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守並未攻破,看對方逍遙自在,他心生悶氣,直接大手一揮,讓手下的人將芸靈在熊水府一事在外大肆宣揚。
他躲在暗處,任由使者幫自己手臂包紮,男子冷笑道:“我就不信,這消息放出去了他們不會攻打熊水府。”
“大人,你說熊水府會頂住壓力嗎?”使者記得十分清楚,熊水府身旁還有巫江府和林河府兩大府爲他撐腰。
三江盟聯合在一起,單憑一個郡是無法對抗的,但雙郡之間又不可能會輕易合作。
男子聞言十分輕鬆,他見使者給自己包紮好傷口之後,哂笑,“怎麼可能能頂得住,芸靈這人各大勢力都要,我們只是率先得知她前往熊水府的人罷了。”
“現在我將消息盡數放出,除非他們三江盟能夠抵擋住一次又一次的進攻,但顯然依他們的兵力不允許這樣做。”
在他眼中,只要讓對方變得分外乏力,芸靈自然會出來現身,到時候他們在搶奪即可。
現在他指需要好生養傷,其餘的便不關他的事情了。
很快,其他勢力的人一波接着一波攻打過來,次次熊水府尹面對這情況便拉動信號炮,因三江盟這名號,林河府尹和巫江府尹不得不幫助熊水府尹。
他們三人一同帶兵對抗一人又一人,可幾日連續都在對抗,三番五次的協助讓巫江府尹和林河府尹變得十分乏力。
他們心中開始衍生無限怨念,雖不說出口,但熊水府尹也能感覺的到,卻常常只能尷尬對之。
就在這時候,曹瑩獨自一人來到熊水府。
現在並無戰鬥,熊水府尹待在書房吃水休息,經過這幾日的對抗,他不敢輕易脫下身上的戰袍,因爲他不知道對方何事會攻打過來。
曹瑩見狀,內心不免想笑,明面卻是沉穩模樣,她滿是擔憂的看着熊水府尹,“看府尹你貌似過的不太好,我這有一計,可緩解你當下情況,不知你聽還是不聽?”
“自然是聽的。”熊水府尹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他真的快受不了了,外面勢力倒是還好,輪流對抗熊水府,而熊水府乃是一人對抗全部。
縱然有林河府和巫江府的幫助,他們三人對抗起來還是吃力,就別說他感覺其他兩府已經快不幫他了。
“芸靈乃是金光命格的謀士,不如我用最快的速度將她接到熊水府,讓她爲你想辦法突破此次難關,如何?”
話罷,曹瑩作勢要起來,一副只要熊水府尹一聲令下,她立即以最快的速度將芸靈從黑白學宮那接過來。
後者一聽曹瑩準備將人接過來的時候,立即打斷了對方的話,“萬萬不可!”
熊水府尹現在還有些後怕,莫不是因爲芸靈,他也不會經歷了長達幾天的輪番轟炸的對抗。
他現在都想要直接昭告天下,告知外面勢力芸靈不在自己這裡。
短短几日戰鬥對方告誡他的話,他早已聽明白了,無非就是因爲他們覺得芸靈在他這裡比在他們那受到的待遇和發揮的價值差嗎?
若是曹瑩將人給帶過來,那豈不是火上澆油,讓他更險於水火之中嗎?
“不行,得讓他們知曉芸靈不再我這才行,免得再次輪番進攻,熊水府根本就承受不住!”
“這有何難?”曹瑩揚了揚眉,表示自己也能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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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當着熊水府尹疑惑的目光中走了出去,火速趕往黑白學宮,找到芸靈,“你平日裡可是有抑制自己的命格,讓金光沒那般閃耀?”
芸靈雖然不知曹瑩爲何會這麼問,但還是點了點頭,“自然,不然外人處處都知曉我在何處,日日騷擾,實屬不堪。”
“那請你現在不要抑制,完全釋放出去,讓大家感知你的金色命盤。”曹瑩冷靜吩咐道。
芸靈雙手舉在胸前,閉上雙眼,很快,她解除了體內抑制,命格盡情閃耀,不再被主人抑制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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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欲是討論繼續進攻熊水府的郡守們都感知到那一股金色命盤,可感知的方向卻不是在熊水府內。
他們面面相覷,很快有人發覺那命盤閃耀的地方乃是在黑白學宮!
也就是說,芸靈一直在黑白學宮內並未出來,更沒有去熊水府投靠,一切信息都是假的。
見狀,幾位郡守見熊水府尹更是厭惡至極,對戰之中他們分明明確的與熊水府尹提出有關芸靈之事,只需否決就好,非得藏着掖着,反而浪費他們那麼多時間。
更有人想直接去教育熊水府尹,可卻被同伴拉住前往黑白學宮。
他們不能因爲熊水府尹而耽誤拉攏芸靈的計劃。
一時間內,黑白學宮的門檻快要被郡守們踏破,他們並和先前一般,只派使者前來說服,而是親自來上。
同時,他們拿出自己攜帶的禮物送給芸靈,就是希望對方在選擇上多多看他們郡一眼。
而巨靈郡和康德郡幾人站在角落,秦牧生雙手抱胸,看着眼前這一幕眉頭微微皺起,若按照時間,分明是巨靈郡更有資格。
卻沒想到芸靈竟想都不想直接將巨靈郡拒絕,這讓他在其他郡之前的臉面給丟了幾分。
但他也不惱,秦牧生也明白,一些天賦異稟之人本身就會帶有一些怪癖,但世人都會理解包容,包括他。
芸靈頭疼的看着眼前之人,她將命格閃耀沒多久後便重新抑制了,滿腦後悔爲何先前答應曹瑩這般辦事。
曹瑩一直想讓三江盟不攻而破,那爲何不直接接着這些郡守的手將熊水府徹底摧毀,到時候定能波及到林河府和巫江府。
一下三府淪陷,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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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夫子早已回屋,龐龍又不知人在何處,偌大的地方只剩下芸靈和許多郡守在你推我推着。
她感覺自己臉都要笑僵了,拒絕的話也不知說了多少次,可對方都是抱着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態度重複試探。
次數多了後,芸靈的脾氣也快逐漸上來,她捏着拳頭,眼見太陽下山,立即尋了個藉口火速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