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到了下午五點,方刑該走了。
在臨走前,方刑給白猴起了一個名字,不能一直白猴白猴的叫它。
一番思索,患有起名困難症的他,最終給白猴起了一個白猴兒的名字。
白猴的覺醒的時間不長,也就在春節左右,一直沒有正式名字。
有了名字,白猴兒非常高興。
這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其實這個名字和起沒起沒什麼兩樣。
回到家,吃晚飯後就去接小白回家。
路上方刑談起了白猴兒,聽到有這麼一個稀奇古怪的動物,小白也被引起了注意力。
說要認識認識白猴兒。
方刑說有機會介紹給她,一路聊着聊着,就回到家中。
時間已經不早了,他準備收拾收拾就睡覺了。
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起,他一看,是宋鵬天打來的電話。
“喂,鵬天啊,有什麼事嗎?”
對面的宋鵬天的聲音切切嗚嗚:“那個......方刑啊,你現在有事嗎,我想讓你陪我一下,給我壯壯膽子。”
“現在沒事,怎麼了嗎,要砍人嗎,咱們可是警察啊,不好做這種事吧。”
“你想哪去了,算了,到時候見面再說吧。”
既然如此方刑也不多問了,詢問了見面地點,方刑就驅車來到了地方。
現在已經快十點了,街上還有着不少車輛,四周的店鋪也都開着門。
雖然只是三線城市,也有點不夜城的感覺。
停在路邊,方刑等候宋鵬天的到來,宋鵬天的家比方刑家距離市區還要遙遠。
等得時間不長,宋鵬天也開着車到來了。
他停到方刑的旁邊,拉下車窗對着方刑打了一個手勢,示意對方更上自己,就開車在前面帶路。
雖然不知道什麼事情,但方刑還是跟了上來。
兩輛車一前一後行駛着,來到了之前一起喝酒的那個酒吧。
方刑和宋鵬天一前一後的下車,到酒吧的門口。
酒吧的霓虹燈,從門內傳出,照在方刑兩人的臉上。
“來幹嘛的,還需要我給你壯膽。”方刑說出一路的疑惑。
宋鵬天面露苦澀:“是蔣天薇,她剛纔跟我發消息,讓我來酒吧陪她喝酒,我一個人不敢,她就叫我多喊個人過來。”
聞言方刑一臉黑線,他本來以爲這次是來打架的,沒想到是這麼回事。
他對於蔣天薇的感官一直算不好不壞,只是有着同事之間該有的關係而已。
陪對方喝酒,方刑雖然不太願意,可已經來到酒吧,再回去也就不合適了。
明白了事情,方刑點了點頭,隨着宋鵬天一起進了酒吧。
因爲宋鵬天和蔣天薇是一起進入長溪市特戰科的,同一入職時間的同事,關係總要比一般的親近些。
所以現在蔣天薇就找了宋鵬天過來陪她喝酒,方刑也只是捎帶而已。
酒吧裡頗爲吵鬧,上面的駐唱歌手聲嘶力竭的唱歌情歌,唱到動情之處,甚至雙眼之中飽含淚水。
方刑是情感經歷不多,沒什麼刻骨銘心的愛情故事,所以聽着他沒有任何感覺,甚至還感覺有點想笑。
酒吧內的生意不錯,可以說是人滿爲患,很多人在駐唱歌手的情緒感染下都有些動容。
宋鵬天和方刑在人流之中,找尋起來蔣天薇的身影,酒吧很大,兩人找了很久纔在角落裡找到對方。
只是情況有些不對,蔣天薇的身邊有着一位壯碩男子,正坐在她的旁邊,他不停的說着什麼。
可女方沉默無語只知喝酒,半點沒有理會的意思。
應該是搭訕的人。
壯碩男子嘴上不停,眼中閃爍着些許渴望的眼神,同時在蔣天薇的身上掃射着,這位美女的穿着屬實吸引了他。
蔣天薇的穿着不同以往,一件簡單的白色短T恤,露出盈盈一握的細腰。緊身的牛仔褲,襯托出她優美的曲線。
清新的淡妝,將本就漂亮的臉蛋刻畫的更加不俗。
穿搭雖然簡單,但是給男人的誘惑是非常巨大的。
壯碩見蔣天薇不理自己,只顧喝酒。心中一橫就要把手放置到蔣天薇白皙的小手之上。
“嘿,幹嘛呢,動手動腳的,你誰啊。”宋鵬天遠遠的看見了,急忙叫出聲,旁邊不少人聽見聲音都看了過來。
來到壯碩男子身邊,對着他繼續說道:“你誰啊,在我朋友身邊想幹嘛。”
宋鵬天說着並不擔心誤會,因爲蔣天薇本就是外市的人,在去年纔來到這裡,在長溪市認識的人並不多。
再加上自己本就是蔣天薇喊來喝酒的,所以推斷壯碩男子只是一個見色起義的登徒子罷了。
宋鵬天知道這些,可在看着這裡的人可不知道,他們只清楚恐怕有好戲看了。
壯碩男子在衆人的注視下,站起身來。高達一米九的身高對宋鵬天有着碾壓性的優勢,衆人看在這裡,他可不願意兩句話就被嚇得灰溜溜的離開。
“你誰啊,我是他的男朋友,和我女朋友在這喝酒有你什麼事啊。”男子嘴硬道。
“差不多得了,你是個屁啊。”宋鵬天還是年輕氣盛,見男子這麼不要臉,直接罵出聲。
聽到這麼粗鄙的話,男子臉上怒色一閃而逝。他心中惱怒,索性就要摟住蔣天薇的肩膀。
“你TM。”見對方還有繼續動手動腳,宋鵬天氣不打一處來,直接揚起拳頭,打向男子的面門。
宋鵬天除去能力之外,就是一個普通人。拳頭直接被男子拿住,男子獰笑起來,甩開宋鵬天的手臂,接着一個推搡,將對方推到在地。
這還不算完,男子一步步就要接近宋鵬天,看來還有下一步動作。
酒吧裡的保安看到了這裡的情況,就趕了過來,可比他們更快的還有一道身影。
這裡的衝突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在他們眼中一個人影一閃而過。
“滾吧你。”
一道聲音傳出,隨着而來的就是壯碩男子到飛出去,摔到了幾米外,一聲痛呼。
而原來壯碩男子的位置,佔着一位青年,不是別人,正是方刑。
他剛纔在後面看着發生的一切,已經忍壯碩男子很久了,此刻見對方還要過分,這纔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