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城市防守十分嚴密,特別是從城池外面到裡面,最少有一千名士兵站崗,每一位士兵都散發着很強的氣息,這些士兵的等級都是滿級,而且境界都在五十重天左右。
從這些士兵的實力就能夠看出這個靈魂聯盟有多麼強大了。
來到上陽城之後,周焱對着所有人說道:“將坐騎收起來,這裡不比我們領地,不要惹事,不要得罪靈魂聯盟的人。”
“是!”
衆人下了坐騎之後,都跟在周焱身後,開始排着隊伍前進。
沒多久,又來了一批人,他們的人數也是百人左右,手下的實力也挺不錯的,每個人的裝備都非常不錯。
帶頭的領主,衣服十分華麗,臉色略顯白皙,看到上陽城之後,有些不爽的開口說道:“瑪德,終於來到這個地方了,一路都累死老子了。”
“少爺,這裡不允許騎馬進城,我們將坐騎收起來,按照這裡的規矩進城吧。”其中一名男子,對着那名領主說道。
“什麼破規矩啊,真煩人,表姑也真是的,好歹讓人接我一下啊”那名少爺皺了皺眉頭,十分不爽,但還是收起了坐騎。
然後那名少爺看了看前面長長的隊伍,皺了皺眉頭,十分不爽的對着身邊的管家說道:“劉管家,這麼長的隊伍得排什麼時候,你上前給前面那些領主一人十萬靈幣,讓他們讓我們進去。”
“這個......”那名劉管家聽完之後,明顯有點不願意,說道:“老爺說了,出門在外,要低調,我們還是規規矩矩排隊吧。”
“啪!”那名少爺直接給了管家一巴掌,然後怒道:“你他麼只是我爹派來給我指路的而已,本少爺做事,還用你來指手畫腳!”
“不敢。”那名管家手捂着被打的臉,低着頭,不敢有絲毫怨恨。
“領主,讓我去吧。”那名少爺身後的一名武將,滿是不屑的看了看這個上陽城,然後請命道。
“嗯。”那名少爺點了點頭,滿是得意之色。
隨後,那名武將直接來到了其中一個領主面前,然後說道:“你就是他們這些人的領主吧,給你十萬靈幣,先讓我們進去。”
“十萬靈幣就想打發我們,當老子叫花子呢!”那名領主冷笑的看了一眼那領主,十分不屑的回答道。
身爲領主,並且能夠來這裡的人,區區十萬靈幣就想讓他們讓路,那個少爺確實太天真了,以爲這外面的人都會爲了一點小錢就遷就他嗎?
“本少爺就喜歡這些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傢伙,給我上!”那名少爺一聽,立馬揮了揮手,讓身後的武將朝着那些人衝了過去。
那個劉管家本想說些什麼,但是看到自家少爺那一副自以爲是的模樣,最終還是選擇了閉嘴。
那些人上前,直接就開始動手了起來,雙方立馬就展開大戰,兩百來人開始廝殺了起來,而上陽的城的守軍,對這裡的一切冷眼旁觀,根本就沒有理會。
只要沒有到達城池範圍,上陽城的守軍根本就不會管別人的閒事。
那個少爺雖然囂張跋扈,但手下的武將十分強大,基本上都在武將六十重天左右,其中那名領頭的人,境界更是有八十重天的實力。
被打的那名領主,看到自己的人紛紛敗退,然後怒道:“你到底是誰?”
“告訴你又能夠如何,老子乃是海外仙島勢力的人,老子的太爺爺乃是半神境界強者,我表姑更是上陽城城主的妻子,你要是不服,就來找我報仇啊!”
那名少爺十分得意的說起自己的勢力,感覺十分自豪,生怕別人聽不見一樣。
“海外聯盟的人,還有半神境界的強者存在,應該就是海外杜家集團的人了,原來還是一個二世祖。”
周焱聽到對方的介紹之後,立馬就想到了對方的身份。
周圍的領主,也想到了滄瀾大陸的海外聯盟勢力,那是由數百個小國組建起來的商會勢力,首腦人物正是杜家,可謂是雄霸一方,掌握着上百個小國的經濟命脈。
對方聽到杜家少爺的勢力之後,強忍着怒火,帶着自己剩下的手下離開了這裡。
看到對方離開之後,杜家少爺得意的笑了起來,杜家就算是在滄瀾大陸,也是頂級勢力,少有人敢得罪。
之後,杜家的武將再次朝着排隊的人走了過去,這個人正是周焱,對方還沒有開口,周焱就說道:“我們不急,你們先走。”
看到周焱這麼識相,那名武將倒也沒多說什麼,只不過更加得意了起來,驚鴻一瞥之間,竟然發現周焱身邊的女子個個都長得十分漂亮,但也沒有多說什麼,再次朝着前面的領主走了過去。
“領主,這些人這些囂張,我們憑什麼要讓他們!”周焱身後的幾名脾氣暴躁的武將,很是不解的看向周焱。
周焱笑了笑,回答道:“出門在外,少惹事,就這樣的貨色,不值得我們出手。”
周焱來這裡只是來買材料的,並不是來惹事的,就算他打打敗了這個傢伙又如何,殺了嗎?
到時候得罪一個大勢力追殺他,一個接着一個尋找他麻煩,對他各種報復,打了小的來老的,老的不行又讓老不死的出門,老不死的不行又會冒出更多的老古董。
到時候就會有沒完沒了的煩心事,會讓他焦頭爛額,就算對付不了他,那些傢伙肯定會對他身邊的熟人下手,這樣的套路,他不想遭遇,也不想因爲一個二世祖就搞得那麼煩,沒必要。
加上對方在上陽城還有親戚,要是鬧得不愉快,恐怕連購買材料都是一個問題,周焱根本不想因爲這點小事就打亂他的計劃。
不就是讓個路麼,多大點事,他們又不差這點時間。
當然,他已經退一步了,要是對方還敢再進一步,周焱可不管你是什麼人,就算天王老子也沒用,先滅了再說。
這樣的事情並沒有發生,對方看到他讓路了,沒有再理會,而是朝着前面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