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 你他媽滾開
小銀魚和沙皮兩個狠人,許琳在平時的工作中,也聽男同事們說起過,想着鄭爲民雖然是特種兵出身,能打,前幾天聽鎮長操鵬海說鄭爲民收拾了十幾個拿刀的混混,,可畢竟在鎮上他勢單力薄,那兩個人也是在道上混的,如果沒兩下子,也不會那麼多人知道他們的威名,搞不好鄭爲民要吃虧。
許琳太喜歡鄭爲民,一時心慌,情急之下,迅速握住自行車的扶手,一把推開李德發,大聲吩咐道:“快去告訴張書記,不然要出大事了。”說完,許琳蹬上腳踏,一個玉跨上了自行車,拼命的往出事地點奔去。
許琳話一出口,知道自己剛纔說話沒過腦子,想着書記張茂松對鄭爲民不感冒,現在要是知道他小銀魚和沙皮打架,肯定巴不得鄭爲民倒黴。
叫李幹事去跟書記張茂松說,真是白費勁,乾脆給副鎮長代賓說算了,可想了想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想着時間怕是來不急,自己必須馬上趕過去制止,不管怎麼樣,自己是個女同志,好說話一些,說不定人家還給自己一點面子。
幹事李德發被許琳推開一掌,險些跌倒,神志一下恢復了過來,再看時,許琳已經跑遠了,他歪着腦袋,咬着牙,用手推了推眼鏡,瞪圓了眼睛朝着許琳的背影,偷偷地罵了一句:“許琳老子日你逼,鄭爲民是你傢什麼人,你她媽的急個鳥。”
打架現場,個頭高一點的混混小銀魚拿出了身上帶的一把閃着寒光的匕首,歪着腦袋,吹着口哨,手裡不停翻弄把玩着匕首,樣子很是瞧不起鄭爲民。
混混沙皮衝進路旁一家雜貨店正豎着賣的拖把,用腳吧的一踹,斷了拖把頭,提着木柄衝了出來,單手平舉着木柄很囂張的指着鄭爲民罵道:“你他媽的是誰呀,膽挺大的,敢跟咱哥倆作對,看你是活膩了。”
“對不起,哥哥我今天不想打架,請把剛纔偷的大爺一千塊錢拿出來給我,我這就走人。”鄭爲民用手朝沙皮勾了勾,冷笑道,語氣中明顯帶着一種自信和狂傲。
“喲,我說小銀魚,這雜碎還他媽挺狂,你見過這小子沒有?他誰呀?”沙皮轉頭對着左手邊的小銀魚冷笑着問道。
“沒見過,沙皮,跟這雜種囉嗦啥,先把這小子幹趴下再說,你媽,站在眼前真他媽礙事。”小銀魚突然從口袋裡掏出了一支菸,自顧自的點燃。
然後,歪着腦袋眯着眼藐視着鄭爲民,右手拿着刀片在左手心上不停地輕輕敲着,樣子極其自大。
鄭爲民眼力極準,看小銀魚和沙皮的身板、動作和神態,知道這倆小子可能會點功夫,估計打個三四個普通男人沒問題,仔細看兩人臉上的氣色,身體應該被酒色掏空了。
這種人還想着跟自己對抗,真是老鼠拿棒槌底氣足,盡不把自己這隻獵貓當回事了,想到這兒,鄭爲民咧嘴一笑,用拇指按了按鼻翼。
冷笑道:“你們倆聽好了,哥哥比你們有素質,不會拿你娘說事,我數三下,要是不把錢拿出來,別怪哥沒告訴你們,你倆主動用雙膝償償青石板冰涼的滋味。”
鄭爲民的話剛說完,人羣中一個女孩撲哧一聲笑了,鄭爲民扭頭一看,見是許琳推着自行車,看着自己笑。
鄭爲民笑道:“許琳,你來湊什麼熱鬧,快回去,這不是女孩湊熱的地方。”
許琳停好自行車,上來要拉鄭爲民,道:“鄭爲民,你逞什麼能,別人都不管,你管什麼,張書記找你說事,還不快回去。”
“喲,這妞還挺漂亮,來讓哥們親一個。”沙皮直勾勾地盯着許琳,嘻皮笑臉地說道。
許琳臉一紅,仗着鄭爲民在身邊,罵道:“臭流氓。”
“你他媽敢罵我,看老子不撕爛你的嘴。”說完,沙舉着拖把柄衝上來就要打許琳,許琳嚇的臉煞白,趕緊側抱着鄭爲民。
鄭爲民不慌不忙,等到沙皮衝到自己跟前,突然閃電般的擡腳發力,腳尖照着沙皮的手
腕處猛踢過去,沙皮瞬間感覺手腕疼痛麻木無力,木柄咣噹一聲掉在青石板的街面上,此時,圍觀趕集的老百姓和鎮上的居民,一看這情形,激動地一片叫好聲。
許琳睜開眼,感覺自己一點事都沒有,再看對面的混混沙皮,握着差不多快斷的手腕痛的呲牙咧嘴。
混混小銀魚一看兄弟受了傷,趕緊拿着刀準備往上衝,此時,混混小五氣喘吁吁的衝了進來,大喊道:“別打啦,都住手。”鄭爲民一看小五來啦,他也搞愣了,心想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此時,小五朝鄭爲民走了過來,雙手抱拳,一臉真誠地歉意,忙從口袋裡掏出一千塊錢遞到鄭爲民手上,解釋道:“鄭哥,對不起,是我的錯,錢是黑胖偷的,剛纔黑胖見你和小銀魚,沙皮吵起來了,他不好意思出面解釋,跑回去之後,把錢給了我,叫我把錢還給你,我已經修整他了,你消氣。”
正當小五跟鄭爲民說話的當口,小銀魚拿着刀走了上來,吼道:“小五,你他媽滾開,這沒你的事,再跟這雜碎囉嗦,老子剝了你的皮。”
小五轉身陪着笑臉,勸道:“魚哥,我勸你還是回去吧,前天,我帶了十幾個兄弟拿着刀都玩不過鄭哥,我勸你一句,你和沙皮真不是他的對手。”
“你他媽的逼,長他人志氣,滅老子威風是吧,你給老子滾。”小銀魚上來就要用腳踹小五的屁股,鄭爲民上前一步,伸腳把小銀魚的腳擋了回去,冷笑道:“兄弟,你要是欠揍,哥我陪你,別拿兄弟撒氣,這樣不好。”
小五感激地看了一眼鄭爲民,真誠地說道:“鄭哥,我先走了,你要保重。”鄭爲民笑着點了點頭目送着小五離開。
心道:小五這小子不錯,有機會跟他接觸一下,興許還能爲我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