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息怒,小的再去找……”小太監從未見過齊淵慎如此生氣的表情,不禁嚇壞了。
“再找又如何?!”齊淵慎大怒,“再找,能找到可與楚國小皇子相比的人嗎?”
是啊,沒有可以與楚暮鷳相比的美人了,除了齊淵慎本人。
圈紅絲躺在牀上,楚暮鷳跪在牀邊爲他按摩:“這樣好一些了嗎?”
“嗯~好多了……”圈紅絲閉着眼享受着美人的體貼服侍,“暮鷳還真是沒叫我失望啊……”
“稟報國師,國主派人來請!”這個時候,偏偏就有人不識趣。
楚暮鷳溫柔的爲圈紅絲穿上衣裳:“國師還好吧?”
圈紅絲挑起楚暮鷳的下頜,輕佻的說:“暮鷳都快把我的腰給累斷了,現在問我還好嗎,讓我怎麼回答?”
“國師請吧。”小太監不得已打斷圈紅絲對楚暮鷳的,“國主已經在等了。”
“都這麼晚了,國主找我有什麼事?”圈紅絲走出來,慵懶的問。
小太監看着圈紅絲性感的樣子,硬是嚥下了一口口水:“國主只讓小的請國師過去,並沒有…說是什麼事。”
“這樣啊…那就請帶路吧。”
來到齊淵慎寢宮,小太監一擡手:“國師請吧,國主已在裡面等候。”
圈紅絲走了進去,卻不見一個宮女侍從,頓時感到有些奇怪,到底是什麼事讓齊淵慎如此謹慎呢?
走到寢室門前,圈紅絲敲了敲門:“國主,有何事召見在下?”
裡面傳來齊淵慎的聲音:“進來。”
圈紅絲推門而入,寢室裡瀰漫着一股奇異的香味兒,卻惟獨不見齊淵慎。
“國主?”圈紅絲向裡面走了走。
這時,齊淵慎突然從圈紅絲的背後走出來:“國師總算是來了。”
圈紅絲回過頭,見齊淵慎只着一件單衣,手裡舉着一杯酒:“不知國主有什麼事,一定要現在召見在下?”
齊淵慎把酒杯舉向圈紅絲:“陪朕喝一杯吧。”
圈紅絲接過酒杯,行家般的嗅了一下:“二十年的女兒紅,國主好興致啊!”
“知道你喜歡,所以才找你來一起品品。”齊淵慎笑着指着桌子上一大壇酒,“今晚,國師不必回去了,留下來和朕一醉方休。”
“好。”圈紅絲舉杯一飲而盡。
圈紅絲和齊淵慎眼見着一人一杯,就要把酒喝完了,齊淵慎藉着給圈紅絲倒酒,伸手拉住了圈紅絲的雙手:“紅絲,我和楚暮鷳誰更美?”
“自然是,”圈紅絲反客爲主,撫摸着齊淵慎的手,“不相上下。”
齊淵慎很不適應如此親近一個同性,雖然圈紅絲是個絕世美人,可他畢竟是個男人,且不說心裡的彆扭,就單是齊淵慎的身體,本身也會多少有些排斥,可他還是強壓下不情願,故意靠近圈紅絲的身體:“那今晚,紅絲就留宿這裡吧。”
圈紅絲擡起齊淵慎的下頜:“國主何必如此委屈自己,不想和紅絲在一起,直說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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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淵慎心裡一震,可是表面還是忍着:“不,怎麼會呢?紅絲可是個千年難遇的美人呢!”
“可是國主的身體卻說不要呢!”圈紅絲不着痕跡的推開齊淵慎的投懷送抱,“紅絲又不是未經人事,男人的身體,自然是男人最瞭解。就算國主找不到美男子送到我府上,我也不會怪國主的,國主不必強迫自己做這種事,紅絲又不是缺男人。”
“是啊,你是不缺,聽說紅絲這些日子天天留宿楚暮鷳房中,就連藍謙也沒時間寵幸了,你確實是不缺男人。”齊淵慎諷刺的說,說完以後又覺得自己的口氣有些不對,才又補了句,“現在紅絲就連對我也是無情的緊呢。”
“原來國主是害怕我被暮鷳迷住了,他日背叛齊國啊?”圈紅絲看着齊淵慎性感的身體,確實有些勃生,得要快些回去瀉火才行,“國主放心,我既然答應了上任門主,保齊國,就絕不會反悔。現在國主可以讓紅絲走了嗎?”
“紅絲就這麼討厭我麼?難道紅絲只寧願和楚暮鷳做,也不願意碰我嗎?”可是圈紅絲這句話卻讓齊淵慎更加氣憤,暮鷳?叫的這麼親切?虧的他這麼委屈自己做這種事,圈紅絲卻根本不爲之所動,難道他真的還比不上楚暮鷳嗎?
“國主這麼說就冤枉紅絲了,我只是最不喜歡和不甘願的人一起做,國主如果只是因爲喜歡紅絲才和我做,我自然是萬分樂意,”圈紅絲微微一笑,“可是國主心裡分明另有所圖,紅絲又何必強人所難呢?”
這確實是齊淵慎想聽到的保證,可是……
“紅絲這叫什麼話?實在太傷我的一片心了。”齊淵慎以爲只是自己那裡“服務”的不對,於是笑着貼近圈紅絲的耳垂親吻,把圈紅絲暫時想象成後宮妃子,賣力的挑逗着圈紅絲。
圈紅絲淡淡的說:“國主有什麼話可以直說,你還是不會做男人之間的房事,再這樣強迫自己迎合我也是無濟於事,畢竟我可是蠻挑的。”
“紅絲,你真的不想要嗎?還是你更喜歡楚暮鷳呢?”齊淵慎有些挫敗的問。
圈紅絲勾起嘴角:“在房事上,是。”
“我難道比不上那個楚暮鷳嗎?”齊淵慎解開身上的單衣,露出健壯的腹肌勾引着圈紅絲。
“國主知道,紅絲並不是這個意思……”圈紅絲後退了些。
“我不知道!”齊淵慎忘記了最初的計劃,他只知道自己的男性自尊深受挫傷,再加上寢室裡本來就有一些作用的薰香,他抱住圈紅絲,將圈紅絲壓到牀上:“紅絲,我要你……”
“國主!”圈紅絲答應過上任門主,絕不傷害齊國國主,現在倒讓他爲難了,“國主不要逼我。”
“紅絲,你還是不要掙扎了……”齊淵慎狠狠的咬着圈紅絲的耳垂,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
“啊~”圈紅絲髮出難耐的呻吟。
“有反應了?”齊淵慎得意的吻着圈紅絲的脖頸,“現在還說我不如楚暮鷳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