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林平之,已經完全變了樣。
他擡頭看着牌匾上面的三個字,林平之恨不得用目光把這東西燒個洞。
“誰?連我們青城山都敢闖!”
門口出來幾個弟子,手中拿着劍,說話也是陰陽怪氣的。
林平之根本就沒有管這麼多,直接就衝了上去。
眨眼之間,那些人就倒在了地上。
“林平之!”
一道陰冷的聲音傳來。
“餘滄海,今天我就要讓你血債血償。”
“就憑你?”餘滄海冷哼一聲,根本就不把林平之放在眼裡。
他現在也修煉了辟邪劍法,實驗過很多次了,基本上未逢敵手。
可他又怎麼知道,他修煉的都是林平之玩剩下的。
林平之不費吹灰之力就把他解決了。
林平之緊緊的掐着他的脖子,不管餘滄海怎麼掙扎,根本就掙脫不開。
“老東西,我們家的辟邪劍譜修煉起來還好嗎?不過這種垃圾,也只有你纔會修煉。”
“順便告訴你老東西,你修煉的劍譜可是我精心改良過的,雖然殘是殘缺了一點,但還是有點用的,就像現在全天下,男人恐怕就沒有這個了吧。”
說到這裡的時候,林平之哈哈大笑。
他這話說的倒是沒有錯,自從斷了根,連田伯光都不再喜歡女的了。
餘滄海瞪大了眼睛,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
“餘滄海,當年你折磨我的父母,我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林平之直接伸手,掏出了餘滄海的心臟。
看着他眼底的驚恐,林平之覺得格外的爽。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餘滄海,忽然覺得,就這麼弄死這個老王八,實在是太輕鬆了。
林平之嫌棄的甩了甩手上的鮮血,現在還有兩個事情需要解決,一個就是日月神教,一個就是華山。
現在還有這兩個門派留着,但日月神教那邊有東方不敗,真的要解決他們,還挺麻煩的。
雖然麻煩,但還是可以解決,東方不敗不管怎麼說都比不上他的辟邪劍譜,現在還留着他,也是因爲後面還有用處。
從青城派離開以後,林平之直接去了華山。
現在還有嶽不羣那個老東西沒有解決,他總要出一把力的。
林平之直接衝到華山上,站在山外大聲喊道:“嶽不羣,你這個老東西,趕緊給我滾出來,整天窩在這華山,有意思嗎?”
“出來給人家受死。”
沒過多久,嶽不羣就帶着一堆人出來了。
旁邊一起的還有嶽靈珊。
“何人在此喧譁?”
嶽不羣聲音尖細。
林平之看了他一眼,冷冷的揚了揚嘴角:“嶽不羣,你個老東西,躲了這麼久,還沒死啊。”
“你是誰?”
嶽不羣壓低了聲音,似乎是故意想把自己的聲音弄的磁性一點。
別人不知道怎麼回事,林平之可是清楚的很。
“嶽不羣,你不會還沒告訴你的妻子兒女,你已經不是個男人吧。”
甯中則和嶽靈珊有些驚訝的看向嶽不羣。
“師兄……”
甯中則看着他,雖然心中早就有猜測了,可是聽到別人直接說出來,她還是覺得痛心,
她是他的枕邊人,怎麼可能不知道,她早就覺得不對勁了,只是一直不願意相信。
嶽不羣沒想到林平之會當着所有的面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一時間只覺得憤怒難當。
“你這是什麼意思?”
“嶽不羣,你就別在這裡裝模作樣了,你功法進展的這麼快,要說你什麼都沒有修煉誰會相信?”
林平之眼底閃過一絲嘲諷:“世人就是這樣,明明修煉了辟邪劍法,卻不願意承認,不願意承認什麼?承認自己已經不是男人了?”
此話一出,現場不少人臉色都有些難看。
林平之冷哼一聲,看他們這些人的樣子,應該是都已經修煉了辟邪劍法。
“看到你們都沒有發現你們修煉的辟邪劍法,是有問題的嗎?”
“你什麼意思?”
嶽不羣臉色難看的要命。
“什麼意思?我只是說,你們修煉的都是老子玩剩下的。”
“你不要在那裡胡說八道,我根本就沒有修煉什麼辟邪劍法!”
看着自己妻女的目光,嶽不羣說什麼都不願意承認,這裡還有這麼多弟子,看他們這個模樣,應該多些修煉了辟邪劍法。
他們門派裡,居然有這麼多人都在修煉,真的是……奇恥大辱!
“師兄,你糊塗啊。”
“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
嶽不羣冷喝一聲,眼底閃過一絲寒意,他冷冷的看着林平之:“你今日來我華山妖言惑衆,究竟是爲了什麼?”
“妖言惑衆?嶽不羣,原本我是想着來和你談一筆生意的,可你不領情那就別怪我了。”
林平之把玩着自己的頭髮,華山弟子衆多,可他根本就不怕,站在原地,力壓衆人。
“生意?”
嶽不羣眉頭緊皺,看着他,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他能夠感覺的出來,林平之身上的氣息不太一樣。
“我這裡有完整的辟邪劍譜,如果我心情好的話,我可以考慮給你。”
“什麼?”
嶽不羣猛的瞪大了眼睛,整個人都激動起來。
“你說你……”
“這辟邪劍譜,原本就是我林家的東西,我有全部這很讓人意外嗎?”
“你的條件是什麼?”
林平之冷哼一聲,他就知道這個老東西受不了誘惑。
甯中則一把抓住嶽不羣:“師兄,你不能在錯下去了。”
嶽不羣一把甩開甯中則,瞪了她一眼:“你一個女人,少在這裡胡說八道,現在天下都在修煉辟邪劍譜,我不修煉,怎麼抗衡?現在華山全靠我,其他門派已經被滅門了,你讓我怎麼做?”
現在天下都是辟邪劍譜,而田伯光,也因爲這個功法起來了。
他如果再不修煉,要怎麼在這個江湖上自處?
甯中則眼眶通紅:“師兄……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婦人之仁,怎麼撐起一個門派。”
甯中則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落,嶽不羣心中煩躁,直接給了她一巴掌。
“哭,就知道哭,哭能成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