禿子指了指前面的茅草屋,“他們就在那裡面。”
在外面就能聽到孩子的哭聲,而且還不止一個,明溪打開門的瞬間,被裡面的場景驚呆了,裡面的孩子都被麻繩困着,而且有的甚至只有一兩歲,明溪查了一下,竟然有十一個。
明溪回頭就是一巴掌,禿子的臉都被打變形了,此時明溪身上的鱗片,也退了下去,可以看出,明溪的表情很憤怒。
“你們是什麼人,在這裡幹什麼?”
他們聞聲看去,是六個穿着盔甲的城衛,說話的正是他們的隊長,他們帶着頭盔也看不清樣貌,但是他們身材很壯。
禿子跑了城衛面前,跪倒在地,“大人們快救救我,他們二人拐賣孩童,被我發現了,還要殺我滅口,你看看我被他們打的。”
明溪怒道:“你竟敢顛倒是非,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禿子躲到城衛身後,“大人你看,他還要殺我。”
“把他們都帶走,”城衛隊長又指了指,身後兩個城衛,“你們把這羣孩子都放開,然後幫他們找到他們的父母。”
城衛隊長看着三人,“你們跟我回去一趟,前面死了一個人,我懷疑也是你們所爲,想什麼快點走。”
秦鳶無奈的說道:“走吧!”
禿子說道:“大人,前面那個瘦子是我兄弟,他就是被這小子殺的,要不是你及時趕來,我也慘遭毒手了。”
城衛冷冷的看着明溪,“你還挺有能耐,敢在皇城殺人。”
禿子指了指秦鳶手中的孩子,隨後說道:“大人,這個孩童也是他們拐騙來的,不信你查一下,看看是不是他們的孩子。”
城衛隊長接過秦鳶手中的孩子,“這孩子是你的嗎?”
“我也沒說過是我的,你們最好查清楚一點,誰纔是拐賣孩童的人。”秦鳶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她看向了一旁的禿子。
禿子說道:“對,大人,你一定要好好查清楚,他們有可能還有同夥,也說不定。”
城衛推了明溪一下,“快走,磨蹭什麼。”
城衛把幾人帶進了城主府,然後把明溪與秦鳶關在了一起,禿子自己關在了一起。
城衛隊長說道:“你們出去查一下,到底是怎麼回事,在走訪一下路人,看看有沒有證人。”
這時一個老者走了過來,老者雖然滿頭白髮,但是看起來風采依舊,臉上一道皺紋都沒有,雙眉上挑,鼻子有棱有角,看起來就很威嚴。
“怎麼回事?”老者問道。
城衛隊長說道:“城主大人,我們今天抓到了幾個人販子,正在查明事實。”
老者歪頭看了一眼,他的眼神落在了秦鳶身上,眼睛差一點掉了出去。
“這……這是誰抓的人,趕緊給我放了。”老者顯得極爲生氣。
城衛隊長說道:“城主,他們可以嫌疑犯。”
城主說道:“你的意思是,他們二人拐賣的孩童?”
城衛點了點頭,“現在來看,應該就是他們二人所爲。”
城主大聲喊道:“荒謬,趕緊放人,否則拿你們試問。”
城衛隊長也不敢在多說,趕緊把明溪二人放了出來。
秦鳶來到老者身前,“常叔叔,你說,想讓我來你這裡做客,也不用這種方式請我吧!”
老者名叫常鐵雄,是皇城的城主,是一名鑽石級別強者。
常鐵雄笑呵呵的說道:“哎呀,他們也不知道你的身份,不管說誰拐賣孩童我都信,要是說你,我還真不信,讓你們二位受驚了。”
秦鳶說了一遍事情的經過,常鐵雄憤怒的說道:“的確該殺,竟然做出這種傷天害理之事,而且竟然還想輕薄我的好侄女。”
禿子大聲喊道:“我冤枉啊,他們纔是壞人,我是好人啊!”
這時一個城衛跑了回來,小聲的說道:“隊長,我們查清楚了,拐賣孩童的是一個禿子和一個瘦子。”
禿子說道:“你們肯定是一夥的,我是冤枉的。”
城衛說道:“你就死心吧,這是被你拐走的孩子說的,你就等着接受制裁吧!”
明溪問道:“是不是我們可以走了?”
常鐵雄說道:“你們去府裡坐坐,我讓她們給你們做一些好吃的。”
“常叔叔下次吧,我們今天還有東西要買,就不去了。”秦鳶說道。
常鐵雄說道:“好吧,那我也不多說什麼了,有事的話,就來城主府找我。”
秦鳶擺了擺手,“再見常叔叔,我們先走了。”
秦鳶與明溪走出了城主府,明溪解除了融合,然後把黑麟收回到獸核中。
城衛隊長問道:“城主,他們是什麼人?”
常鐵雄說道:“她姓秦!”
城衛隊長癱坐到地上,臉色蒼白,他心想,他們二人千萬不要記仇啊,要不然自己就死定了。
秦鳶問道:“明溪,你的靈球,爲什麼是紅色?”
“因爲我的武技是超神級,所以是紅色。”
“超神級?武技最高不就是神級嘛!”秦鳶有點不敢相信,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
明溪拿出了九顆冰晶果,“這個給你,這是冰晶果,它可以讓你的武技,晉升到超神級。”
秦鳶拿起冰晶果,“竟然還有這麼神奇的東西,我都沒有見過。”
“這東西生長條件很苛刻,所以極少有人見過它,這也是我在一個秘境得到的。”
秦鳶把冰晶果收了起來,“這東西可是無價之寶,就算我欠你個人情,以後你有什麼事儘管開口。”
“你可別這麼說,以後要麻煩你的事情多了,只要你別嫌煩就行。”
秦鳶說道:“沒事,我不嫌麻煩,有事儘管來找我。”
他們找了很久,也沒找到賣被子的,沒辦法他們只能買了幾尺布,又買了一些棉花。
明溪說道:“我也不會縫被子啊!”
秦鳶笑着說道:“這不是還有我嗎,我學過刺繡,會一點針線,就交給我吧!”
二人剛剛出城,竟然下起了大雨,兩人的空間戒指裡,竟然都沒有雨傘。
秦鳶很少出門,所以不帶雨傘,而明溪也習慣了不帶傘。
明溪脫下了自己的外衣,然後披在了秦鳶身上。
明溪看了看,遠處有一個破廟,他們二人來到了破廟裡,破廟窗戶和門都已經破損了,還有三尊看不出了樣貌的神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