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毒蛇山谷的途中,高子涵一行人又遇到了兩次魔巖鷹的襲擊,不過每一波鷹羣的數量都很少,最多的那波只有三隻,剩下的一波僅有兩隻。
而且它們還在空中,沒有俯衝下來的時候,就已經被徐水兒和楚詩瞳的三把飛劍所斬殺,簡直對衆人一點威脅都沒有。
害得高子涵滿心希望能夠再歷練歷練的想法,也全部落空了。自己總不能提出讓她們故意放下來一隻,增加全員的危險係數吧。
至於其它弱小的迷霧怪物,似乎在夜晚的迷霧中消失不見。或許是因爲隊伍的整體實力過於強大,很多常見的怪物也未敢露面。
直到幾人十分順利的來到毒蛇山谷,情況似乎有了一些變化,在谷口處守着兩條十多米長的黑色泰坦巨蟒。
下一刻,兩條巨蟒張開血盆大口,猛的撲了上來。高子涵自然而然的迎上其中一條,盾牌在他手中靈活自如,每一次都能準確的擋住蟒頭的進攻。
很快,這條巨蟒的毒牙崩斷,頭破血流。
高子涵心中有些得意,高級盾牌的實用性就是不一樣。當初臨時小隊裡兼職肉盾,只能被動的防守,而現在光是盾牌的反震和盾面上的倒刺,就能讓巨蟒毫無招架之力。
這一切,都是金晶的魔力,簡直就是有錢能使鬼推磨的縮影。
對高子涵來說,被噴成舔狗不要緊,說自己沒有陽剛氣,也無所謂。有大腿不抱,還要打腫臉充胖子,那不是傻,而是缺心眼。
楚詩瞳的飛劍直接殺了過來,三下五除二的將巨蟒切成了三段,末了還對着高子涵露出一個甜甜的微笑。
難怪我家的瞳瞳過去被評爲“國民少女”,就這樣善解人意溫柔賢惠的鄰家女孩,真的比無動於衷的徐水兒強多了。
巨蟒一共有兩條,徐水兒雖然沒出手,但是大黑卻搶先一步動手了。它抓起巨蟒,殘暴的將其扯成數段,然後扔在了腳下。
高子涵心中不由感慨,自己當初還幻想過,能夠召喚一條泰坦巨蟒是多麼拉風的事情。沒想到楊萱萱的大猩猩隨從竟然如此牛X,完爆巨蟒。人和人果然是不能比的。
他湊到楊萱萱身邊,套起了近乎:“萱萱,你這隨從很猛啊,這麼帥的寵物哪弄的?給姐夫提供點信息好不好?”
楊萱萱很認真的回答:“大黑是當時我們進入一個礦洞,在最深處發現的。礦洞深處是個遺蹟,那裡有挺多房間的。多虧水兒姐和瞳瞳姐,當時我們用了兩天的時間,才用卡位的方法,殺死了作爲遺蹟守護獸的大黑。”
頓了頓,她又繼續說道:“別看大黑個頭大,消耗的精神力並不高。就是當初屍體的種植足足佔用了九塊田地,而且足足一個月的時間才結出果實。”
這段往事,讓高子涵怎麼聽怎麼覺得是當初最開始的礦洞。而且聽楊萱萱的意思,大黑應該是個高級隨從,遺蹟守護獸也不是隨便的迷霧怪物能叫的稱號,極有可能數量十分稀少。
不過,在當初東京之行前,高子涵和徐水兒真的選擇深入遺蹟去探險。在那個時候,估計也不是這隻大猩猩的對手。
看來自己也想弄一隻拉風隨從的想法,是要泡湯了。
高子涵還想起一個問題:“萱萱,你的精神力很強大嗎?現實世界中也能召喚出大黑了?”
楊萱萱搖了搖頭,嘆了口氣:“我是主修精神力的,但是現實中召喚隨從的精神力需求太高。估計沒幾個月時間,我是很難在外面召出大黑。我現在的精神力,也就勉強能在現實中召喚五個哥布林勇士。”
勉強?五個勇士?丫頭你還想召幾個啊?高子涵的心情更堵了,自己現在的實力,還真的是連楊萱萱都比不過了。
妹子你可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話說的真讓人上火。
就在這時,徐水兒過來打斷了兩人的對話:“注意,鳴蛇來了!”
幾女同時看着不遠處的空中,高子涵還有些奇怪,在自言自語:“難道這鳴蛇還會飛?”
徐水兒給了他一個大白眼,沒有搭理他。楚詩瞳溫柔的和高子涵解釋:“鳴蛇是一種神奇的迷霧怪物,之所以這樣稱呼它,是因爲這隻迷霧怪物在外表上,很像《山海經》中一種叫鳴蛇的神獸。
《山海經》中記載,鳴蛇的背上有着一對翅膀,叫聲非常的響亮,只要哪裡的人們見到鳴蛇出沒,那麼這個地方就會發生大旱災。而在迷霧空間中,這個同樣姓名的迷霧怪物背上,也長着一對巨大的連體黑色翅膀。”
好吧,高子涵覺得聽明白了,看來鳴蛇就是一種會飛的蛇類,叫聲響亮,很像古代的一種蛟龍。所不同的是,鳴蛇是有翅無爪的。
空中傳來巨大的扇翅膀聲,下一個瞬間,一聲嘹亮清脆的叫聲,響徹了周圍。如果光聽聲音,高子涵甚至以爲這是一種巨大的鳥類。
在恍惚之間,一個猙獰可怕的黑色蛇頭,露出了兩排毒牙,從上方咬向了楚詩瞳。巨口非常誇張,似乎可以輕易的將整個人直接吞下。
而高子涵余光中的蛇身,也絕對超過了二十多米。鳴蛇絕對要比泰坦蟒還要大,並且兇惡難纏的多。
但是此刻,高子涵沒有絲毫的猶豫,他第一時間就不管不顧的衝了上去,雙手高高舉起盾牌,狠狠的撞向鳴蛇的下顎。
砰!鳴蛇的碩大頭部被重創了一下,它扇動着翅膀,從空中快速的和高子涵插肩而過。龐大的蛇身掠過之後,蛇尾順勢掃中了他猝不及防的右側肩膀,將高子涵打飛了出去。
旁邊的大黑在高子涵受傷的同時,也想阻止鳴蛇。它的雙手抓向了蛇身,但是很可惜,它失敗了。並且被鳴蛇的巨大蛇尾掃中了臉上,大黑蹲在地上痛苦的捂着頭。
好在徐水兒和楚詩瞳的飛劍奇快無比,第一時間就命中了鳴蛇龐大無比的身體,在蛇身上留下了三條深深的傷疤,讓鳴蛇發出悽慘的叫聲。
此時鑽心的疼痛,差點讓高子涵手中的盾牌脫手而出。他咬了咬牙,左手輕輕的捏了捏幾乎沒有知覺的右肩。
然後他倔強的從地上爬了起來,左手高舉着盾牌,毅然決然的站在了幾女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