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靳長歌多了一個“便宜師兄”,而他也成了別人的“師叔”、“師叔祖”。
“這特麼什麼事兒啊......”
將楊老爺子四人送走後,靳長歌一屁股坐在牀上,莫名其妙說道。
……
……
門外。
八卦門四人一路走着。
楊振終於忍不住問道:
“爹,你真相信那小子說得那個故事兒啊?”
“嗯?你叫什麼?”
聞言,楊老爺子臉色一沉,眼看就要發火,中年男子趕緊改口說道:“師叔!”
臉色稍緩,楊老爺子嘆了口氣,說道:
“你別以爲我是讓你們叫着玩的,今後你們都注意了,不管是人前人後,靳長歌都是我小師弟,你們都得按輩分叫。”
沉默了幾秒,然後他又說道:
“其實我小師弟說得那個故事兒我們相不相信又有什麼重要的呢,只要是他會八卦掌,那必定與我們八卦門有關係,現在我們門派的情況你們想必也清楚,若是我一旦走了,那我們以前的得罪過的人,恐怕會羣起而攻之,而且還有黑煞門,到時候,你說誰能夠阻擋?”
旁邊的楊霜小聲道:“現在是法治社會了,難不成他們還會下狠手不成麼.....”
話沒說完,楊老爺子便是冷哼了一聲,說道:
“你指望政府爲我們出頭?真是笑話!江湖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江湖事兒,江湖了,難道你想在他們出手的時候,還要撥打110報警電話?小霜,你太天真了!若真是那樣,那我們八卦門也算是真正完了!”
“所以爺爺你就找了這位...師叔爺給我們做靠山?”
旁邊的楊雪突然開口道,說到靳長歌稱呼的時候,也有些不自然。
“算是吧!”
楊老爺子嘆了口氣,點點頭說道:
“我這位小師弟出現,也算是一個意外之喜,原本我的打算是這事兒過後,將老臉豁出去找一下鎮少龍的,誰知道在後面突然出現了意外。”
說到這兒時,楊老爺子也是笑了笑,說道:
“也不知道我這位小師弟是怎麼修煉的,居然在這般年齡突破到了風雲境,一人壓的鎮少龍姬狂笑霍東風擡不起頭來,真是天縱之才!而且他還是使用的還是我們的“八卦掌”,真是有一種緣分。”
“剛纔根據傳回來的資料,我發現我這位小師弟人品還是沒問題的,性格溫和卻又不是爛好人,該出手時就出手,做事兒果斷,處理事情也相當老練,所以我今天才會回來。”
腳步停下,看着幾人,楊老爺子繼續說道:
“另外,根據我聽到的消息,這次政府是發現了一處地方,在那個地方,武些可以突破風雲境,甚至突破宗師境界,但是去這個地方是有名額限制的,而這個名額的決定人,就是本屆的“扛把子”,不管怎麼說,我們八卦門也要爭取一個名額,只有出現一個風雲境的武者,我們八卦門才能夠真正坐鎮天津!”
楊霜不服氣說道:“那爺爺,你剛纔也沒說這事兒啊,若是他不答應怎麼辦?”
“傻丫頭,有些事兒是不用說破的。”
楊老爺子笑着拍了拍前者的肩膀,說道:
“我看得出來,我小師弟是一位重情的人,剛纔我死皮賴臉的將他拉進八卦門,就是爲了這個打算,而且,聽說那地方是有危險的,而且還有國內其他武者,到時候必定魚龍混雜,什麼情況都有可能發生,而有我這位小師弟在,起碼可以保護你們的安全,所以啊,讓你們叫一聲“師叔爺”,你們以爲自己吃虧了麼?”
聽到這樣一番話,楊鎮臉上也露出一些恍然之色。
“還有,我們畢竟年齡上與他有差距,交流起來恐怕也有代溝,小雪小霜,你們年齡都差不多,以後多聯繫聯繫。”楊老爺子說道。
“好的,爺爺。”楊雪點頭。
楊霜撇了撇紅潤小嘴,無奈也點了點頭。
……
……
同一時間。
一輛悍馬車中。
開車的黑風也偏頭說道:“毒玫瑰,你說那個靳長歌究竟是怎樣一個人啊?”
“不知道。”
副駕駛上的毒玫瑰冷冷的說道。
“你說他怎麼這麼厲害呢,我們這麼辛苦修煉,尚且沒有突破風雲境,他一個明星,怎麼就突破了呢!這簡直難以想象啊!”
黑風自顧自的搖了搖頭,對於前者的態度,他自然是見慣了!
“不過,這次的情況若是頭兒應該很感興趣吧,一個二十幾歲的風雲境,這都能夠和那位相媲美了吧!”
.......
.......
而此時的靳長歌,終於理解了之前霍東風臨走時給他說的那句話的意思了。
“你是霍東風叫來的?”
在他面前,站着一位約莫二十多歲的女子,面容姣好,皮膚白皙,此時她身穿一身紅色窄裙,烏黑長直的頭髮披在肩頭,兩條白嫩嫩的胳膊,交叉放在腹部,一雙大眼睛,怯生生得看着靳長歌。
之前他聽到門響,打開門後,就發現是一位漂亮的姑娘,一進門,就開始脫衣服,驚得靳長歌險些跳起來。
好在他反應快,及時阻止了下來。
聽到靳長歌的問話,那女子伸出玉手,遞過來一張折住的小紙條。
靳長歌接過來,打開一看,上面寫着:
“兄弟,這可是我給你千辛萬苦找的,放心,還是雛兒,行了,不說了兄弟,春宵一夜值千金啊!”
就這麼一句話,看得靳長歌挫着牙花,心裡直罵娘。
太操蛋了!
這事兒搞得實在是太操蛋了!
霍東風這傢伙,居然還給他送女人!
這尼瑪真是.....炸了!
靳長歌還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看着面前這姑娘,莫不還是學生吧?
於是,他問道:“你是學生?”
“嗯。”那姑娘音若蚊蟲的點了點頭。
“那你是哪個學校的?”
“京城電影藝術學院。”
“我擦!”
聞言,靳長歌也睜大了眼睛,居然是電影學院的?
“那你爲什麼來這兒?”靳長歌又問道。
女子不說話。
“那你知道來這兒是幹什麼嗎?”
“知道。”
這次,女子輕輕點了點頭。
靳長歌張了張嘴,卻又知道該說什麼,最後他擺了擺手,說道:
“那什麼,你走吧!”
倒不是說他正人君子,而是,他小鳥....還軟着呢!
說再多,也沒什麼卵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