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場大廳。
聽到靳長歌這麼一說,所有人先是一愣,然後都是忍不住輕笑出聲。
你丫腦袋有坑?
還真是很通俗!
“噗嗤。”
旁邊的夏雪忍不住笑出聲來。
就算是安楠等人也都是一陣莞爾。
沈振就更不用說了,臉色瞬間黑了下來,張嘴想要說什麼,卻又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事實上,此時靳長歌也有些生氣了。
原本他還想溫和一點,因爲不管是身邊的朋友還是靳爸靳媽,都曾經跟他說過與人接觸脾氣要收斂着點,到處得罪人是不行的,雖然短時間內他似乎佔據了上風,但是誰還沒個萬一的時候?
而且從某一種方面來說,到處與人交惡也與國人處世的方法向悖,中國人講究“儒家文化”,人與人交往,也講究一個“以和爲貴”。
靳長歌也是聽得進人意見的人,所以他這次來京城文聯,一方面也是給他們面子,或者說想以一種比較和平的方式來來解決這事兒。
在他的想法中,既然你請我了,那我就給你面兒來了,不是你們18屆晚會麼,你們不管是表演也行,還是搞什麼活動也罷,該幹什麼幹什麼,我不影響你,你也別找我茬,咱們就當這一頁揭過去。
然而......
他是這樣想的,事實卻是人家緊追不放!
他不相信一個京城文聯響噹噹的人物,一個曾獲得過《齊魯獎》的文人,會一次又一次問出如此“幼稚”的問題?
他之前已經講的夠清楚的了,甚至後來前者站出來“胡攪蠻纏”他也沒有生氣,反而又一次用《媚俗》例子來又解釋了一場,結果呢,竟然最後又回到原來的問題上來了?
嘿!
你丫真傻假傻?
就算是屏幕前很多觀衆都能看明白,沈振是揣着明白裝糊塗,明擺的這是找茬呢!
泥人還有三把火呢,更何況是靳長歌這種性子?
愛誰誰!
至於所謂的的“溫和”的處理方式,現在在靳長歌看來就是一堆狗屎,甚至狗屎都不如!
總不能瘋狗都撲過來咬你了,你丫還微笑着跟它講道理:小汪汪,乖一點,給你買火腿腸吃哦!
這種事兒,是聖人做的!
所以靳長歌索性也不忍了!
不是要找我茬麼,來啊!
不是要踩着我的肩膀出名麼,來啊!
不是要給我擺一桌鴻門宴麼,來啊!
東風吹,戰鼓擂,當今世界誰怕誰?
用國際語言來說,who怕who?
.......
網上屏幕前的很多觀衆也被靳長歌都態度給震了一下!
“我靠,老靳終於爆發了!”
“真是老虎不發威還當老靳是哈嘍kt啊!”
“我就說嘛,剛纔那人那麼步步緊逼,老靳竟然沒有發火,這不合常理啊!”
“意料之中的事兒!”
“老靳果然還是那個老靳!”
“對啊,這場鴻門宴終於要開始了!”
“你們說老靳這是算項羽還是劉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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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是項羽了,他那霸道的性格,怎麼能夠和劉邦那種低三下氣的人相比!”
“狗屁,劉邦人家是漢高祖,你瞧不起他?”
“我沒說瞧不起,我就單說性格來比較,老靳的性格與項羽的比較像!”
“項羽最終在霸下自刎,你們說老靳會不會也輸啊?”
“這就不一定了!”
“呵呵,看着吧!”
“.......”
.......
眼見會場中氣氛陷入了尷尬,賈不假突然輕咳了幾聲,然後拿着話筒說道:
“靳先生還真是幽默,剛纔沈老師可能有些着急了,靳先生你也不要介意,我們都是聽說靳先生你文學功底深厚,纔會想看看你對“文學”的理解,不得不說聽了您剛纔一番話,我們都感覺到受益匪淺。”
靳長歌冷笑了幾聲,沒有說話,賈不假這番話聽起來貌似在誇他,實則在暗指他氣量小,因爲人家問了幾個問題你就罵人家,這不是說他心胸小還是什麼?
賈不假突然話音一轉,笑道:“對了,我聽說就在最近靳先生還作了一首新詩,名字似乎叫做《殺人賦》,今天正好這麼多人都來到了這裡,不知道我們有沒有榮幸聽一下呢?”
聞言,靳長歌直接翻了個白眼,“沒榮幸!”
“呃.....”
這下,輪到賈不假噎住了。
顯然他也沒想到靳長歌歸回答的這麼幹脆,這麼的不給面子。
不過很快他便是恢復過來,乾笑了幾聲,然後說道:
“靳先生真會開玩笑,我們對你的那首新詩可是慕名已久了,你就說說說嘛,讓我們也飽飽耳福!”
靳長歌撇撇嘴,“我沒來開玩笑,這個耳福你們飽不了!”
賈不假:“……”
衆人:“.......”
看到這一幕,靳長歌的粉絲也樂瘋了。
“這纔是真老靳!”
“我就說嘛,老靳說起話來,能氣死人!”
“哈哈哈!”
“我覺得老靳怎麼這麼可愛呢?”
“可愛?”
“對啊,難道你們不覺得嗎?”
“呵呵,那是你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來說這話,你換個角度,你現在站在那個賈不假的位置來看,是不是還可愛?”
“這......”
“我估計都要氣得腎出血了啊!”
“當真我是受不了,恐怕會出手!”
“出手?省省吧你嘞,你還不知道老靳的伸手有多厲害麼?”
“呃.....這倒也是!”
.......
靳長歌也懶得陪這些文人繞來繞去了,直接挑明說道:
“我那首“狗屁不通”的詩就不念出來丟人了,具體怎麼情況,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什麼招兒,你就使出來,有什麼道兒,你直接劃出啦,咱們都敞亮一點,我不是你們文學界的人,所以對你們那種“似是而非”的事兒不感興趣,直接說,怎麼搞?我靳長歌接着就是了!”
嚯!
聽到靳長歌的話,所有人都是吸了一口冷氣。
這是要撕破臉皮了啊!
沒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如此的霸道!
有什麼說什麼,一點兒也不“含蓄”!
“這......”
京城文聯的衆人一時也愣住了。
賈不假爲難的的向汪真平的方面看了一眼。
汪真平沉着臉,最後點了點頭。
收到信號後,賈不假也明白了。
只見得他微微一笑,眼睛看着靳長歌說道:
“今天我們其實也搞了一個活動,名字叫做“過五關”,古有三國關二爺過五關斬六將,不妨我們後人也模仿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