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圈紅絲還是堅持幫齊國,只看那圈紅絲一手飛針,就讓刺殺齊淵慎的可能幾乎爲零。
可是楚暮鷳暗自思量,若是學,將來還會有殺了齊淵慎的機會,若是不學,就真的不可能了。
“好,一言爲定!”楚暮鷳肯定的回答。
圈紅絲貼近楚暮鷳:“那麼,暮鷳是相信紅絲的心意了?今晚,暮鷳是不是該有些特別的表示啊?”
“國師想要什麼?”楚暮鷳仰起頭,既然確定了圈紅絲對他的迷戀,他又何必吝嗇呢?況且這本就是他要給的。
圈紅絲只在楚暮鷳的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溫柔的好像是一陣意外的暖風,卻驚了楚暮鷳心裡一池寂靜春水。
“今晚很冷,暮鷳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還要早起學飛針呢。”
楚暮鷳這一夜都在想圈紅絲,圈紅絲,圈紅絲,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
“啊啐!”和藍謙相擁而眠的圈紅絲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怎麼了?冷嗎?”藍謙關心的問。
“可能是有人想我了吧?”圈紅絲不正經說,“藍謙,你猜猜會是誰呢?”
藍謙低聲嗔道:“你這麼多情,我怎麼能猜的出是誰啊?”
“藍謙原來也會吃醋啊?”
齊淵慎終於累了,回到寢宮躺到牀上,可是眼前還是不停的閃過圈紅絲的臉,就連空氣裡也似乎散發着圈紅絲身上特殊的體香,他實在忍不住叫道:“來人!”
門外的侍衛立刻回答:“皇上有何吩咐?”
“傳慧美人、昭美人侍寢!”齊淵慎胡亂的說了兩個後宮新近的美人。
齊淵慎狠狠的在慧美人、昭美人身上不停的發泄身上的,可是腦海裡卻總是浮現着圈紅絲的身體,齊淵慎忍不住叫着圈紅絲的名字,但是更加得不到釋放,讓他更加煩躁。
“啊啐!”圈紅絲又忍不住打了個噴嚏,“我好像是真的冷了。”
藍謙更加抱緊圈紅絲的身體:“現在好些了嗎?”
“不好,”圈紅絲雙腿纏上藍謙的腰,“藍謙,我們還是再做一次吧。”
天,終於亮了。
楚暮鷳站在烈日下,圈紅絲站在一旁:“學習飛針,首先就要準,即使是在烈日暴曬下,也要看到目標,一擊致命!”
圈紅絲指了指距離楚暮鷳有四米遠的箭靶:“你看着那箭靶,能看到中心嗎?”
“看不很清。”楚暮鷳的眼睛在烈日下一時有些不適。
“那你就儘量憑感覺試一試,”圈紅絲將手中普通的飛針遞給楚暮鷳,“記住,就像真的刺殺一樣,你永遠只有一次機會!”
楚暮鷳恭敬的接過那根飛針,看着那箭靶,試圖瞄準,可是眼睛裡都是光影晃動。
“不要急,靜下心來。”圈紅絲擡起楚暮鷳拿着飛針的手,輕輕運力,“你自己掌握好力度,不要湊合。”
圈紅絲就在楚暮鷳的身側,楚暮鷳只要轉過頭,幾乎可以吻到圈紅絲絕美的臉,這讓楚暮鷳無法平靜下來自己的心。
圈紅絲擡着楚暮鷳的手,猛一用力,將飛針射在四米遠的箭靶上,正中紅心正中間。
楚暮鷳這才如夢初醒般,看着他那隻圈紅絲剛剛纔放開的手,飛針已經不見了。
圈紅絲察覺到楚暮鷳的不自然,順手擡起楚暮鷳失神的臉:“暮鷳在想什麼?是在想我嗎?”
楚暮鷳用力的搓着剛纔拿針的兩個手指,別過臉去,拒絕圈紅絲的誘惑:“給我飛針。”
“給。”圈紅絲把隨身的飛針放在楚暮鷳的手心裡,“暮鷳只有一個時辰的時間,可不要再跑神了。”
楚暮鷳盯着箭靶,卻遲遲找不到焦點。
“我想我還是不要留下來,以免影響暮鷳。”圈紅絲說罷,笑着離開了。
楚暮鷳恨自己的不爭氣,爲何會因爲圈紅絲的一個動作就失了神?圈紅絲只是他要利用的工具,他可以和他發生關係,以確保圈紅絲不會背叛,可是這心裡絕不能有圈紅絲!
楚暮鷳狠狠的將飛針射向箭靶,該死,射偏了,雖然是在箭靶紅心處,可是距離圈紅絲射中的正中間還有一個手指寬度。即使他沒有學過飛針,可是飛刀的功夫絕對是楚國第一,但是現在,就只說瞄準,他就已經不是圈紅絲的對手了。
這樣,他要怎麼樣贏圈紅絲?
不,不行,他不會放棄的!齊淵慎的命,他是要定了!
圈紅絲看看也有一個時辰了,就去看楚暮鷳的飛針練到什麼程度了。
楚暮鷳經過反覆的練習,總算練出了成績,畢竟他本身就有些底子。
圈紅絲看了看箭靶上兩個緊靠在一起的飛針,卻是滿臉失望:“暮鷳倒是有些讓我失望了……”
圈紅絲回到楚暮鷳身旁,擡手又使了一記飛針,這根飛針硬是將箭靶上原來的兩根飛針打落,插在紅心正中間。
楚暮鷳倒抽一口氣,圈紅絲的內力竟然如此之高!
“暮鷳好好練,記住,發力要勻,要狠。”圈紅絲又給了楚暮鷳一根飛針,“下次我來看時,希望暮鷳不要讓我再看到這樣小孩子的把戲,不能殺人的飛針,即使再準,也不過就是比街頭賣藝的人要強上一些罷了,這也侮辱了用飛針的我。”
楚暮鷳握緊手中細細的飛針:“我也不是來玩小孩子的把戲的!”
“那麼,我期待……”圈紅絲飛快的吻過楚暮鷳的臉側,“再一個時辰後。”
楚暮鷳再回過頭時,圈紅絲已經翩然離去,只有臉上還有那輕的不能再輕的觸覺,有些癢。
“你這樣是不是有些過了?”藍謙看着遠處的楚暮鷳,問。
圈紅絲從書中擡起頭:“他自己一心想早些學會飛針超越我,我只是讓他早些認清事實,況且,現在這個程度,就只是對你而言,不是也算不了什麼嗎?”
“紅絲,我跟他不同,我已經36歲了,飛針已經學了15年,他纔剛剛開始而已。”藍謙說。
“只怕我等得及,他卻等不及呢。”圈紅絲笑着翻着書頁,“再說,我今年不也就只有17歲嗎?也許,他也能學的很快也不一定啊。”
藍謙剛想說些什麼,這時卻聽見有人來報:“主子,國主派人宣您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