不開掛者,完了還嘲諷他們每天苦逼一樣的練級。而如果監考老師就是教自己班的,全班成績提高,那不就等於自己年終獎考評之類都有着落了麼?”以拓氣換一種說法。“既然如此,那麼只要學生不囂張到站起來作弊,監考老師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不論其做法是否妥當,當時的蒼火之劍就是這麼做了。而我只是一個gm,當調查到足夠深入之時,上級馬上暗示我可以停下了。但我還是沒停,於是我被調離了原職位。不過就算如此,長時間的臥底工作,也讓我收集到不少證據。”以拓氣回答。“但我知道還不夠,以老闆的手段,我所知道的東西,他可以輕鬆抹去。”
“我開始思考外掛於遊戲到底是什麼?從正常的道德角度講。外掛無疑是遊戲的毒瘤。但事實呢?監考老師睡着,考生瘋狂作弊的行爲也十分常見。學校既沒有因此而倒閉,監考老師也沒有被解僱。學渣學霸一樣牛逼。當然結果就是,學霸也懶得學習了。學校變得更難管理。風氣也會更差一些。”以拓氣回答,“但對於網絡遊戲而言。本來就沒有幾年壽命。玩家風氣差又如何?如果一年能賺1億,和三年能賺3億,商家會怎麼選?絕對選擇週期更短的方案。”
“公司內知道外掛的事情也越來越多,漸漸的幾乎人盡皆知。但所有人都得到了甜頭,除了我。漸漸地,不少人開始偷偷搞代碼,私自兜售,數萬元進賬,很難不心動?下面只要別太過分,搶了上面的飯碗就行。就好比一個沒有監考老師的考場,所有人都在作弊,就我沒作弊。”
“那段時間最佩服的人就屬吳天藍了,這人舉報外掛得罪了不知道多少人。當時他做視頻,下面評論全是噴子,幾乎不忍直視。甚至收到遊戲公司的直接暗示,但他依舊還在堅持舉報。這份意志,的確讓人佩服。”
“我不是商家,我只是一個熱愛遊戲的gm。今天我還清楚的記得老闆在某次大會上,還義正言辭的說着‘我們一定要嚴懲外掛,一定要大力追查,不管查到誰,也絕不姑息!哪怕是查到我,也不能停下來。要是誰能查到我,那我一定會感謝他,這可是讓我懸崖勒馬啊!哈哈哈!’可惜會場內大多數人都在睡覺或玩手機,基本沒什麼人聽他。”
“不過我聽到了,於是我真的把他送進了監獄,同時包括當時會場內的絕大多數人,也不知道老闆現在感謝我沒有?”以拓氣面色平靜,平鋪直述。
衆人:“......”
“你們猜的沒錯,雨洗哈以拓氣這個名字,的確有這層意思。當時能成功,其實也有一定的巧合因素。新聞突然報出有人打遊戲開掛打成了腦癱,貌似還是某個高官子弟,國家頓時下大力度徹查。說實話,開掛的確會傷身體,但這種程度和吸菸有害身體健康差不多。都知道有害但還是接着吸,開掛也是一樣,全國不知道多少開掛的人,真正腦癱算成比例也不多,但一徹查,感覺數據就有些嚇人。”
“我乘機舉報,把我長時間收集的各種情報一起舉報出去。藉着大力徹查之風,證據威力也尤爲之大。最終老闆在內幾乎所有人全進了監獄。”以拓氣似乎有些傷感,“我至今不知道我這一做法,到底是對是錯?”
“平日朝夕相處的同事夥伴,昨天還說說笑笑,今天就進了牢房。每個人都有家室,都有妻兒老少。一進監獄,恐怕他們前途堪憂。但當他們拿着大把鈔票的時候,是否會想到可能有今天?”以拓氣搖頭嘆息,“唉!”
“之後我進了漫漫天涯,當時漫漫天涯還不叫這個名字。他叫做輔助天涯,”以拓氣看了衆人微微詫異的眼神,也點點頭,“沒錯,漫漫天涯當時就是最大的外掛倒賣工作室。不過這次徹查讓他們躲過一劫。隨着遊戲公司的倒閉,工作室也進入十分不景氣的階段,大量裁員。我進去之後,提議開辦漫展,之後他們改名爲漫漫天涯。也漸漸又回到了現在的規模。”
林廣一怔:“你的意思是鳴人佐助他們以前也都是倒賣外掛頭盔的人?”
“他們不是,他們都是之後新進來的新人,不過祖上積德是。”以拓氣回答,“當初我曾經就在這個工作室臥底過,一切都格外熟悉。最終,我用一個大榔頭,砸爛了他們庫存內上百個外掛頭盔,還有十幾個假腦袋。他們至今不知道是誰幹的,也不敢報案。”
衆人:“......”(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衆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衆號-輸入d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微信公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