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龍帝國實際掌權的是九龍皇室,但九龍帝國疆土遼闊。
加上九龍帝國至今也立國不下六百來年,帝國早已開始腐朽。
九龍帝國一共有十八個大州,被九龍帝國的貴族,分爲上九州,和下九州之分。
上九州爲,九龍朝廷坐落的九龍州,和坐落在九龍州四周的,天地玄黃四大護皇州,天龍州,地龍州,玄龍州,黃龍州。
以及青玄州,白玄州,地玄州,上黃州,也上九個州隸屬於九龍帝國中央平原地帶,被九龍帝國的貴族侍衛上九州。
這九個州也是九龍帝國,貴族最多的九個州。
剩下的九州,衡州,渝州,青州,徐州,梁州,南疆,西疆, 北疆,東疆!
這九個州便是被九龍帝國,稱爲下九州的九個州。
上九州的人面對下九州的人,往往喜歡自恃清高,認爲下九州乃是荒涼之地的人,不配也他們爲伍。
而下九州的人,又認爲上九州的人,全是爲富不仁的存在,只會搜刮民脂民膏。
上下九州彼此看對方都不怎麼順眼。
加上現在九龍帝國,隨着時間的流逝,政權開始腐敗,各處領主畫地爲王,爲了利益各種摩擦不斷。
各州之間已經開始出現了,毫不避諱九龍朝廷的小規模摩擦了。
目前還在被九龍帝國實際控制的,已經只有上九州九龍州還是實際控制在手中。
就連原來被稱爲,四大護皇州天地玄黃四周,現在九龍帝國,對其的實際控制權都已經不足百分之五十了。
至於其他的州,九龍帝國更是早已失去了控制,被九龍帝國這麼多年,一代代發展起來的各類領主給瓜分代爲管理。
立國六百來年,形成的一個個巨大的領主掌握在手中,平時對九龍帝國的命令,早就陽奉陰違,或者直接視而不見。
直至今日明面上,雖說九龍帝國依舊是世界第一大國,但實際卻已經開始了諸侯爭鋒。
各大型領主利益之間的較量了。
凌浩現在所處的地方,便是九龍帝國的北疆區域,北疆有多大對於眼前這些一輩子,都沒有出過一個縣的老人來人,是沒有絲毫概念的。
隨着九龍帝國對邊境逐漸失去控制,早已不派軍隊鎮守各疆域了。
往往邊疆出現敵國軍隊襲擾,都是由各州最大的幾個領主,共同協商派兵抵抗。
而對於一羣自私自利的貴族領主,怎麼可能無條件的將自己,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家底,拿出來和敵軍硬拼。
這便導致到了,一旦敵軍入侵,各州的幾大領主掌控人,就會下達命令,手底下每個村每個縣,必須派多少農民軍出來。
組成軍隊抵禦敵軍。
像北疆這種緊挨,兩個帝國的邊境,戰火更是幾乎年年出現。
尤其是現在九龍皇室,失去各州控制之後,周邊的國家,更是肆無忌憚起來。
每一年都會出兵對九龍邊境,搶奪物資掠奪人口。
久而久之凌浩所在的北疆,變成了十室九空的存在。
在一個北疆的人口百分之六十以上,都是九龍帝國年復一年流放的犯人,本來對九龍帝國就心存厭恨。
等待敵國軍隊入侵的時候,更加不可能拿起武器,抵抗敵軍了。
再說就算抵抗,那也不是爲了國家,而是給那些貴族領主當炮火。
一個個就更不幹了,憑啥老子馬革裹屍的賣命,到頭來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們一個個大老爺,卻穩坐高堂吃香的喝辣的。
衆多爲了保命的老百姓,以及九龍流放的罪犯,爲了不被那些貴族領主強行送上戰場,便紛紛選擇上山當土匪。
得到這些消息,凌浩不是九龍帝國的人,所以對九龍帝國是強大,還是衰敗完全無感。
對於那些只會搜刮民脂民膏,毫無作爲的貴族領主,也只是有些厭惡而已,畢竟這個世界的格局就是這樣。
但其中有一件事,卻讓凌浩感到嚴重的氣憤。
那就是怕死佔山爲王的土匪。
他們怕死不敢直面敵國的軍隊,上了山當了土匪。
但等敵國軍隊退走之後,原本就是農民的一羣人,卻又立馬化作了豺狼虎豹。
調轉槍口對準了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對其進行各種慘無人道的迫害。
就像今天凌浩一行人,遇到猛虎寨一樣,曾今也是迫於貴族領主統治的不滿。
成爲了一名上山的土匪,可前腳他們上山,後腳他們對付普通老百姓的手段,卻比那些貴族領主還有殘忍百倍。
在貴族領主的統治下,他們只是想無休止的壓榨,普通的老百姓爲自己謀求最大的利益。
而這些剛剛從農民,變成土匪的人,卻徹頭徹尾的變成了畜生。
他們不敢找統治這一方土地的貴族領主,便只能將扭曲的浴火,發泄在毫無抵抗能力的老百姓身上。
用欺負老百姓來化解,原來貴族領主對自己欺壓時積攢的厭恨。
“文印通知下去,全體做好戰鬥準備,”文印將自己審問出來的情報,告知凌浩之後。
凌浩眼中吐露出濃濃的殺氣,輕喝一聲:“今天老子一定要宰了這羣殺千刀的傢伙。”
從陳老三等人口中,凌浩得知所謂的,猛虎寨總人數不過一百來人。
在這北疆土匪橫行的地盤,只是一個小的不能再小的土匪窩子。
寨子裡面的一百多號人,除了三個當家的,其他人幾乎都是面黃肌瘦的存在。
而這一次他們下山,便是猛虎寨三當家帶領四十來個土匪下山搶糧。
眼前這個燃燒着熊熊烈火的村莊,名爲夾鉤村。
在搶糧過程當中,就因爲猛虎寨三當家,在強行凌-辱一個姑娘時,被性子剛烈的小姑涼,一嘴咬掉了耳朵。
就爲了這事,猛虎寨三當家頓時大怒,下令將整個村莊女人,壯年全部抓走。
女人帶上山,給寨子裡面的土匪玩弄,壯年全部打上奴隸的標誌售賣出去。
並下令一把火燒了整個村莊,甚至還喪心病狂的,將老人幼童全部被驅趕進祠堂,想將其一把火全部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