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神,上次李濤談及未來之城的時候就說過這兩個字。
季生本來是打算詢問卡爾隊長他們的,但因爲事情太多,一直沒有找到機會。
現在紅琴說了半神這兩個字,季生打算問個清楚,“半神,什麼是半神。”
“你竟然不知道?”紅琴有些震驚,但很快就釋然了,“也對,你才成爲異能者,不知道這些事也很正常。”
“半神,其實是四階以上的異能者的尊稱。”
“哦,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爲真的有神。”季生點了點頭而後轉回了先前的話題,“我無需支配他們,但他們依然會按照我的想法行動。”
“不支配他們,又能控制他們……”紅琴思考了一會,“我想不明白,你要怎麼做?”
“現在的他們,可是一個比一個聰明呢!”季生小聲說道。
紅琴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休息時間結束。
季生抱怨道:“時間過的真快。”
走到場中,季生照列掃了眼衆人,最後目光停留在了那個靈體系,戴着帽子的女人身上。
戴帽子的女人正要嘲笑季生,季生卻笑着移開了目光,停留在了那個小丑裝扮的男人身上。
戴帽子的女人和小丑裝扮的男人對視了一眼。
“我上?”戴帽子的女人小聲問道。
小丑裝扮的男人皺着眉頭思考了一會,“不,我們兩個誰也不上,讓其他人上。”
戴帽子的女人點了點頭,“只要我們兩個不上就不會中計。”
一旁的季生聽到他們的話,眼角抽了一下,但臉上卻笑嘻嘻的說道:“很可惜,你們分析錯了,我最不想對付的就是你們兩個。”
他們兩人笑出了聲。
“下次一定,下次我一定和你對戰。”小丑裝扮的男人一邊說着,一邊做出了滑稽的動作。
戴帽子的女人則是一臉不屑的看着季生。
“我來與你一戰。”這時那個長着豬鼻的格鬥系男子站了出來。
季生看到他臉色微微一沉,低聲說道:“你要考慮清楚,我可是格鬥系殺手。”
看到季生這番作態,戴帽子的女人和小丑裝扮的男人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想是正確的,全都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看着季生。
“第五小隊,隊長朱得剛。”長着豬鼻子的男人說道。
“朱得剛,好名字!”季生點頭說道,“也不知道你父母起名的時候是怎麼想的,竟然能想出這種絕世好名。”
“你什麼意思?”朱得剛眯起了眼。
“字面意思,和你的名字一樣。”季生笑道。
朱得剛冷哼一聲不再理會季生。
季生則是一臉笑意的說道:“兄弟,你不是我對手,你快下臺吧。”
“廢話真多,快動手吧!”朱得剛從他的豬鼻子裡吐出了一團白霧,一臉不耐煩。
季生擺了擺手,“好好,別激動。”
“開始……我認輸!”
朱的剛瞬間出現在了季生跟前,一隻手狠狠抓住了季生的脖子。
“去死吧!”
說着他就要捏碎季生的脖子。
可就在這時,一道人影閃過,狠狠地掐住了朱得剛的脖子。
“怎麼,想破壞規則?”朱得剛冷聲問道。
紅琴一臉不悅的說道:“季生都說認輸了,你爲什麼還要出手,我看破壞規則的是你。”
“哼!”朱得剛冷笑道,“哪有人會剛開始就認輸,我還以爲是他嘴瓢說錯話了。”
說着朱得剛放開了季生,季生深吸了一口氣,“你個豬頭怪,還好我反應快,要不然真死在你手裡了。”
對於季生的語言攻擊,朱得剛毫不在意,而是轉頭看向了諾德,“團長,請宣佈我的勝利。”
“嗯。”諾德點了點頭,“這一場,朱得剛勝。”
“大魔王,你也聽到了,還不放開我?”朱得剛冷聲說道。
紅琴冷哼一聲鬆開了手。
可就在這時,一旁的季生大喊了一聲開始。
紅琴和朱得剛都是一愣,但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紅琴剛鬆開的手又死死地抓住了朱得剛的脖子。
漲紅了臉的朱得剛一腳踢出,紅琴不得不放開他的脖子,反手抓住了他踢過來的腳。
朱得剛見紅琴不退反進,抓向自己的腿,連忙對着紅琴的臉轟出了拳頭。
紅琴歪過了頭,正好躲過了這一拳。
“轟!”
朱得剛打空的一拳,竟然隔空轟碎了遠處的牆壁。
他們兩人的戰鬥說時遲那時快。
季生纔剛合上嘴就看到牆壁被轟碎的這一幕。
此刻季生十分慶幸自己認輸的快,他和朱得剛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
要是剛纔朱得剛給自己來上這麼一拳,而不是掐自己的脖子,自己絕對死的透透的。
這時其他光明騎士團的人喊了起來。
“你們不要再打啦!”
“還沒開始呢!”
“他一個失敗者說話不算數的!”
“……”
聽到他們的話,季生冷笑一聲,“是你們諾德團長說的由我喊開始,你們不聽諾德團長的話了?”
“可你已經輸了,你就不再具備喊開始的資格!”有人說道。
季生沉聲道:“現在是紅……大魔王佔了上風,所以你們纔會這麼說,但如果是朱得剛佔上風,我想你們又會是另外一副嘴臉。”
光明騎士團的人沉默了。
確實如季生所言,如果是朱得剛佔上風,他們絕對不會言語。
“我既然答應你,由你喊開始,無論你是輸是贏,都由你來開啓對局。”諾德冷冷的盯着季生。
感受到諾德的殺意,季生憨厚的笑道:“諾德團長真是做大事的人,這心胸真是值得我們學習。”
諾德擺了擺手,“他們要結束了。”
季生一怔,結束的這麼快?
隨着季生將目光重新移回場上時,卻看不到紅琴和朱得剛的身影,只能聽到一聲接着一聲的碰撞聲。
他們戰鬥的速度竟然快到看不清。
突然只聽咔嚓一聲,天花板被打碎了,上一層正在喝酒打屁的人全都掉落了下來。
一個個哀嚎着從地上爬起,有的手裡還拿着酒杯,有的嘴裡還含着肉,他們的目光都透露着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