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說:一彈指等於六十剎那,一剎那有九百生滅。
彷彿過了一世紀般。
過了好久,靳長歌才鬆開了雙手。
原本靳長個想趁這個機會來一個吻的,就算法式溼吻搞不了,那一個普通的吻總可以吧!
最終.......
他還是在江慕清那笑眯眯的眼神下,敗退下來。
那雙眼睛,似乎能夠看透你心中所想的一切。
這樣一猶豫,時機就錯過了。
有經驗的“老司機”知道,親吻這種事兒也要看時機與氛圍的,可以說是稍縱即逝,那種難以言說的氛圍沒了,自然最佳的時機也就錯過了。
“今天我們去哪兒啊?”
江慕清微笑着問道。
“這不是元宵節嘛,咱們當然去看花燈了。”
靳長歌順手拉起了江慕清的柔若無骨的小手,後者倒也沒有掙脫,然後快步走到車前,打開副駕駛的車門。
“走,上車!”
江慕清偏過頭,美眸看了靳長歌一眼,然後擡腿上車,做好後打上了安全帶。
靳長歌也做到駕駛位上後。
一切就緒。
“那咱們就上路咯!”
這次,靳長歌倒是沒開那麼快,不疾不徐,一邊聊天,一邊欣賞路上的風景。
隨着黑夜的慢慢降臨,這座城市猶如逐漸復甦的花草樹木般,生機勃發,春季盎然,大街上,霓虹燈亮起來了,行走的路人也多了起來。
大街小巷中,空氣中那歡樂的因子已經快樂的跳動而起。
“買車了?”
江慕清美眸在車內打量了一週,然後偏頭問道。
“就剛買的,這出門在外的,沒輛代步工具也不方便。”
江慕清哦了一聲,然後說道:“對了,那天你送給小茵茵的禮物她非常喜歡,她讓我代她跟你說聲謝謝呢!”
“沒事兒!都是一些小玩意,那也是我一朋友從國外送給我的,我一個大男人也不玩這東西,現在正好派上了用場。”
江慕清點點頭。
靳長歌笑了幾聲,然後又問道:“對了,你怎麼突然喜歡上看書了?”
“不知道啊,就是突然喜歡看了,我正好也閒着,就看看了!”江慕清眨了眨眼睛,說道。
“那你都看什麼書啊?”
“沒有範圍,就看隨心而看,哪本書感覺可以,就拿過來看看,我看的很雜的!”
靳長歌:“.......”
這種摸不着頭腦的回答,估計也只有江慕清能夠說出來了。
這時,江慕清突然說道:“我最近讀了一位筆名叫做【獨臂老宋】寫的一篇文章很有意思,名字叫《你與花海相伴,我聽牧人的傳說》!”
靳長歌聽了,點了點頭說道:“聽這文章名字還是挺有詩意的,裡面講的是什麼啊?”
“講得是新疆伊犁的風景!”
江慕清微微一思索,然後說道:
“不來新疆不知中國有多大,不到伊犁不知新疆有多美。如果自駕環新疆,你就能深刻體會到。13年前,我曾自駕環新疆一路穿山越谷、經過人稱“新疆最美公路”和“新疆川藏線”之說的獨庫公路,來到過伊犁這片溫婉大氣的熱土,不歷經風雨怎能見彩虹,到了伊犁可以洗清沿途的燥熱和風塵裹面的疲憊。10幾年了,重返伊犁,是大美新疆的情懷和醉美伊犁的召喚,這一次重返伊犁本是目着春季的那拉提草原和杏花溝的,只可惜天不作美、陰雨連綿。敢問美景何處去,牧人遙望杏花樹,春香花海醉白溝。那一天,你與花海相依,我唱山野牧歌,那一夜,你與美酒相伴,我聽牧人的傳說,你我都醉了。”
“你竟然背誦下來了?”
靳長歌驚訝道。
“看的多了,腦海中就有了印象。”
“厲害!”
靳長歌佩服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伊犁確實是個好地方,聽說那邊的夢幻顏色的薰衣草開放的時候,彷彿是一片紫色的浪潮襲來,堪稱視覺的盛宴!”
“是啊!”
江慕清接過話說道:“那裡不光是有花海,還有na空中草原‘那拉提’,如懸浮的綠色地毯!賽里木湖的花海與湖水輝映,海天一色!巴音布魯克大草原,天鵝湖s型河流,攝影的樂園!伊犁河畔那歡快、熱烈的維吾爾族婚禮,庫姆塔格沙漠,浩瀚起伏........”
江慕清美眸中充滿了嚮往的神色。
等她說完,靳長歌將她的小手握在手心,偏過頭溫柔說道:
“等過段時間,我們去那邊看看吧!”
江慕清嫣然一笑,順:“好啊!”
而後靳長歌打開了音樂電臺,此時裡面播放的恰好是他曾經最喜歡的一首歐美歌曲——《someonetowatchoverme》
“there‘sasayingoldsaysthatloveisblind”
(有一個說法,告訴我們愛是盲目的)
“stillwe‘reoftentold"seekandyeshall”find"
(但我們常常說“尋找就會發現”)
“soi‘mgoingtoseekacertaingirli‘vehadinmind”
(所以我要尋找那在我心中的女孩)
“lookingeverywhere,haven‘tfoundheryet”
(四處尋找,但還沒有找到她)
“she‘sthebigaffairicannotforget”
(她是一件無法忘懷的大事)
.......
“toonewho‘llwatchoverme”
(永遠很好)
........
與此同時,河南,洛陽。
天氣中微微吹着一絲涼風。
白馬寺。
這是中國第一古剎,世界著名伽藍,是佛教傳入中國後興建的第一座官辦寺院,有中國佛教的“祖庭”和“釋源”之稱。
《後漢書》記載,東漢明帝曾夜夢金人,身高六丈,頂佩白光,自西方飛來。漢明帝遂遣蔡愔、秦景、王遵等十餘人於永平七年赴天竺求佛法。他們在西域的大月氏,遇到了來自天竺的僧人攝摩騰和竺法蘭,得佛經佛像,於是相偕同行,以白馬馱經,齊至洛陽。爲了讓兩位高僧居住和譯經,漢明帝赦命在城西的雍門外按天竺式樣構建了一組建築,以僧人們暫住的“鴻臚寺”的“寺”字稱之,併爲紀念白馬馱經之功,而命名爲白馬寺。
在那大雄寶殿中。
高嵐身穿一身白色的的衣衫,虔誠的跪在最中間的蒲團上。
幾天不見,高嵐的身形愈加消瘦,原本紅暈的俏臉上,此時卻是添了些蒼白之色,看起來有些疲憊與憔悴,讓人心生憐惜。
就像那雪域高原上的雪蓮花,雖然看起來聖潔無物,但是卻獨有一份孤單與寂寞。
只見得,她一雙美眸輕閉,玉手手心向天。
一叩。
二叩。
三叩。
宛如虔誠的信徒般,叩首禮拜。
在最上方,娑婆世界的釋迦牟尼佛居中盤膝而坐。
似乎在進行教化人間的世界。
【第二更奉上,這是經過二次重新回爐修改後的,爲什麼修改,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我本來將用那首歐美歌曲來烘托那種浪漫的氣氛,結果審覈人說有湊字數嫌疑,我去你妹啊,湊字數我會用辣麼低端的方式麼,無語,或許他體會不到那種情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