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水蘭庭。
靳長歌懶洋洋的臥在沙發上,百無聊賴的看電視。
“冰箱裡有洗好的水果,我看你這幾天臉色並不是太好,多吃點水果補補。”
廚房中,江慕清正在做飯,時而響起水流聲。
“知道了。”
靳長歌答應了一聲,電視屏幕上正在演《征服》的一段。
孫紅雷飾演的劉華強帶着兩個兄弟突然衝進飯店。
“別動!”
“都給老子別動!”
劉華強拿着長搶抵在封彪光亮亮的頭上,問道:“聽說你最近在在找我?”
封彪作爲道上一個有名氣的頭目,雖然被槍抵着,他還是表面冷靜。
“行,瘋子,都是道上混的,我給你一個機會。”
“刷!”
劉華強突然掉轉槍頭,將槍屏遞過去,說:
“瘋子,你不是要報仇麼,來,拿着,開槍,給你這個機會!”
封彪眼睛看了劉華強一眼,不動。
“我數三個數,機會就在你手中。”
“一!”
“二!”
“三!”
話音剛落。
劉華強便是猛的出手,將槍拿過去,然後恨鐵不成鋼的用力揉了揉封彪光亮亮的腦袋,咬牙說道:
“給你機會了,你不爭氣啊,啊!”
緊接着。
劉華強猛的調轉偏過頭,將黑洞洞的槍口頂再封彪的腦袋上。
“既然你不開槍,那我們算一算我們的帳,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跪下叫我爺,第二個,那就是我開槍。”
封彪雙眼微眯。
“我給你數三個數!”
“一!”
封彪看着拿兇狠的眼神,額頭上也開始滲出一些細你的汗水。
“二!”
他看到劉華強食指已經放在板機上,封彪吐了口唾沫,在後者即將喊第三聲的時候,他站起來,推開椅子,“澎”一下,雙腿跪下來。
“爺!”
“我沒聽清,大聲點!”
“爺!爺!”
封彪擡高了聲音。
劉華強看了看四周,臉上涌現出一抹笑容,“瘋子,我和你明說。從今往後你在公共場所見到我和我的弟兄必須叫一聲爺,不然我叫你一次打你一次。聽明白了嗎?”
“......”
“......”
靳長歌真好看得津津有味時,江慕清端着幾個碟子,走過來。
“吃飯了。”
靳長歌偏過頭,“這麼快就好了?我來端,我來端!”
然後他穿着拖鞋,就要起身時,江慕清說道:
“我來吧,你坐着就好,你這幾天忙壞了吧!”
看着江慕清那纖細的身段,靳長歌嘿嘿笑道:
“還是自家媳婦知道疼人!”
“貧嘴!”
江慕清美眸白了一眼,然後轉伸向廚房走去。
飯菜並沒有那麼五星級酒店那麼豐盛,都是家常菜,一個糖醋排骨,一個紅燒肉,一個油麥菜,還有一個雞蛋湯,都是靳長歌愛吃的。
江慕清給靳長歌盛了一碗飯,然後將筷子遞過去,靳長歌迫不及待夾了一口紅燒肉放在嘴中,吧唧吧唧吃完,說道:
“媳婦,你這手藝,沒說的,我看就算是那些大廚都比不了。”
江慕清給自己盛了一碗飯,坐下來,慎怪道:
“好端端的,你拍我馬屁幹嘛!”
“我沒拍馬屁啊,我說的可是大實話,再說我也不拍馬屁啊,明明你是人,難不成妮屬馬?”
“行了,吃飯都堵不住你嘴!”
江慕清夾了一塊排骨,放在靳長歌碗裡。
“聽說最近你們被騰訊針對了?”
“嗯。”
“那你麻煩不小啊!”
“也沒有了。”
靳長歌一邊吃,一邊無所謂說道:“蛋糕就那麼大,誰也不想再多出一個人來分,很正常的事兒!”
“那你能解決?”江慕清問。
“瞧不起你老公是不?”
“臭貧,你是誰的老公了!”
江慕清白了一眼。
“你的啊!”
靳長歌理所當然的說:“咱們都老夫老妻了,你還糾結這稱呼問題,真是!”
倆人你說一句我,我貧一句,吃完飯後,靳長歌主動道:“我來洗碗吧!”
“你?”
“對啊!”
“你洗過碗?”
“當然了,小時候家裡窮,這種活我也經常幹啊!”
江慕清站起來,修長筆直的美腿直晃人的眼睛,說:
“行了,你休息會兒吧,我去洗!”
“那多不好意思!”
“德行!”
最後靳長歌還是幫着將空碟空碗收拾進廚房,江慕清熟練得擰開水龍頭,水流嘩啦啦流下來。
靳長歌倚在門口,問道:“你最近忙什麼呢?”
“看書,前幾天我去張家界看了一圈。”
江慕清帶着皮質手套,一遍洗碗,一邊說道。
“張家界?”靳長歌有些訝然。
“我一個朋友叫我過去陪她一起玩玩。”
“男的女的?”
江慕清無奈說道:“女的!”
“那什麼,我沒什麼意思,我就是說你這個朋友挺喜歡旅遊啊,有時間叫我一起去啊!”靳長歌也略微有些尷尬。
“行了,這兒沒你的事兒,你先去坐會兒吧!”
“沒事兒,陪陪你,這麼長時間沒見你,我都想你了!”
“這麼肉麻的話你也說得出!”
江慕清說了一句,脣角處,卻是掀起了一抹小小的弧度。
“有時間多去玩玩也好吧,哎,我問你個事兒,你們這種政治家庭,不是都應該從正嗎?你怎麼這麼閒?”
“你是小說看多了吧!”
江慕清說道:“照你這樣說,家裡當官的,子孫後輩都應該當官的?那不成世襲制了麼?”
“難道不是麼,我聽很多人都在說,當官的家中個子孫後輩都是從小培養,然後進入官場的。”
“你這樣說也沒錯,很多政治家族,爲了圍系各種複雜的關係,家族也不得不從小培養後輩們,但是根本沒有那些人所說的那麼玄乎,什麼直接安排到市長省長的位置,那純粹的是開玩笑。”
“這是人民的天下,你以爲官場都是他們開的不成?他們這些後輩們進入官場也得按規矩來,不然那不亂套了?頂多了,他們能夠藉助一些家族的蒙蔭,大方向是不會變的。”
“這樣啊....”
靳長歌點點頭,又問道:“那你爲什麼不當官啊?”
“我不喜歡啊。”江慕清輕飄飄說。
ps:不能都高潮,也需要平淡的感情生活,你們說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