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4 馬老七出事了
這女人三十四五歲的樣子,因爲自己漂亮,根本看不起自己當工人的老公,加之又下了崗,這女人就更加的瞧不起自己的男人,跟馬老七認識也是一次在同學的聚會上.
這女人非常精明,見馬老七出手闊綽,對自己又有意思,眉來眼去之間,二人一拍即合,女人一時趁老公不在家之際,盡然主動到馬老七的別墅投懷送抱,一來二去,馬老七就把這騷娘們收爲已有.
下崗工有是個老實巴交的男人,長得不錯,只因年輕的時候跟女人一次省城回紅石縣的火車上相遇,彼此一見鍾情,那時女人也沒有想太多,想着找一個自己喜歡的男人就行,後來隨着男人的事業不順,企業倒閉成了下崗人員,加之女人牀上生活不滿足,心情不好,整天跟男人吵嘴,不是嫌男人沒用,就是罵自己命苦,尋死覓活的要上吊,割腕自殺等把戲,目的就是要跟男人離婚,男人考慮到對還在上小學的孩子不好,堅決不同意離婚,說你在外面跟人家玩可以,但這個婚不能離,不爲別的,只爲了孩子身心健康.
聽見男人這樣說,女人後來越發的不把男人放在心上,開始跟外面的不三不四,手頭有兩個錢的好色男人們勾勾搭搭,一是滿足自家男人永遠喂不飽的,二來從這些男人手上弄兩個錢供自己揮霍,滿足自己的虛榮心.
只是自從鉤上了馬老七這個土鱉支書之後,女人的野心纔有所收斂,女人的下體成了馬老七的專供.
黑影殺手非常專業,在進入別墅之前,摸清了幾個主要部位的攝像頭的位置,用射膠槍模糊了鏡頭,然後靈巧的翻身進入別墅,悄悄打開大門進入了馬老七的別墅內,他用手槍夜視瞄準鏡在別墅內掃視了一圈之後,看清了室內的佈局.然後用竊聽器貼着牆,聽聽別墅內各房間的動靜.
別墅內除了男人和女人輕微的鼾聲之外,再也聽不到別的聲音,可見這棟別墅的主人不是常來這裡,否則,以別墅的價值,請一兩個保姆,養幾個寵物還是很正常的.
殺手確定了主人的房間之後,毫不拖泥帶水,直接用帶消音器的槍打掉了門鎖,此時,房間內馬老七和他的情婦聽到動靜,知道家裡進了賊,女人嚇得渾身發抖,倒是馬老七膽子大的出奇,因爲他以前也是手上有人命的,他趕緊按亮了牀頭燈.
見一個戴着黑色頭套,上身穿深藍色運動服,手拿微型手槍的殺手,一手平端着槍一手推開房門帶着陰冷的殺氣走了進來.
馬老七有一把手槍,平時到別墅裡來都放在枕頭底下,今天因爲喝了點酒,又跟自己的情婦放了幾炮,身體疲憊,想着就一晚上也不會出現什麼意外,也沒有去櫃子裡拿槍放到枕頭底下,此刻,他根本來不急到櫃子裡裙,爲了防止殺手誤會開槍,馬老七舉起了雙手沉着地問道:";兄弟,別,別開槍,你是劫財還是劫色,劫財你就開個數,要多少我給你多少,劫色,這女人牀上功夫不錯,長得還不錯,你可以當作我的面玩,甚至強姦她都行,只要你給我留條命,什麼都好說,以後咱們還可以成爲朋友.";
女人聽到馬老七關鍵時刻,根本不把自己當人,突然嗚嗚地哭出了聲,殺手冷冷地看了看馬老七又看了看女人,冷笑道:";你就是馬王村的村支書馬老七?";
馬老七一見殺手直接叫出了自己的名字,就知道完蛋了,這是有人專門派殺手過來要自己的命,突然渾身顫抖了起來,低聲說道:";兄弟,不管你是誰派過來的,只要你饒我一條命,你要什麼我給什麼,哪怕叫我殺人就行,可是現在你真的不能殺我,村裡還有好多鄉親等着我去爲他們討要徵地補償款,我一死他們真的沒希望了.";
殺手哼哼兩聲冷笑,道:";馬老七,今天你必須死,因爲你逼迫村民,阻擋拆遷任務完成,讓喬書記很難堪,不過,在你死之前,我明顯的告訴你,是誰叫我來的.";
";兄,兄弟,是是誰派你來的?噢,我,我知道了,是不是縣委書記喬東平派你來的,不不管是誰派你來的,我真的希望你手下留情啊,兄弟,我是無辜的呀.";見到自己的死亡真的來臨,一向囂張跋扈,狂妄自大的馬老七這回是真的害怕了,說話聲音顫抖不止,哆哆嗦嗦.
";馬老七,你真是聰明,我是縣委書記喬東平派來專門殺你的,因爲你擋了他的好事,記住我叫鄭爲民,今天殺你的人是我.";殺手說完,也不等馬老七作出回答,舉起帶着消音器的槍照着馬老七的腦袋就是一槍,這一槍把的太準了,從眉心進入,從後腦正中旋轉着穿了出去,幾乎掀開了半邊腦袋,頓時紅的白的流了一牀,嚇得女人嗷嗷直叫,好在別墅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大門口正在打瞌睡的保安和前後左右的業主根本聽不到別墅裡的槍聲和女人的哭聲,和說話聲.
";別他媽哭了,再哭老子一槍讓你上西天,你個踐女人,這種人渣男你他媽跟他玩的還很帶勁.";殺手說着舉起了槍,眼睜兇兇巴巴的瞪視着女人,女人嚇得雙後捂着了耳朵,直接跪在牀上磕頭如搗蒜.
殺手照着牀上開了一槍,把嚇得女人立在了原地一動都不敢動,只是害怕的一勁的在哭,眼神時不時偷偷瞄一眼殺手手中的槍,殺見女人害怕到極點,冷笑着把玩着手中的槍,冷笑道:";臭婊子,只要你敢出去亂說,小心老子隨時要你的命,回去吧,好好伺候你的男人,如果再看見你跟別的男人鬼混,老子打亂你的騷逼.";說到這裡,男人一腳踏在牀上,低聲吼道:";還不快滾,是想讓老子反悔嗎?";
女人嚇得來不急穿衣服,抓起牀前沙發椅子上的衣物,連滾帶爬的瞄了一眼殺手,然後發瘋似的朝別墅外面跑去,女人這一看不要緊,她牢牢地記住了殺手拿槍的右手腕上有一顆如豆大的黑志,其他的似乎什麼都沒記住.
第二天,天氣大好,萬里無雲,天空藍的晃眼,縣委書記喬東平因爲心裡有事,並沒有堅持一貫的晨練,吃過早飯在辦公安室坐了一會兒,準備上午再帶上昨天
一幫人馬去馬王村做拆遷戶的思想工作,此時,一個電話打了過來,喬東平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公安局局長秦嶺,他拿起電話.
只聽對方急促的聲音傳來:";喬書記,不好了,馬老七出事了?";聽見馬老七出事了,喬東平腦袋嗡的一聲,耳朵裡瞬間如蟬鳴般的嘶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