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幣就更不用說了,將來會很富有,還有什麼雞腿有福氣,表示一生將不愁吃穿,捲尺表示將來可成爲設計師、建築師,蔥代表聰明,蒜代表善於計算,芹菜代表勤勞,稻草適合農事工作,刀劍能當軍官、警察,拿聽筒適合醫護工作等等。
其實,在爲寶寶抓週時,趣味性應高於對寶寶的期盼,才能真正共享抓週之樂,
小雨面前一張圓桌上,琳琅滿目的擺滿了東西,有玩具刀槍,還有書本鉛筆等等,總之老媽自己能夠想到的東西,她都擺放在了圓桌上,等着小雨來抓呢。
季子強抱着小雨坐在圓桌前,對小雨說:“小雨,你喜歡什麼就自己拿什麼吧。但說好了,只能拿一樣,好嗎?”
小雨說話還不是很真切,但今天顯然也是很興奮的樣子,看着琳琅滿目的東西,真的有點眼花繚亂了,不過聽懂了只能拿一樣,他估計心中還是有點意見的,就說:“爸爸,爸爸,爲什麼只能拿一樣?”
這個問題看似簡單,實際上還是很深奧的,季子強還一會沒有反應過來該怎麼回答,到是老媽在旁邊說:“小雨乖啊,你的小手只能先拿一樣啊,挑你最喜歡的拿,剩下的一會玩。”
這樣一說,小雨也算滿意的,反正最後東西都還可以拿。
江可蕊帶着一陣香風,來到桌邊,眼中玩味的看着自己的兒子,問道:“小雨啊,現在可以選一樣了。”
但這個小雨的眼神就是東遊西逛的,並不馬上選,急得一家人伸長了脖子看着他,江可蕊緊張的看着兒子,小祖宗,你倒是選一件啊,她差點便要親自替兒子去選了。
就在這時,小雨眼睛一亮,看向了茶几上,那是什麼,挺新奇的玩意,還可以提神醒腦!小雨臉上漾起歡愉的微笑,掙扎着說:“我要下去,要下去。”
季子強只好放他到了地上,小雨腳步蹣跚的向茶几邊走去。
大家都看着他那憨態笑着,笑聲未落,老媽和江可蕊已經變成驚呼!手足無措的站到了那裡,就見小雨已經又準又狠的抓住了茶几上江可蕊的一隻口紅,白嫩嫩的小手死死的抓住,竟然不再放手!
老媽大驚,趕忙從他手裡奪,沒想小子很快的把手藏在了身後,口中尚在奶聲奶氣的喊着:“我……要這個!”
老媽就一臉黑線!眼睛狠狠的看着季子強,倒像是季子強讓小雨抓的一樣。
季子強看看江可蕊,兩人便是按捺不住的大笑出口!他們看着老媽臉上精彩之極的臉色變來變去,忍不住莞爾。忍俊不禁。
老媽便要將小雨手中的口紅搶了下來,小雨不知所以然,緊抓不放,老媽也不敢使勁,竟然奪之不下!季子強看着兒子與老媽爭搶口紅,不由得又好笑,說道:“老媽,算了,他喜歡便抓着吧。”
江可蕊也在旁邊說:“就是,老媽啊,這也是一個熱鬧,根本當不得真。”
老媽嘆口氣說:“怎麼不能當真,當年子強抓週的時候你們知道他抓的什麼,抓的是你老爸那個村長的大印啊,你們看看,現在怎麼樣,當官了吧。”
這到時真的,當初季子強也真的很怪,抓週的時候那麼多的好玩意,他都不愛,就是喜歡上了那枚印章。
季子強笑着說:“老媽,你要明白,現在這口紅都是奢侈化妝品,萬一我們小雨將來成了大化妝品企業的老闆,也可是不得了的,以後我們房子
上面搞個機場,你老人家每天買豆漿油條的時候直接就是坐飛機去,開玩笑,拽的很。”
老媽一聽也笑了,說:“那時候還吃豆漿油條啊,起碼要換成雞蛋灌餅吧。”
一家人都笑了起來。
這樣不知不覺的就過了好長時間了,上次調整的幹部也都到任上班了,招商局的副局長趙猛也到了南區,南區過去的那個區長周衛也到了青檬縣,不過周衛的心中是很不舒服的,他知道這次自己是被季紅這個娘們給陷害了,過去自己把她送給劉副市長,本想着她爲自己說些好話,沒成想這娘們最後纔是害人不淺啊,這次調整自己也是得到了消息了,就是劉副市長從中作梗,差一點自己直接就擼掉了。
周衛這個心情很是不好,幾次想找季紅來臭罵一頓,但季紅現在連他的手機都不接了,氣的周衛整天悶悶不樂。
但現在的季紅日子也是不好過,新來的區長趙猛對自己是不冷不熱的,來的時間不長,據說已經放出了話,想讓自己到下面的鄉上去,這讓季紅真的意想不到,本以爲可以乘亂討好劉副市長弄個副區長噹噹的,這倒好,萬一到鄉上,不要說當副區長,恐怕現在的級別都保不住了。
此刻季紅在浴室中洗澡,在水流衝擊下,攪和着她不安定的心,她的心緒像蛇,煩亂地攪動成一團,水流噴霧一樣從高處灑下,打在她的頭髮上,黑髮如瀑布一樣,毫無顧慮地傾泄,水從發上流下來,心裡一陣陣癢癢的感覺。
她不停地搓洗着身體,搓洗着腹部和小肚臍,爲減輕心中的壓力,她唱起了一首剛剛學會的,充滿了傷感的歌,她自己覺得很動聽,先將自己感動得一塌糊塗。
她流淚了,她相信,洗澡時流淚,是最好的隱蔽。
季紅洗着澡,心裡不停地想象着坐在客廳裡的劉副市長,想象着他等着的樣子。
洗完之後,她從浴室走出來,一頭烏髮用毛巾系在一起,穿着寬鬆的真絲睡衣,走出了洗澡間。擡眼看他時,他正抽着煙,專心致志地研究着他的文稿。
“你真是一個好官!”季紅不無揶揄地說道。
劉副市長擡走頭,感覺遲鈍得像塊鐵,說道:“你說什麼?”
季紅風一樣坐在他旁邊,劉副市長的目光從那個稿子中離開,看着她,歪着腦袋,悄悄說:“兩座山峰,一座是太行山,一座是王屋山,而今我要邁步從頭越。”邊說邊用手撫着。
劉副市長討好地向季紅拋了一個媚眼,遞給她一杯紅酒:“給。”
季紅搖搖頭,沒有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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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喝?”他停了停,“有毒?”他笑了。
“我還怕你毒死我啊”,季紅呷了一小口,放下杯子。
劉副市長說道:“再喝一點嘛,我陪你喝。”他又給她拋一個媚眼,並向她這裡側一下頭。
季紅心中一熱,她知道,他在暗示自己。
“這酒一定得喝完。”季紅兩眼無聊地注視着前面的電視,聽他在不斷地勸酒,季紅猜想他的樣子很殷勤,不像一位副市長。
這時,他把聲音提高了一倍。
季紅轉過頭去。他有點急不可耐。
“不行了,有些喝醉了。”季紅淡淡地答。說實話,她真有三分醉意。此時,季紅聽自己的聲音,就像半夜女鬼在出沒,聲間發嗲發飄。
“不會吧,這才喝了多少,你
酒量好呢?”
季紅搖下頭說:“不是酒量好不好的問題,關鍵我心情不好啊。”
“心情不好?爲什麼?”
“你說爲什麼?新來的區長這不是要人命嗎?等我到了鄉上,看誰一天陪你折騰。”
劉副市長就皺起了眉頭,他在得知這個情況的時候,確實心中也是很有點不舒服的,但現在自己對南區的掌控已經沒有任何的力度了,不管是南區的書記,還是南區的區長,都是陽奉陰違的對待自己,他們現在都是季子強的嫡系了,早知道會是這樣一個局面,真的就不該提出換周衛。
唉,有時候啊,吃醋也是會壞事的,現在倒好了,自己是獨佔了季紅,但自己要是不能滿足她工作上的一些要求,她還會那樣死心塌地的取悅自己嗎?難啊,估計很難?
劉副市長想了想說:“這樣吧,你先不要急,這不是還沒有調整嗎,我瞅機會和季市長說說,讓他給趙猛打聲招呼。”
“老天,你是副市長啊,還是常務,你就沒有辦法?”
劉副市長嘆口氣說:“現在新屏市的狀況很複雜,給你說了也是不懂,算了,反正我幫你想辦法就是了。”
季紅並沒有因爲劉副市長的這話而情緒好轉起來,她感覺劉副市長不同於過去的莊峰,莊峰那纔是真的爲自己辦事情呢?這個劉副市長給人的感覺虛虛幻幻的,很不踏實。
劉副市長也因爲季紅的這個難題,讓他一下減少了很多情趣,他下意思的看了看手機,
嚇了一跳,自言自語道:“啊?有這多未接電話!”
他起身打電話,腿不定地在房間裡來回走動。樣子十分煩躁。
“誰要你關機呢?”季紅說,口吻帶點幸災樂禍,“怕是你老婆打的吧?”
“開什麼玩笑?”他說。
季紅很快就聽到是他手機裡的一個聲音,在吼叫:“劉市長,你關什麼機呀?”
劉副市長連忙說:“啊,是,是,沒電了,是自動關機。對,對,我剛好在洗澡啊,不知道,這小東西竟自行關了。好,好,這樣啊。嗯,知道了,我馬上趕來。”
“是老頭子。”他邊穿衣服邊在咕嘟。
季紅知道他說的“老頭子”是市委的一把手冀良青。
季紅給他找領帶,他又在不斷地打電話。這會他口氣硬多了。好像是給下面的一個什麼局長打的,他在批評那個倒黴蛋:“你們怎麼搞的,冀書記都發脾氣了,怎麼能因爲一起交通事故就影響到一條省道的正常暢通?亂彈琴,爲什麼沒及早通知我呢。”
季紅站在一旁,急然想笑,但沒有笑。
“你笑什麼?”劉副市長在摸自己褲子關鍵部位的拉鍊。但拉鍊此時卻在罷工,說什麼也拉不順。他要季紅幫他拉,季紅彎腰爲他拉拉鍊。左捏右提,過了足足有一分半鐘,那個倒黴拉鍊總算順溜了。
“拉好了,別讓他飛了。”季紅直起身子,咯咯地笑了起來。
“我都急死了,你還在笑什麼?”他一把抱住季紅的腰,輕輕地吻了季紅一下,臨別時,他還不老實地隨手摸了她一把。
他不斷地來回踱着步,等司機。
手機又響。他接。是秘書的聲音。他恢復了領導的口氣。在嗯嗯了幾下後,他出門了。
季紅聽到他的小車的引擎,在樓下響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