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荒木界那醇厚且豐腴的靈氣撲面而來的時候,釋永信渾身上下都響起一陣噼裡啪啦,除此之外還有奧巴牛和夏文華,時空管理局特派記者李偉,李冉冰,盛鵬三人也在發出這些身體異響的行列中,幾人不約而同露出痛苦夾雜着舒服的神色。
身體肌肉纖維自我崩解斷裂,然後重新生長,骨骼,神經,血管,一切都在那濃厚的元氣中增益生長着,相比起你在地球時的正常增長,眼下的過程快了不知道幾百倍。
這就是神奇的洪荒世界對每一個初入者的饋贈,經過這陣洪荒元氣洗禮,能讓人洗髓伐體,脫胎換骨,於身體素質上獲得極度的強化。
拉斐爾已經是多次進入,自然不會有,帶着一種過來人的眼光指點着:“你們想必也應該知道了第一次來到新世界的人都會獲得這樣的強化,按照經驗來看,這種時候多運動和使用力量,將會有效的增進你的潛能。”
莫煌來往洪荒世界的次數比起他們只多不少,但爲了不露陷,也在身體上弄出些噼裡啪啦聲來,而後踢腿扭腰,做出一副運動運動適應身體變化的摸樣來。
洪荒元氣洗禮並不是一個一蹴而就的過程,長則維持月餘,短則數日就好,這關乎一個積累的問題,積累越雄渾之輩元氣洗禮之期就越快,效果也越好。
莫煌一一評估過去,這行人中元氣洗禮效果最好的是奧巴牛,身上的噼裡啪啦之聲都連綿成一片,高亢而雄渾有勁,宛如龍吟一般,渾身肌肉無意識的蠕動着,脫胎換骨時的廢血不斷滲出,無數漆黑而玄異的符籙線條若隱若現,彙集在一起,竟宛如一片片龍鱗紋身一般,肌肉愈發黝黑,彷彿玄鐵鑄就一般。
奧巴牛略有些不適應的伸了伸腰,剎那間竟拔高了一個頭,異變成兩米多高的巨漢,身體每一絲線條都滂湃着無盡的力量。
莫煌法眼看去,之間奧巴牛體內深處作爲力量核心的大力魔咒迎來洪荒元氣洗禮之後,竟發生了莫名的蛻變,和奧巴牛的肌體融合更爲緊密,毫無疑問的是,這樣的異變讓奧巴牛的實力更上一層了。
而夏文華和盛鵬兩人都絲毫不遜色,役神天鬼變和鬼神限都是專精鍛體的功法,吸納了洪荒元氣之後都有相當程度的提高,讓兩人體魄都雄壯了三分,看起來都極爲氣魄逼人。
看到這一幕,莫煌摸着下巴,倒是肯定了後世的某一種說法,那就是洪荒元氣洗禮對於鍛體類的修者益處最大。
“這次跨界傳送我們運氣非常不錯,沒有分散,而且離起點城也不遠。”拉斐爾低頭看了看幾乎成爲主流配置的虛擬空間智腦,上面顯示着幾人的方位和起點城的方位,相距並不遠,只有區區幾十公里而已,在幾人中哪怕是最弱的李偉都可以在數個小時內趕到。
“那好,我們先趕到起點城打點一下行裝,然後出發去西天取經吧。”釋永信大和尚決定了行程,包括莫煌在內其他人都沒什麼意見,在出發之前,無論哪一方都賦予了釋永信全權負責的權柄。
“西天取經?大師,讓我們獲得最終勝利的目的地到底在哪裡呢?”奧巴牛和拉斐爾同樣是西方神族的指定人選,“該知道”的知道了,奧巴牛在出發前就知道自己這一行人出發的真實目的,那就是如來逝去前留下的“秘密”,而神約戰爭,只是東方天庭和西方神族爲了掩人耳目而弄出來的煙幕,但更深的東西,諸如如來秘密到底留在了哪裡,就只有眼前的釋永信才知道了,所以便旁敲側擊起來。
釋永信含笑,微帶皺紋的圓臉顯得有三分睿智,回憶起臨行之前,天庭佛陀彌勒佛親自降臨到他眼前告訴他的話,笑容頓時變得有些狡黠,問非所答說道:“我們此行的目的是在遙遠的西邊,要找到天地人三本真經纔算獲得神約戰爭的勝利,所以我們的旅途還遙遠着呢。”
“大師說的也是,路還遠着呢,希望我們旅途上合作愉快。”拉斐爾談笑風生,但眼眸深處卻有着一抹冰冷的狂熱,是對異教徒的冰冷,是對神之命令的狂熱。
聊聊兩句話,立刻顯出一行人各自的心懷鬼胎,在這些人心目中可從來沒有忘記自身的陣營,分別出自天庭和西方神族委派的他們間隱隱存在着一條隔膜和鴻溝。
莫煌看着這一幕,倒是頗爲滿意,看來自己的操縱還是很到位的,天庭和西方神族的存在已經隱隱在地球上割裂出兩大陣營了,但對於幾人間的勾心鬥角,莫煌只是心頭暗笑着,只有加油添火而無平息的打算。
一行人趕往起點城,一路上諸人都在心頭不約而同的保持警戒,畢竟荒木界這種鬼地方實在不是什麼旅遊的地方。
“喂,老莫啊,不是說荒木界這個地方是個怪獸遍地的地方嗎,但爲什麼我們一路走過來卻沒遇見多少怪獸呢?”行至半路,在一片齊腰深的草原中,第一次來的夏文華好奇的碰了噴莫煌的肩問道。
齊腰深的草原,根根綠草在微風的吹拂下搖曳着,宛如劍般挺立,葉子邊緣鋒利,這些大異於地球植物的洪荒植物給一行人造成了不小的麻煩,但也就只是小麻煩而已,莫煌神念通徹,方圓數十里都在籠罩之中,偌大草原真的沒有多少荒獸存在,偌大草原,空有生機卻無生氣,讓人不由得感到心悸。
“是百獸消逝嗎?算算時間,第一次荒木天譴也應該到了。”莫煌心頭嘀咕了一句,卻沒有明說出來,而是聳了聳肩說道:“我也是第一次來荒木界,哪裡知道呢,尊敬的楚夏王陛下,你可以去問問聖子試試看。”
拉斐爾聞言後,也是微微聳肩便是自己不知道,但在這不同尋常的情況下,神色上已經凝上了一片凝重:“雖然我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但毫無疑問是有問題,我們先趕緊趕到起點城再說吧。”
不多時,越過銀石曠野,起點城已經在望,一股不同尋常的沉重氣氛籠罩這個由穿越者集結起來的城市。
明顯可見,往日出城冒險或者滿載而過的的穿越者已經沒見多少,在樹下區林立的小攤和店鋪中,偶爾有穿越者在吃飯喝酒,但神色都帶着一絲不自覺緊張。
“聖子好。”在起點城中,拉斐爾的名氣不同尋常,許多看見他的穿越者都起身敬禮,拉斐爾含笑一一回應,偶爾還會揮灑下一股聖光,風采甚是超然。
但這不同尋常的緊張也感染着衆人,拉斐爾找了些信徒打聽了一番便明白了大致情況,原來這種荒獸隱沒的情況已經發生了一段時間,大約有三天,面對這種不同尋常的情況,起點城已經進入了警戒狀態,數大勢力密集開會,磋商着勘查和應對方法。
莫煌輕輕一笑,微微眯眼,天地如常,三顆耀陽依舊在天空照耀,和煦微風伴隨濃郁靈氣吹拂着,但在莫煌的靈覺中,一股鋪天蓋地的肅殺籠罩而來,靈覺感應之中,天空與大地,都洋溢着一股血色的味道。
這是相當濃郁的敵意,這種敵意的來源,源自於四面八方的一切,地上的草木,空中的空氣,甚至源自於眼前這個店鋪老闆手中舉着用樹枝雕制的杯子,這是大自然散發的敵意。
這股敵意來的是如此濃烈,縱然眼前這些人因爲實力和知識所限,感應不到也無法明悟到底發生了什麼,但在心頭的本能感悟之下,變得警覺和緊張也屬於正常之事。
但有一個人,應該感悟到了這股敵意的來源吧。
莫煌想到了半步先天的黃超,已經初步踏入天人交感之境的他,應該察覺到荒木界對人類的敵意了吧,雖然他應該無法明白這份敵意的真正緣由,但也應該感受到這份漸漸淪爲世界之敵背後的致命威脅了吧。
對於這次事件,莫煌早有預料,雖然來得比原先歷史軌跡中要早,不過對於莫煌來說卻來得恰好。
掃了依舊帶着茫然的釋永信一行人,莫煌心頭盤算着,這幾人的實力雖然在地球上得上是頂尖,但放在神武界中也只能算是普通了,如果放在地下界和幽冥界中,用宛如嬰兒般無力稍嫌有些過分,但也好不到哪裡去,所以加強他們的實力之事勢在必行,眼下這個危機剛好能夠應用的上。
起點城是一切的起點,對西遊一行人來說是宛如新手村般的存在,莫煌就在這裡打算狠狠的栽培他們一段時間。
釋永信雖然也緊張起來,但心頭卻尚且維持着一片冷靜,出發前彌勒佛親口向他保證,讓他放下思想包袱輕裝上陣輕輕鬆鬆西天取經去,天地間八百萬神魔都是他堅實的後盾,有什麼問題會罩住他的了。
雖然不敢盡信,但釋永信自問滿天神佛交託這麼重大的使命給自己,但總不可能讓自己纔出發幾天就出意外吧。
所以他淡定的很,這幅鎮定的神色甚至讓同行者心也定了下來,連帶那些代表各國勢力坐鎮荒木界開拓勢力的官僚也鎮定了下來。
地球上發生的一切,早已經伴隨着是時空裂縫的打開傳遞到這裡來,所以釋永信一行人受到了起點城諸方勢力很高規格的接待,在人類慣用的宴會接待上,釋永信也認真的打聽了一下消息,確保這件不同尋常的事情會不會給自己的重要行程帶來什麼重大麻煩。
但這些人反饋而來的答案卻甚是糊塗,沒有人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彷彿一夜之間所有荒獸都消失無蹤,縱然尚未發現任何危險,但在這新世界中任何超出常理的問題都必須給予重視,所以纔有眼下的警戒。
這是一場廢話的宴會,代替諸國坐鎮荒木界的官僚都是些積年政治狐狸,場中只有釋永信和奧巴牛能適應一二,但釋永信心繫西遊,而奧巴牛也退出政壇許久,對這般充滿廢話和言不及義的對話也厭倦的很,所以這場宴會結束的很快,唯一達成的共識那就是在力所能及的地方起點城一定會不吝嗇提供幫助。
宴後,釋永信在起點城中漫步,並沒有和其他人在一起,因爲彌勒佛在他出發前曾經特意叮囑過,讓他有空多獨自一個人逛逛,滿天神佛會給他安排一些獨特的機緣。
至於是什麼機緣,釋永信也迷茫的緊,但無礙他內心充滿期待,漫步間,呼吸深而長,每一步踏入都有着玄妙不可言的節奏。
易筋經,洗髓功,金鐘罩,三門屠刀和尚傳下來的佛門至高神功接連運起,易筋伐體,鍛造無邊生機,洗髓練神,造就種種精神異力,金鐘罩功力攻防一體,釋永信雖然精研幻靈念法,卻無礙他去參修這三門“佛門”神功。
身爲地球佛門之主的他,得到過數次“神佛”親自出手指點,偶爾屠刀老祖也會降臨,給他帶來些“天庭密寶”助他速成,所以這三門功夫釋永信已經有些火候在身,易筋經分七級浮屠,釋永信已經練就到第三級浮屠的紅級浮屠,就快能進入的第四黃級浮屠了,一月不食,埋土三日而不死,生機強大而滂湃,洗髓經修爲更是驚人,由於和幻靈念法同爲鍛鍊精神異力的功法,已經晉升到三十二級的修爲,出手便能影響敵人觀感,扭曲五感。
六關金鐘罩的威力,已經足以抵抗輕型槍械攻擊,這一身修爲放在少林寺和地球佛門中,都已經位於巔峰的存在,釋永信對自己的實力很是自信,足以作爲掌門鎮壓佛門了,但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佛門至高絕學如來神掌卻怎麼也參悟不透。
當然,釋永信不會知道,某個“神佛”自己都壓根不知道怎麼將這一佛門至高武學傳授給別人,便隨便拿個足夠硬的玩意,然後一招佛陀神掌印了下去,留下一個巴掌印和些許氣息,然後就當做秘籍丟給了釋永信當做如來神掌的秘籍,參悟不透是正常的,參悟透了就連某個神佛都要感到不可思議。
濃厚的荒木靈氣撲面而來,釋永信呼吸着,只感到體內每一刻每一秒修爲都在大步晉升,一邊勤奮修煉着,一邊漫步尋找機緣。
然後,“機緣”來的比想象中更快,也更明顯,一個老乞丐癱在路邊,衣衫破爛,暮暮垂老,有氣無力的呻吟着。
釋永信很難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堂堂穿越者形成的城市,跑哪裡來個乞丐啊,但某些事情說破了就沒意思了,帶着淡淡的期待和戲謔,釋永信走了過去。
“哦彌陀佛,這位施主有什麼貧僧是可以幫忙的嗎?要喝水嗎?還是要貧僧帶你去吃一頓飯,實在不行貧僧這裡還有一些錢貨,老人家你全部拿去吧,有什麼需要儘管提,貧僧一力滿足。”
老乞丐擡起頭,暮暮垂老的容顏寫滿了滄桑了,但互視的那一瞬間,原本還帶着淡淡戲謔的釋永信立刻被震懾了。
那雙垂老的眼眸中,帶着是十二萬分的睥睨霸氣,是從九天之上俯瞰芸芸衆生的超然傲物,是主宰過去未來現在一切的永恆霸主的眼神,看見釋永信來了,老乞丐盤腿而坐,破爛的衣衫中透露的是剛健有力的肌肉線條,緩緩咳嗽着,卻擡起頭帶着玩味問着。
“哦……我很像乞丐嗎?”
“唔……不是太像。”
“你猜錯了,我就是個乞丐,一個普普通通的乞丐,一個身懷重寶等待有緣人的老乞丐。”
“老乞丐”挺直腰板之後,自帶一股威凌衆生的超然氣勢,讓釋永信低頭嘀咕着,你這份氣勢,你說你是乞丐之神還有人信。
“廢話不多說,送水送食送衣這種掉分的事情就別提了,反正大家都知道是什麼一回事了,我只問一句,你是否是我的有緣人,可傳承我重寶的有緣人。”
老乞丐的語氣有鄭重,也有一分根深蒂固的不以爲然,似曾經主宰偌大權勢的巔峰強者,縱然自己已然落魄,卻依舊瞧不起一個前途稍顯的未來精英一般。
凌亂而髒黑的散發遮蓋了眼眸,老乞丐的神色釋永信看不見,但想起彌勒佛和自己說起的種種提點,釋永信還是鄭重點頭稱是。
“是的,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老衲我便是有緣人。”
老乞丐的嘴角裂起一絲玩味的微笑,漸漸擴散成放肆的大笑,若有聊悵,似有追憶,彷如欣慰,盤腿整座,單手放在膝蓋上,恍如端坐蓮臺的佛陀一般莊嚴而神聖,另一隻手從背後抄起一根髒兮兮的棍子。
“那好,我且問你一個問題,如果你答得好,我就將重寶贈於你。”
縱然此情此景讓釋永信很難提起什麼正經之色,但在老乞丐凌然的氣魄震懾下,還是不由得雙手合十,認真答到:
“施主請問。”
“什麼是佛。”
“佛在心頭,萬物皆佛。”
釋永信的回答中規中矩,在任何機鋒禪語中都是合適的開端,老乞丐聞言之後,卻是默然的搖了搖頭,繼續問道:
“你若爲佛,當如何。”
“我若爲佛,當普度衆生。”
老乞丐繼續默默搖頭,沒有第三問,氣氛沉默良久之後,老乞丐右手握着那根髒兮兮的棍子,剎那間,長身而立,長棍直捅。
這一下來的突然,釋永信的肚子立刻被狠狠的捅了一下,六層金鐘罩恍如無物一般,嬌嫩的內臟立刻被攪的一塌糊塗,無力的跪在的地上,抱着肚子,口中嗬嗬有聲,釋永信的五官頓時扭成一團。
老乞丐神色暴怒,長棍連連抽落,宛如抽打落水狗般不留情,同時暴怒喝道:“老子讓你說官話,說套話,這種假大空的話敢在老子我面前說出來,要讓老子我滿意,你起碼說些我要這天再也遮不住我的眼,我要這地再也埋不住我的心,我要這漫天神佛都煙消雲散,我要這衆生都明白我的意這種等級的豪邁話來打動老子我啊。”
髒兮兮的棍子每一下擊打,都直落身體,縱然有易經功,洗髓經,金鐘罩護體都宛如無物一般,棍棍入肉,打的筋骨炸裂,把釋永信打的死去活來。
片刻之後,老乞丐才氣喘吁吁的罷手,而釋永信卻是連喘氣都無力了。
“唔……好多年沒這麼爽快的抽過人了,也罷,小子,這機緣就算是你的得了吧,老子我也認可了,你起碼還是很耐打的。”
釋永信渾身是血癱在地上,微顫的無力伸出手,宛如憤怒而不甘的控訴一般,老乞丐視而不見,拖着被打的五勞七傷的釋永信緩緩走着。
拖至一個更爲偏僻的角落,老乞丐蹲下看在癱着的釋永信,認真的說道:
“小子,你接了我這份機緣,自此便將斷了天道軌跡,斬了命運之線,生死榮辱不由天定,不一定是好事,但無論禍福如何,你將有一定的機緣獲得掌控過去現在未來的霸主之力,是否能真正將這條路走通,就看你自己的了,老子這種已經消逝在歷史中的殘影,能做的事情也只有這些了,廢話就不多說了,趕緊辦正事吧。”
老乞丐將魔手伸向釋永信,猛力撕扯他的衣襟和褲子,嚇得釋永信滿地打滾,生怕這個老乞丐貪圖自己白白嫩嫩的肉體,但老乞丐的雙手有萬斤之力,毫不費力的將釋永信的衣衫撕扯成片片碎片,然後開始脫去自己的衣服。
釋永信叫的像是殺豬一般,老乞丐只是皺了皺眉頭,擡起拳頭狠揍了釋永信的肚子幾拳,冷血無情的將他的反抗舉動轟成碎渣。
“別瞎嚷嚷了,古有觀音菩薩贈送取經人袈裟,錫杖等裝備,今日老子我依法照行,你叫的像是殺豬般做啥。”
老乞丐看着被強迫換上自己一身處處漏風的乞丐百衲衣的釋永信,顯得很是滿意,大喝一聲將手中髒兮兮的長棍丟到了釋永信身上:“小子,給老子我好好接住,這就是滿天神佛希望你獲得的最強機緣,牢記這跟棍子的名字,它叫做……打狗棍。”
嘔着血的釋永信看着這不同尋常“機緣”獲得的打狗棍,眼神中透露着十二萬分的不可置信,但老乞丐裊繞在耳邊的話語,打消了他一切的妄想。
“滿天神佛作證,接了這打狗棍,從今天起,你就是丐幫的第二代傳人。”
從地球佛門掌門人一躍成爲丐幫掌門人,這般身份轉變讓釋永信嘔血暈了過去,逃避了現實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