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29 想怎麼解決
許琳見鄭爲民一想到往事似乎心情不好,趕緊安慰道:“爲民哥,事情都過去了,別想那麼多,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我知道我的支持只是一個的方面,重要的還是你身上有種不屈不撓的精神,這纔是讓人可怕的地方,我喜歡你不僅僅是因爲你的帥氣,在那種不利的環境下,你沒有破罐子破摔,依然不放棄自己的理想,我從內心真的好佩服你。”
許琳的話很實,也很理智,顯示她成熟的一面,鄭爲民抿嘴點了點頭,笑道:“謝謝你對我這麼高的評價,琳琳,告訴哥,你願意一輩子做我的女人嗎,”
在酒吧這種激情浪漫的場合,加上酒精的作用,鄭爲民的這句話讓許琳激動的想哭,要知道許琳長這麼大,很少有男人真正走進她的內心,鄭爲民是唯一的男人,也是最符合她心中白馬王子的標準,高大帥氣,善良執著,堅毅頑強,人生有追求,對女人有情有義。
相比那些開着豪車,整天只知道炫耀財富,吃喝玩樂,毫無社會責任感的所謂的高富帥們,鄭爲民纔是真正的男人,值得把自己的一生託付給他。
此刻,許琳深情凝視着鄭爲民,眼睛噙滿了淚水,用手背摭掩着嘴,抿着紅脣不停地點着頭,道:“爲民哥,以後不管走到天涯海角,混的好不好,琳琳永遠是你的女人,我的心永遠是你的。”
許琳的一番表白觸動了鄭爲民內心最柔軟的部分,他放下酒杯,伸手把許琳的纖細修長玉手抓在心裡,想着這個時候的心情已經不適合在這種喧囂的場合,道:“琳琳,寶貝,你是我的女人,我的心也永遠屬於你,沒人能夠搶去。”
說到這兒,鄭爲民起身站了起來,道:“琳琳,我們走吧,這兒太鬧。”許琳也站了起來,她等的就是這個時刻,她知道鄭爲民今晚要對她做什麼,她決心要把自己女人最美女的東西送給自己最愛的男人。
鄭爲民鬆開手,許琳趕緊拿起放在旁邊的包,站起來,準備和鄭爲民一塊離開酒吧,在鄭爲民轉身之間,突然聽見咚嚓一聲,似乎身邊有酒瓶掉在地上碎裂的聲音,冷不丁的意外嚇得許琳花容失色,迅速舉起手作捂耳狀,身上隨即打了個機靈。
鄭爲民趕緊轉身,見爲首的是個帶着金鍊子,身高一米七八左右,滿臉疙瘩的男人,身後跟着六七個染着五顏六色頭髮,身上刺着各種圖案的二十歲左右的社會小青年,一個個來者不善,氣勢洶洶的瞪視着自己。
“看着我幹嘛,是我碰的嗎,”鄭爲民一看就知道找茬的,他並沒有把幾個混混放在眼裡,想着自己剛纔站起身,身體根本就沒怎麼動,怎麼身後就有酒瓶掉地的聲音,看他們的樣子就是找事的,只是不知道爲什麼要找自己的事。
“操你媽,不是你碰的還有誰碰的,我他媽手裡是拉菲紅酒,二萬塊錢一瓶,不是你碰的還是我自己摔的不成,老子傻啊。”杜老二罵了鄭爲民一句,瞪視着鄭爲民怒吼道。
“爲民哥,明明是他自己摔的,我看的清清楚楚,他們是想訛咱倆,你別離他。”許琳從驚懼中緩過神來,她跟着鄭爲民打過好多次架了,知道自己男朋友的身手,她根本就沒有一絲害怕,用手一指杜老二,大聲的說道。
“別他媽廢話,不賠錢就別想走出酒吧。”杜老二朝手下幾個混混使了個眼色,幾人會意趕緊把鄭爲民和許琳給包圍起來了。
鄭爲民見過橫的,還沒見過這麼橫的,想着龍虎堂早就被自己打掉了,怎麼現在又冒出了黑社會,真不知道局長秦嶺是怎麼搞的,冷笑道:“媽的,怎麼紅石縣又出現黑社會了,看樣子,黑社會永遠打不盡呀。”
“你媽的個逼,你怎麼說話的,他是宏源房地產的杜總,什麼他媽的黑社會,我看你就是個玩弄女人的流氓,你他媽纔是黑社會。”一個站在杜老二側面的光頭黑胖子用手指着鄭爲民大聲罵道。
此時,酒吧內聽到爭吵聲的娛樂男女們停止了搖動的身軀,驚恐好奇的往這邊看過來,見有人在爭吵,膽子大的隨即一個個朝這邊靠攏過來,看熱鬧是華夏人幾千年的傳統,不過,有膽子小的,見有混混鬧事,趕緊嚇得溜之大吉,生怕泱及自己,酒吧裡,很快冷清了不少,不過,勁爆的重金屬音樂還在有帶着刺耳的旋律在歡快地響着,舞池裡依然有沒有玩盡興的男男女女們,估計是吃了搖頭丸之類的毒品,腦袋無所顧忌的不停的甩動,一臉的沉醉和自我放縱的滿足。
“嘴巴放乾淨點,你怎麼罵人呢,”許琳見混混咒罵鄭爲民,站在一邊氣得大聲指責道,鄭爲民知道這幫人不可能平白無故的找自己的麻煩,肯定有人在背後支使,他捏緊的拳頭漸漸鬆懈了下來。
鄭爲民要想出手,這幾個混混分分鐘可以搞定,藝高人膽大,鄭爲民正因爲身手不凡,這時,心裡反而非常的冷靜,他朝許琳揮了一下手,低聲說道:“琳琳,你不用理這幫雜碎,我來處理。”
鄭爲民突然上去一把糾住罵自己的混混,抓住他的衣領就着脖子一把把這小子提了起來,冷冷地說道:“臭小子,在紅石縣還沒人敢跟我這麼橫的,小心老子擰斷你的脖子,你信不信,”
“你有本事擰啦,我給你給擰,你敢嗎,你來呀,不擰斷我的脖子,你就是孫子。”被鄭爲民抓着脖子提起來的混混用眼睛瞪視着鄭爲民,似乎想激怒他,鄭爲民見圍在一邊的混混們,似乎都沒帶什麼兇器,也沒有要圍攻自己的意思,只是站在一邊歪歪嘰嘰,動手不動口指責咒罵自己。
鄭爲民是個相當聰明的人,很善於觀察,他感覺有些不可思議,自己抓住這小子提了起來,圍在邊上杜老二和幾個混混盡然不動手,這裡面恐怕就有學問了。
鄭爲民冷笑一聲,把提起來的小子往地下一摜,朝杜老二冷冷地說道:“杜總,你手裡的酒是不是假酒,我暫且不說,我也知道不是我碰的,既然你想找我的事,你肯定有準備,說吧,想怎麼解決,我儘量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