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裡點點,那裡看看的,一不小心,呦喝,點出來了一個光~屁~股歐洲女人,季子強起初還是有點害羞的,雖然他也算不是天真無邪的好孩子,但這樣大幅度展示各種器官和功能的美女,他到真還沒見過,但後他勉強自己,本着求知識,愛科學的態度,對這個歐洲光~屁~股妹妹做了一陣詳細的研究,最後得出了結論,這樣的女人是不錯,但看起來太假,一定是硅膠用戶,更明顯的是,她中看不重用,那玩意太過空曠,不適合亞洲的人民,什麼馬配什麼鞍,這已經都是定好了的。
這胡亂的看了一陣,時間就過去了很多,人也睏乏起來,洗洗刷刷,就一覺睡到了天亮。
他倒是無憂無慮,可是柳林市裡的某些人卻磨刀霍霍了,一大早,華書記就叫來了市紀檢委書記劉永東,把昨天自己在洋河縣瞭解到的關於季子強受賄問題給劉永東做了通報,他強調說:“這個事情有洋河縣的副縣長方菲作證,應該是不會錯,他們兩人過去關係不錯,但現在方菲同志幡然醒悟了,做出了檢舉。”
市紀檢委劉書記還是有點謹慎的,因爲上次就是自己前去調查季子強打人的事情,最後不僅沒有效果,還把哈縣長的一個鐵桿給套進去了,這讓他在面對華書記的時候,很有點不好意思。
他就說:“書記,這個問題我看還是謹慎對待,萬一在出現上次那種情況……..”
華書記擡手一搖說:“你不要太擔心,我看這事情還是有可能的,當然,你今天去先不要聲張,你可以先找方菲和那個當事人瞭解一下,在確定無誤後在找季子強談話,我們不能冤枉同志,但也不能放過一個腐敗分子。”
紀檢委劉書記見華書記心意已決,是不會在這個問題上做出更改了,他還看出了華書記對此事的極度關注,通常情況,紀檢委怎麼去辦案,華書記是不會過多叮囑細節的,今天他可以說出幾個詳細的步驟,可想而知,華書記不僅是關注,還經過了仔細的思考,這就必須認真對待,辦不成鐵案,自己回來不好交代。
華書記不得不仔細的考慮這個問題,從上次事件來看,其中有很多蹊蹺在,也不是說冤枉了雷副縣長,但得到那樣的結果總是太過出人意料,那個被打的當事人在市裡調查的時候,敢於反咬一口設計人雷副縣長,這本來就不尋常,有很多隱隱約約的人爲的痕跡留在其中。
單純的說那件事情,假如自己推測的不錯,那不得不說季子強很不簡單,他的手法老道,辛辣,和他的從政時間,從政經歷極不相符,如此狡詐奸猾之徒,必欲除之而後快。
但自己不可能爲那樣一件事情,去否定第一次聯合調查。一擊不中,立即罷手,這纔是最明智的決定,否則就有會貽笑大方,讓人菲薄了。
華書記當時也狠下心來,拿掉了雷副縣長,拿下他沒有錯,不過華書記總是有一口氣蒙在胸中,有了一種被戲弄的感覺,這是
華書記在柳林市主政的幾年中,很少有過的感覺,特別是在當時聽取調查彙報的時,華書記分明看到了葉眉那極力掩飾的譏諷和嘲笑。
君子報仇,十年未晚,他也相信,會等到季子強撞上槍口的時候,這次他就不準備通知葉眉了,吸取了上次的教訓,防止季子強得到消息,有所準備。
紀檢委劉書記默默的思考了幾分鐘說:“我知道怎麼辦了,有什麼情況我會提早單獨給你彙報。”
華書記點點頭,拿起桌上的文件,看了起來。
華書記給人的印象,樸實、節儉、穩重、嚴厲。
一直到今天,基本上可以說他不跳舞,不玩牌,不打麻將,甚至也不進行任何體育活動,他的樣子也始終給人一種飽經風霜、歷經坎坷、備受壓力的感覺。
這是人們私下對華書記的一致的評價和看法,對此他自己也承認,他這一生最大的嗜好和本事就是愛琢磨人,會琢磨人,他自己對自己的評價基本上也是如此,那就是寬明仁恕,知人善任。
華書記從來也不掩蓋自己的觀點,在全市的幹部大會上也多次公開表示,柳林市最大的優勢並不在經濟,也不在科技,而是在人才。
華書記還有一個最讓人欽佩、也最讓人矚目的行爲,那就是他的大膽啓用人才,很不名不見經傳的人,在他的提拔下一個個都嶄露頭角,飛黃騰達。
只這一點,就幾乎讓所有已經被他起用和有望被他起用的幹部慨嘆不已、感激涕零,華書記要的其實也就是這種效果,在這一片由衷的讚揚聲中和愈加殘酷的競爭氛圍裡,不僅可以極大地增強他這個市委書記的權威性和威懾力,同時也可以極大地擴展他自己的勢力範圍和關係網絡。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當他不斷地“無私無償、不求回報、不計恩怨、寬宏大量”地推出和提拔起一批批幹部時,他的直系親屬,包括親朋好友的起用和安排,也就大而化之、聽之任之,隨着潮漲潮落,雲起霞飛,這夾雜在大江大河、大風大浪裡的東西,在人們眼中自然就變小了,變淡了,消失了,看不到了。
其實,後來人們才清楚,在起用幹部的問題上,華書記那種無形的要求和回報會更大更多。當他全力舉薦了你,提升了你,而且你沒齒不忘地接受了,然後再由你來安排和起用他的人時,陷在這種怪圈裡的人,往往很難開口或者用什麼理由和藉口回絕他。
一切都顯得很自然,很順暢,很平和,入情入理,水到渠成,然而正是在這一次次的不經意之間,等你再放眼四顧,華書記的勢力已是虎踞龍盤了。
紀檢委的劉書記就是這樣一個被他提拔的人,就算在很多時候也看不慣華書記的做法,但他也只能不折不扣的去執行,他不能和華書記抗拒,這不完全是一個力量對比的問題,其中還有他們一些歷史和感恩圖報的因素。
劉永東很快的就帶上兩個人,趕
往洋河縣了,一路的風景根本都提不起他的興趣,車上坐的其他兩個紀檢委的幹部,見他悶悶不樂,也都不敢隨便的閒話聊天,劉書記有點鬱悶,他算的上是華書記的派系中人,但在很多事情上,他還是有點看不慣華書記的做法,像季子強這樣一個小小的副縣長,值得你一個市委書記挖空心思,大動干戈嗎?
就因爲他是葉眉的人?這也有點過分了,官場都有各自的規則,何必咄咄逼人,不給對方留後路,也不給自己留後路呢,萬一將來有什麼局勢的變化,又當如何?
劉書記心裡煩悶歸煩悶,事情還得做好,很多時候的很多事情,行得通要辦,想不通也得辦,這就是權利使然,只是希望不要再出現上次那樣的結果,讓自己兩頭受累。
大概不到十點的樣子,劉永東的車就到了洋河縣城,他擡頭漠然的看了看洋河縣城那凌亂狹窄的街道,對司機說:“直接到縣委。”
司機點點頭,也沒說話,徑直就開到了縣委,在縣委的各位領導都還沒反應過來,在縣委辦公室主任衝下樓梯之時,劉永東已經走進了吳書記的辦公室。
吳書記乍見紀檢委劉永東到來,也是有點意外,一般市上領導到縣上都市會提前通知的,今天也不知道劉永東是路過洋河縣呢,還是專程而來,要是專程過來,就有了問題了,說不上哪個倒黴鬼又要躺在劉永東的槍下。
吳書記客氣,熱情的招呼道:“劉書記來了,呵呵,怎麼老搞突然襲擊,也讓我換件衣服好好拾掇一下嗎!”
劉永東也哈哈哈的大笑說:“又不是想親,你老吳收拾那麼好做什麼,色誘我們這些老頭子啊。”
吳書記笑着讓秘書趕快給到上幾杯水說:“色誘不敢啊,但有個良好形象見領導,爲以後進步做鋪墊總是應該的。”
劉永東就嘴一歪說:“你拉到吧,什麼時候把我當成領導了,從來沒見你給我送兩隻雞,一條魚的,就這樣對待領導,我看你想進步難啊。”
吳書記就呀呀了一聲說:“領導,你這可是明目張膽的要賄賂,我要到紀檢委去舉報你。”
劉永東就指了指隨同前來的一個紀檢委幹部對吳書記說:“那你就找小王,他就是專門接待這方面舉報的,小王啊,你給吳書記做個記錄,我們回去研究研究。”
辦公室的幾個人都笑着,寒暄一會,劉永東就用力的掐滅了手上的香菸,臉色也嚴肅起來。
吳書記一直在開玩笑,但心裡也是坎坷不安的,看着架勢,劉永東不是路過了,這閻王既然不是路過,可想而知,洋河縣肯定有人要倒黴。
對於上面突然來人,這很多時候就說明問題是比較重大的,既然連縣上領導都不提前打招呼,處理的人也不是小魚小蝦,一旦真的有人撞在了槍口上,自己這個洋河縣的一哥就難免會受到質疑,就算和自己沒一點關係,但一個管理不善的責任還是跑不掉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