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國劍慘叫一聲,倒在了地上。
而季生這邊也在苦苦支撐着。
圍觀的兩個黑衣人驚呼出了聲。
“季先生好樣的!”
“季先生您是最強的。”
李詩雨看向了他倆,輕聲說道:“他裝的。”
果然,李詩雨這邊話音剛落,白國劍就若無其事地爬了起來,拍打着衣服上的灰塵。
“我說詩雨姐,你爲什麼要告訴他們真相,讓他們再高興一會不行嗎?”白國劍笑道。
兩個黑衣人頓時如同吃了蒼蠅一般,臉色難看極了。
李詩雨沒有理會白國劍,看向了正在沐浴瀑布的季生,“結束吧,季生快堅持不住了。”
白國劍笑着比了個沒問題的手勢,“好的。”
說着白國劍就要讓四不像停止攻擊。
可就在這時,四不像猶如流星隕落,狠狠地向白國劍撞來。
白國劍看着向自己襲來的四不像,下意識和四不像交換了位置。
季生抓住了這次機會,收縮了原本用來捆綁四不像的無形的線,使無形的線牢牢地捆住了白國劍。
感受到身體的擠迫感,雙手還被牢牢固定在身體兩側的白國劍,心念一動正要和石子交換位置時,他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在插自己的腦袋。
白國劍沒有猶豫,他連忙用無形的線拍開了季生的線。
白國劍想要嘲諷季生的不自量力,嘴微張,字節正要跳出。
他只感覺耳邊風聲暴虐了起來,他整個人都被冷風包了起來。
“難道……”
白國劍終於意識到了季生想要做什麼,連忙收斂心神,想要重新發動異能與石子調換位置。
可時間上已經來不及了。
“砰。”
白國劍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這還沒完,季生心念一動迅速將白國劍擡了起來,而後又重重地砸下,如此反覆。
直砸得白國劍慘叫連連。
草地都被砸出了一個坑。
李詩雨看着渾身是血的白國劍,正要勸季生停手時,紅琴拉住了她,搖了搖頭,“這樣也好,這次他吃了虧,他下次就長記性了。”
“可……”李詩雨還想說些什麼。
這時白國劍的咒罵聲響起,“有種你把我……啊……砸死!”
衣服已經被腐蝕了些許的季生笑了起來。
“可不要咬到舌頭。”
“嗚……已經咬到了!”
“那就咬緊牙關。”
“哎呀……你個混蛋,我要殺了你,我的牙齒好像磕掉了。”
“沒事,不就是一顆門牙嗎,以後我給你弄些金子,做一個金的。”
“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對了,我不要金的,我要瓷的。”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完全看不出來是在切磋。
“白國劍你這小子,快用你無敵的九階異能想想辦法!”泰林起鬨道。
白國劍抽空瞟了他一眼,心裡狠得牙癢癢。
是他想像這樣被人當錘子甩來甩去嗎?
他也想使用自己無敵的九階異能擺脫現在的困境,可季生不給他機會呀。
季生用來插他腦袋的無形的線就像排隊乞討的乞丐,絡繹不絕,剛趕走一根,下一根就插了上來。
搞得白國劍焦頭爛額,根本沒有時間和支配物交換位置。
白國劍連忙趁在空中的這段時間喊道:“季生!”
“怎麼了?”季生笑看着白國劍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了慘叫聲。
重新被提起來的白國劍甩了甩頭,喊道:“剛纔我給過你……啊……該死,給過你機會,你也要……啊啊啊啊……別砸了,這樣才公……啊啊啊,你個王八蛋,越來越用力了!”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你說清楚一些。”季生笑着又將白國劍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我放過你一次,你也要放過我一次。”白國劍邊說邊往地面衝去,回頭看着被自己砸出的土坑,白國劍欲哭無淚。
眼看又要和大地來一次親密接觸,白國劍閉上了眼。
正所謂改變不了生活,那就要去享受生活。
此時白國劍已無力改變被砸的現狀,所以想着試試能不能享受一下當錘子的樂趣。
“啊……享受個毛呀。”
事實證明不行。
白國劍此刻的模樣,讓圍觀的兩個黑衣人看得很是傷心,難過到嘴角都翹了起來。
“太慘了。”
“真的太……噗……不好意思沒忍住。”
好在現在的白國劍聽不到他們說的話,要不然白國劍非得吐出一身血來。
“放了我,重新來過。”
白國劍大聲喊道,季生不理繼續砸着他。
過了一會,受不了的白國劍大聲喊道:“認輸,認輸,我認輸,這樣總行了吧?”
聞言,季生將白國劍提到了半空,而後鬆開了無形的線。
白國劍頓時做起了自由落地運動。
他連忙喚來四不像接住了自己,以免自己摔出問題。
切磋結束,一臉微笑的季生和一臉不忿的白國劍來到了紅琴跟前。
“我不服,他耍賴!”白國劍不服的說道。
“你已經認輸了,認輸了就代表你已經服了。”季生笑道。
“你卑鄙,我是看你不行了,我纔會收手,要不然你根本沒有機會碰到我。”白國劍說道。
“嘖,說我卑鄙。”季生頓了頓,“看來你蠻適合去光明騎士團當小隊長。”
“你不要胡說,誰要去當強盜。”白國劍一臉不屑,“不要扯這些有的沒的,我是怕你承受不了四不像的毒液攻擊,所以才收手了。如果我一直讓它噴毒,你必死無疑。”
“哪怕你的線比較硬實,但也會被毒液侵蝕,最終影響到你的大腦,到時就算是小酒在,也救不活你,所以這場是我贏了!”
白國劍一臉傲氣的看着季生,“你明白了嗎,你早已經輸了,只是我讓着你。”
季生正要說話,一旁的紅琴先開口了,“你認爲你的四不像是什麼時候被季生抓住的?”
“拿毒液丟我的時候。”白國劍沉思了一會。
紅琴搖了搖頭,“在四不像擡起尾刺的時候,我就發現它身上的肌肉彈了一下,你知道這代表着什麼嗎?”
“我……”白國劍掙扎了好一會,最後嘆了一口氣,垂頭喪氣地說道,“我明白了,大姐頭的意思是季生四不像擡起尾巴的時候就捆住了四不像,他之所以承受四不像的攻擊,是爲了麻痹我,讓我以爲勝券在握。”
“孺子可教也。”季生拍着白國劍的肩膀。
季生確實是在四不像擡起尾巴的時候就捆住了它,等到白國劍認爲勝券在握的時候,才把四不像砸向他。
季生看向了其他人,“我相信大家都是老異能者了,一定不會像白國劍這樣輕敵!”
“當然,我們可不會像白國劍弟弟這樣輕敵。”李詩雨莞爾一笑。
“哈哈,白國劍這小子就是太年輕了,輕敵了!你放心,我們絕對不會。”泰林也笑道。
季生說道:“和白國劍這一戰,我意識到我對你們的異能以及戰鬥方式並不瞭解,所以接下來勞煩各位展示一下自己的異能,我好進行人員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