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經過n1次如何從千軍萬馬的敵軍圍剿中殺出生天的高大上模擬培訓,但真的遭遇上“盜版販子”的職業危機,真的遇上敵人盡起海陸空大部隊圍剿,鴻鈞還是感到自己吃不住。
鴻鈞逃跑過的路徑盡數化作一片火海廢墟,交手氣勁的炸裂,能量的爆炸,化作震動天際的狂熱喧囂,這股喧囂的名字叫做戰爭!
如果不是自己眼下所在的地方是這顆星球上最爲發達而繁茂的城市,鴻鈞毫不懷疑的相信,敵人圍剿自己的火力還能再強猛十倍以上。
無論輾轉逃鬥到哪裡,映入鴻鈞視線的只有無懼生死的精靈大兵和猛烈到極致的炮火。
戰鬥,逃離,隱藏,鴻鈞彷彿覺得自己回到了改變自己一生命運的那個時刻,身處在荒獸橫行的蠻荒世界中,入目所見一切只有冰冷無情的殺機,而自己唯一能做的只有奮力掙扎。
眸子淡泊如水,嘴角卻泛着淡淡的笑意。
這一刻的鴻鈞,縱然狼狽,但舉手擡足間卻是一片的從容,揮灑着的是讓人無法轉睛的心折魅力。
漫步在戰火紛飛的生死時刻,磨礪的是靈魂,能做的只有前行。
心神躍然萬物之上,意志卻是前所未有的凝聚,縱然這一場磨難的成因是如何的荒唐,在這一刻,鴻鈞只感到自己的靈魂被濃烈到無法超越,此生之最的極限。
生死之間有大恐怖,也有無限大精彩,大壯闊!
在這一瞬,鴻鈞悟道,沒有到叩問到冥冥之中不可言喻的大道,卻看明白了自己的心和意志!
經歷過大千紅塵翻覆詭波,蹉跎過數十年榮辱名利,直至身心皆朽的暮暮垂老,方纔見過了諸天萬界不可思議的壯闊華麗,心頭最後之念,唯有遺憾,不甘二詞。
不甘自己的人生被蹉跎埋沒,嘆憾天地寬闊,自己卻無緣去一一品味!
回憶起峨眉山上求仙問道那一刻走過的路,地獄羣魔加身不改其志,天宮羣仙恭迎不能改其心,爲的是何?
一切欲求,無非就是爲了不甘寂寞四個字罷了。
鴻鈞在這一刻想了很多,淡淡笑着,他想起自己師尊將自己踹來外星尋求歷練的行爲,也許是師尊讀懂了他,一切的一切,終歸因爲自己是個不甘寂寞的人罷了。
而眼下的危難,戲謔也罷,荒唐也罷,總歸是一場無與倫比的精彩,他赴身其中,顛倒也罷,迷離也罷,總歸也是一場歡喜。
一念如廝,鴻鈞眼神愈發燦然。
“分析結果出來了嗎?”
在天穹之上,諸多懸空戰艦中,有一艘截然不同,比起其他戰艦華麗典雅許多的戰艦,在戰艦的指揮室中,一箇中年精靈居中而坐,眼神如獵鷹一般盯看着全息投影屏幕,眼神銳利的猶如剔骨刀一般,一點點分析,勘察,評估着鴻鈞。
這個中年精靈臉上有着一股難以言喻的陰冷和威嚴,一看就知道是個主掌生殺大權已久的主。
一聲令下,旁邊便有隨從走過來,隨手撥弄,全息投影波動閃爍,閃過之前鴻鈞戰鬥時的一些畫面。
“長官,初步分析已經出來了,這個邪惡者可以百分百確定並不是精靈族的人。”
“是獸族那羣邪惡混亂者嗎?”
“這個邪惡者身上有不明構造的能量防護,不能確定。”
“和那漆夜……陰影魔王的聯繫呢。”
說起漆夜陰影魔王這六個字,中年精靈臉上隱隱浮過一抹不屑,他的真正來歷可不簡單,是精靈七柱爵中某位大貴族之家的嫡系子孫,對於這位漆夜陰影魔王的出爐和成名經歷,他比起普通民衆知道更多的信息和情報,知道其中有許多詭詐。
“有相當大的機率可以確認是同一組織,因爲在皇宮被魔王率衆攻擊之後的第二日,魔王曾對這樣的行爲表示負責,而且這個邪惡者抵擋至今,所動用的實力和手段都並非我們所熟知的,很有可能是那魔王獨有的力量模式。”
中年精靈聽完之後笑的有些玩味:“看來我們是真的挖到大魚了呢?”
副官恭謹點頭:“是的長官,一切都是神明賦予長官你的榮耀。”
中年精靈聽完之後不置可否,只是心中念頭百般轉動。
事實上,行事發展至今頗有幾分機緣巧合,這個中年精靈的身份在這顆星球上極其尊貴,乃是星球總督,,縱然在這顆星球上尚且算不得真正的一把手,旁邊還有諸如分神殿祭司長一類的大人物肘制,但也算得上一言可動風雲的天字號大人物了
而這個總督本身也不簡單,不僅背景雄渾,本身實力也極其了得,更重要的是,他有一項天生的異能,那就是偶爾能預知一段時間關於自己的禍福,雖然機率巧合,但一旦來了就必然應驗。
而在今天早上他便覺得心頭不安,似有大事即將要發生,是以他早就做好了許多佈置。
結果再下午,他接到女兒的緊急通訊,他摯愛的小女兒居然在街道遇見了一個變。態猥。褻老頭,然後他心頭當時就是在突突,立馬知道自己的預感就要應驗在這裡。
星球總督本身就有許多權柄,可啓動監控整個星球的系統,而後一掃,好傢伙,這個老頭身上持有的光盤,居然和之前一段時間漆夜陰影魔王所販賣的光碟一模一樣,而後總督立馬點起人手來抓捕鴻鈞。
來之前心頭尚有三分不確定,但看到鴻鈞在大軍圍剿下居然如此生龍活虎的反抗,頓時心頭知道自己抓到大魚了。
不管漆夜陰影魔王的形成來歷有多麼詭異,但他的存在卻已經撼動了整個精靈族的大勢格局,如果自己能在其中悄然佈置一會,日後想必大事可爲。
將一些隱秘的想法再腦海中轉了一圈又一圈,看着鴻鈞彷彿能永無止境的掙扎下去,總督冷哼一聲,長身而立,威嚴的披風再他背後飄揚,點綴出猛烈而璀璨的戰意。
“看身手,此人也算是這個時代難得一見的純武者了,也罷,同爲武者,就由我來爲他送葬吧。”
副官無法直視燃起戰意的總督,因爲他知道總督在坐上這個官職之前,本身就是精靈族中天下聞名的大高手,素有武道不敗強人的威名,但一旦坐上總督這個位置之後,卻只能讓自己的戰意深深塵封,因爲狂熱的武道戰意會干擾處理政務所需的戰意,今時今日,也許只有鴻鈞這般危險的匪徒方能讓總督名正言順出手了。
戰艦艙門打開,無需任何飛行器,總督就這樣踏着虛空走了出去。
【偵查到高能威脅逐漸靠近……偵查到高能威脅逐漸靠近,請立即迴避,請立即迴避……】
寫作萬用型探測儀,讀作墨鏡的儀器瘋了一般發出警報,鴻鈞眉頭一皺,墨鏡立刻瘋狂運作,彷彿聯上一個無所不知的資料庫一般,瞬息之間分析了逐漸靠近的強大力場,而後下一瞬,總督的三維成像就出現在鴻鈞的視線中,而後關於這位總督的資料就如瀑布一般嘩啦啦開始刷屏。
鴻鈞只是看了一眼,就確定爲自己不可力敵的對象,但想走,卻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圍剿他的大軍可不是吃素的。
然後沒過多久,鴻鈞就不是通過墨鏡感知那高能威脅的靠近,而是靠自己雙眼確認了目標。
白袍白披風,五官威嚴,神色陰沉,但卻帥到到沒話說,屹立天穹之上漫步而來,但實則速度卻快捷無邊,鴻鈞看見這人的第一眼,注意力就牢牢看着這個中年精靈的右手。
右手提着一把細而長的劍,長劍通體雪白,凝視到這把劍的第一眼,鴻鈞彷彿看到了漫天飄雪,冰封千里的大寂滅之景。
這是一個劍客,一個劍藝上抵天道的絕世劍客。
只是第一眼的印象,鴻鈞就如此深深的確信了。
中年精靈一擺手,漫天炮火停滯,諸多精靈大兵肅穆靜待,那凝聚而來的氛圍都在說明了這個中年精靈的權勢。
一言可動天下兵,一聲可令萬軍止。
“邪惡者,你的劍何在!”
“人在劍在,何須問。”
鴻鈞並沒有去問那中年精靈爲何知道自己擅長劍法,而是肅容而道,中年精靈在這一刻眼眸神光如雷,綻放着逼人的光芒,一字一句的喝問着。
“你的劍道是什麼?”
“劍在手,斬一切生死無名!”
恍如華夏古典江湖時劍客決鬥前的對話,但卻出現在這個遙不可及的異世界中,但此情此景,鴻鈞卻絲毫不覺得錯亂,因爲中年精靈身上散發的懾人劍意,讓鴻鈞讀懂了他的驕傲和執着。
懂劍,憐劍,誠劍,最後人與劍融,昇華爲道,持之以行,便是劍中宗師。
縱然文明不同,風俗不同,但萬事萬物走到最後卻歸向殊途同歸。
緩緩拔劍出鞘,中年精靈以愛憐的眼神看着自己緩緩拔出的長劍,精氣神全部灌注進去,他這一刻的意志,彷彿再進行一場神聖的決鬥一般。
“也許你我之戰並不公平,但這個世界上又有多少公平呢,我能賜予你的,只有一場屬於劍與劍的對決而已,不過我想,作爲一個武者,擁有這樣的謝幕對你也足夠了。”
其實在決定出手的前一瞬,他尚無這般雅緻,但親眼看見鴻鈞之後,他便有了。
爲何?因爲他本身是這個時代已經非常罕見的純粹武道修行者,放棄了便利的無盡魔網不去利用,而是極盡艱辛艱苦的磨礪武藝,當他登頂之後,放眼天下,偌大精靈族,卻找不到幾個可以和自己言武的人。
對於一個武者而言,這本身就是一種莫大的悲哀和寂寞。
但在這一刻,他卻發現了一個同樣純粹的武者,縱然實力有差別,但作爲這個時代少見的純粹武者,中年精靈覺得有必要以神聖之心去面對這一場戰鬥。
【鴻鈞鴻鈞,你面前這個人是一位非常接近帝王級數的絕世強人,以你現在的等級,就算有套裝加成也無法匹敵,儘快尋找契機撤退】
莫煌的聲音不知道透過什麼途徑傳入耳邊,但鴻鈞充耳不聞,意志空前凝聚,精氣神彙集凝一,他知道敵人的強大,也知道自己的渺小,但他卻沒有一絲一毫退怯。
擡頭眺望,這一刻鴻鈞看的不是屹立天穹之上,宛如劍中聖者般氣勢霸道的中年精靈,而是這個中年精靈背後的昏暗天空。
“我到底要斬破多少道不可逾越的界限,才能觸及那片亙古長存的天空呢?”
如是自問,如是反問,但終歸只是一句自言自語罷了。
但作爲和鴻鈞氣機相連的中年精靈卻露出一抹淡笑,似在讚賞,又似在嘲諷。
“等斬破了你不就知道了嗎?”
在遙遠界域的星艦上,莫煌頗爲苦惱的摸着下巴,解說早就沒心情去講了,老實說,鴻鈞的行爲並不是太符合他的心意。
首當其一,那就是鴻鈞這廝不知道抱着什麼樣的想法並沒有將盜版販子職業套裝的火力全開。
這盜版販子職業套裝可是莫煌請高人煉製而成的超級武裝,和究極星河大陣勾連,可借的那股堪稱無敵的究極魔力,如果真的火力全開,敵人等同面對究極星河大陣的在世化身一般,這般威能在精靈族內可沒幾個傢伙能夠輕掠鋒芒。
當然,這只是理論威能而已,實際威能莫煌還要等鴻鈞這一次的表現方能明確知曉,但眼下看來,卻是極度的不如意,最起碼沒有表現出理論中那種一人匹敵千軍的戰鬥力。
第二,莫煌不知道眼下鴻鈞在抽什麼風,居然以四品之身就要對決一位人道巔峰,而且看鴻鈞那副摸樣,還是一副戰意滿滿的樣子。
正當莫煌躊躇要不要插手的時候,便感到一個熟悉的氣息就在左近,莫煌隨意糊弄了一下那些預備役盜版販子,就直接離開了。
星艦外的浩瀚星河中,一個黑袍男子端坐在一顆隕石上,提着一個酒葫蘆喝到正起性,看見莫煌的身影出現,這個黑袍男子一拍隕石,以慵懶的口吻說道:
“不要那麼急,你就算對道祖他老人家不信任,好歹也要相信一下我的手藝啊,我打造出來盜版販子職業套裝可沒這麼簡單啊。”
“星神,看你的樣子,倒似對這場決鬥頗爲喜聞樂見啊。”
這個黑袍男子,正是從平行時空線中降臨的星神莫煌,正因爲同爲一人,兩人都叫做莫煌,爲了好稱呼,莫煌便喊其爲星神,後者也不否認,便當做自己的名字了。
“當然,闊別三百萬年再度看見道祖的風姿,我心甚慰,當浮一大白。”
“哦,看你的樣子,似乎其中有故事哦。”
星神笑了笑,喝着酒,對一位永恆聖靈來說,酒精算不得什麼,但對他來說醉與清醒只在一念之間而已。
“你的歷史軌跡被我扭轉,所以你不知,如果你沒有重生,在遙遠的未來,你會拜在道祖門下。”
星神說完這句話後就將酒葫蘆丟給了莫煌,莫煌接過隨意一抿,也是淡笑說道:“這真有趣,如果我沒有重生,我會是道祖的徒弟,但現在我重生了,道祖卻是我的徒弟,倫理真是一種難搞的玩意啊。”
“無需在意這種小事,以你現在的修爲,就算回到三百年後,你也有這個資格作爲道祖的師傅,只不過我有些唏噓而已,在我的記憶中,三百萬年前,道祖爲了掩護我逃離地球,不惜血戰九天九夜,硬是將一衆追兵阻擋在時空通道爲,用他的一條命爲我爭取了至關重要的逃亡時間,但我欠他的並不止是這麼一點點而已。”
“說說看。”
“你知道的,就算在學校的時候,以瘋魔的意志去奮鬥,去努力,去拼搏,最終也難敵那些擁有資源的二代子們,我奮鬥了很久很久,纔拿到了一張通往洪荒世界的門票,那個時候我已經人到中年了,去了星隕之路,因爲天賦異稟獲得了一點點小奇遇,但也沒用,你知道的,我那個年紀和我所擁有的資源,都不足以讓我走下去了,其實那個時候我已經放棄夢想了,準備結婚生子,爲下一代拼搏了,這個時候我遇見道祖,他看見因爲絕望而酩酊大醉的我,笑着摸了摸我的頭,說當年他也曾有過絕望蹉跎的時候,所以他發下大宏願,願度得天下人人如龍,願天下衆生不再感受他當年遭受的絕望……”
星神的口吻很是悲涼而滄桑,緩緩訴說着往昔記憶,莫煌沉默不語,因爲這是在另一個平行時空線中自己的人生,不需要他發表意見,他只需要聆聽就好了。
“道祖告訴我,他在紅塵蹉跎了七十方纔開始修煉,洪荒世界一份微不足道的機緣,三百年如一日的堅持讓他走到了今天,我想我要我能,只要一遍遍的叩問內心和天地大道,堅持堅持再堅持,總有一日可以叩響屬於我的奇蹟,然後道祖耗費功力點化了我,而後我就進了道門,成爲了一個普通的道童,很久很久我才知道,正因爲那一日的點化,耗費了不少功力的道祖纔會在衝擊天威聖者時功虧一簣……”
“要說道祖這個人呢,其實就我看來是挺傻的,爲了圓當年一點執念,便滿世界點化衆生,誓要度得天下人人如龍,讓天下衆生可自主把握命運,爲了這個宏願,縱有天生道種之逆天資質,卻在修爲進境上一拖再拖,血族始祖牛叉的時候,道祖在鄉下種田教書,星空倒影之下最強者發威的時候,道祖在擺攤給別人算命,等到王忠和拉斐爾牛叉起來的時候,道祖卻成爲國際義工標兵,世界級社區服務先進者,孤寡老人關懷基金主席,你覺不覺得扯淡?手掌逆天之力,卻整天忙着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
“不過他這樣到處瞎搞,居然讓他混到衆生敬仰,敬其爲祖的境界,倒是一件極其奇葩的事情,你知道嗎?再我那個時空中,道祖只在毀滅一族入侵的那個年代出過手,後面兩百年幾乎都在滿世界打醬油,但他卻莫名其妙成爲了公認的天下最強者,有好幾次道祖都私下跟我吐槽說,估計因爲是他年紀在地球上無人可匹敵的地步,所以纔有了這天下至強的名號。”
“不過我偶爾也懷疑道祖滿世界亂跑,實踐點化世人宏願的時候是不是私底下搞過什麼,我估計你不知道吧,星空倒影之下的最強者還沒崛起的時候,道祖給他看過手相,拉斐爾和王忠兩個拽的二五八萬似的,但看見道祖就條件反射打冷顫,好像被道祖爆過菊花一樣害怕,李冉冰這位幽冥大帝也挺猛的,但我好幾次撞見他大包小包來找道祖,據我推測應該是來交保護費的,該隱和恩萊科那就不用說了,逢年過節就要親自過來拜訪。”
“不過這也扯遠了,我現在也懶得去想道祖當年是不是暗中統治過地球的幕後大boss了,以前我常想,道祖如果肯稍微放下他那宏願,多加一點心思在修煉上,估計也不會讓後來地球毀滅的悲劇發生了,但等我到了永恆聖靈之後才明白道祖所走的路,他的一生永遠都是厚積薄發大器晚成,他所走的道,人道無用,帝王無效,天威就開始牛叉了,一旦讓他進階到永恆聖靈,那他將一發不可收拾,但是,道祖最終卻沒有等來自己大器晚成的一天。”
“對了,你不知道地球是怎麼被毀滅的吧,我告訴你吧,當初給予傳承的那個星神壓根就是王八蛋,他故意留下週天星斗大陣和許多星神一族的修煉科技給地球,讓地球文明深深打上星神一族的烙印,而最終的目的,就是爲了在遙遠的未來坑當年聯手剿滅星神一族的敵人一把,可惜的是地球文明並沒有順利成長,提前走漏了風聲,結果引來了敵人,一陣稀里嘩啦亂打,地球就沒了,什麼七大人間帝王也直接死光了,老道士是最後一個死的,然後就剩下我一個死剩種還在逃亡。”
星神絮絮叨叨的說着,滄桑而悲涼的話語有着難以言喻的悲喜,這是以永恆聖靈之心都無法鎮壓下的回憶之殤。
莫煌一語不發,其中的沉重和悲滄,他能聽出,卻無法安慰,因爲星神一生最美好也是最難忘的記憶盡在地球,而莫煌雖然同爲一人,但卻沒有這樣的記憶,良久之後莫煌才說道:“也許我也該回去地球看看了,你有什麼想法。”
星神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之中,然後緩緩說道:“在老道士斷後的那一天,我問他,你生平可有什麼遺憾?人人如龍我是沒辦法了,其他的我也許可以記下來,看看日後有沒機會給他實現,那一刻,老道士告訴了我一個莫大遺憾,直至現在,我都無法他那彷彿看開一切,卻好像在想象什麼的……猥。褻笑容。”
“猥。褻笑容?你確定你自己沒看錯?”
“我相信我絕對沒看錯,一個會在臨死前說老道我生平最大的遺憾,莫過於一生中過得太正經,從沒試過酒池肉林,3p4p5p6p7p這種男人至味的生活的傢伙,笑容絕對正經不到哪裡去。”
莫煌沉思了一下,然後緩緩擡頭說道:“好吧,有機會我們就幫鴻鈞實現一下他那……酒池肉林和多p之夢吧。”
“我也有這樣的想法,要不然我總感覺似乎欠了老道士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