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次維多利亞倒是沒有像上一次一樣來個霸王硬上弓,約莫她自己也知道,武者有武者的尊嚴,男性有男性的尊嚴,三番五次的那樣做遲早會引來刑天的激烈反彈,反正該印證的她都已經印證了,沒必要繼續幹那種蠢事。
而刑天在經過最初的驚訝之後,直接一把推開了女人,紫光朦朧的房中,冷冷道:“有什麼事情就說,我的時間很有限。”
“真是個不解風情的男人。”
維多利亞臉皮很厚,一點兒女兒家的矜持都沒有的,或者說對於一個活了好幾百年的女人來說,矜持什麼的真的是個挺奢侈的東西,強吻一個男人卻被人家推開,絲毫都不覺得不好意思或者是難爲情,反而無限妖嬈的伸出粉嫩舌頭,在紅脣上輕輕*着,赤紅的眸子更是盪漾着奇異的魅力:“怎麼?難道你不喜歡嗎?”
光線有些昏暗的房中,女人臉上帶着淺淺的笑容,身上只穿着一條下襬堪堪能遮住PP,也就是基本只到大腿根的吊帶睡裙,兩條修長圓潤的大腿並不像現在的很多女性那樣、纖細的彷彿一把就能捏斷一樣,圓潤,在不顯胖的前提下有肉,非常結實,沒有一絲贅肉,顯得愈發的性感,怕是某些不看臉只看腿的高等色狼看到以後當時就能忍不住。
赤足站在地上,玉足玲瓏,不像是一般的西方女人那樣骨骼很大,所以顯得足部較寬,相反維多利亞的腳很精緻,比較纖細,盈盈一握,五指整齊,珠圓玉潤,就像是藝術品一樣!
她就輕輕往那裡一站,臉上掛着淺淺的笑容,就頓時讓看清具體情況的刑天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了起來。
喜歡麼?
這不廢話麼,能不喜歡嗎!
八成只要是個正常男人就非常非常喜歡,刑天被拓跋霜開發以後,對女人也終於漸漸開竅了,自然沒有不喜歡的道理。
不過抱着一種“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的心態,刑天最後還是強行忍住了這種衝動,道:“你今天已經擾我清修了,大家明天都還有事情,現在也不早了,所以你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
刑天心裡忌憚着這個女人,真要到了慾望勃發的時候,他估計是寧可自己解決也不會碰這個女人的!
這個世界上,有些女人可以碰,碰了以後大不了就是個負責而已。
然而有些女人,那是萬萬碰不得的,碰了以後想負責你負不起,不負責她又會整死你,麻煩一大堆,最後落得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畢竟命只有一條,留着還能睡更多的女人,犯不着在一顆歪脖子樹上給自己活活吊死。
毫無疑問,維多利亞就是屬於這種類型的女人。
維多利亞依舊沒有說話,反而邁着貓步到了牀邊坐下,用一種近乎優雅的姿態緩緩挑起了二郎腿,笑意吟吟的看着刑天。
可問題是,她的睡裙實在是太短了。
而刑天的目力又實在是太強悍了。
於是,維多利亞這麼一挑二郎腿,頓時曝光了!
刑天隱約看見,裙底是一抹黑色,很窄很窄的黑色,頓時覺得熱血衝頭,連忙輕咳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心中卻在暗呼受不了,和這個女人呆在同一間屋子裡本身就是一種莫大的失誤,這娘們太勾人了,一個把握不好就得化身月夜之狼!
忽然,維多利亞輕輕問道:“好看麼?”
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刑天張口就說道:“不錯,黑色的,蕾絲邊!”
話一出口,刑天就有些後悔了,饒是他心志堅定,也是被弄了個面紅耳赤,原來人家早就注意到了,可笑自己還一副柳下惠的姿態,也不知道是裝給誰看。一時間訕訕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方纔好不容易纔挺起來的氣勢瞬間煙消雲散,坐到了一旁的沙發上,苦笑不已。
“哈哈哈哈……”
維多利亞放聲狂笑,笑的是相當的浪,一直笑的刑天有些坐立不安的時候,才說道:“還真是個害羞的傢伙,有意思。”
說到這裡,維多利亞也不再繼續打趣刑天了,似乎所作所爲就是爲了打消刑天鼓足的氣勢,此刻,終於言歸正傳,輕聲道:“其實也沒什麼,我就是對你那鼎很感興趣!”
“果然是衝着九州鼎來的!”
刑天眼神頓時深邃了起來,微微眯着眼睛看着維多利亞。
方纔還在打情罵俏的兩人,此刻面容沉凝的對視着,屋內氣氛一時凝重。
良久,刑天一笑,一翻手,一口小鼎便已經在掌中浮浮沉沉,三足兩耳,刻有花鳥魚蟲和日月星辰,古樸大氣,鼎口有的白色氣霧氤氳,神異非凡!
“你想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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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深深看了維多利亞一眼,臉上沒有喜怒,其實已經在呼喚天殤弓了,隨後能將之召喚出來。
他眼皮低垂,模樣顯得有些深不可測,說話的時候語氣也很平靜:“可惜,我不能給你。”
“毀滅的氣息已經出來了,刑天,你已經在召喚天殤弓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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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多利亞苦笑了起來,道:“我說過,我對你沒有任何惡意,其實你沒必要這麼防着我的,一顆平常心便好!”
刑天仔細觀察着維多利亞,看對方眼神清亮平靜,神態從容,應該是真誠的,一時間也有些疑惑了,沉默了一下,緩緩道:“那你是什麼意思?”
“只是對你那鼎很感興趣而已!”
維多利亞道:“我想知道,你修煉時的磅礴精氣可是它釋放的?”
刑天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實話實說,對方既然能在自己修煉的時候察覺到有磅礴的精氣,而且已經知道了主要問題在九州鼎上,這件事情應該是瞞不住的,索性還不如自己大方點直接承認:“不錯,確實是出自於它!”
“想不到世間真的有這樣的寶物!”
維多利亞倒吸一口涼氣,就像失了神一樣,不斷呢喃着,片刻後,眼神一閃,擡頭看向刑天,語氣有些凝重:“你知不知道這東西究竟意味着什麼!?”
刑天點頭。
“不,你不知道!”
維多利亞忽然拔高了聲音,就像神經質一樣飛快說道:“當今這片天地已經不再適合武道文明的繼續繁衍了,似乎是與上古發生的一件事情有關,但具體是什麼我卻不知道了,總之,就是因爲天地的變化,直接造成了武道文明的隕落!
多少武者就是因爲處在末法時代所以絕望,他們當中不乏天才,如果天地精氣足夠的話,他們絕對能達到常人無法想象的境地!
而你手裡的那東西,竟然能爲人提供足夠的天地精氣,你自己想想它會讓多少人爲之瘋狂吧!
如果這個消息走漏出去,那你纔是真的舉世皆敵,因爲握住你手中那個鼎,便等於握住了日月星辰,握住了一條無敵路!”
刑天沒說話,只是冷冷看着激動的維多利亞。
這個女人垂着頭,眼睛看着自己的手掌,緩緩道:“說實話,就連我看到以後都想搶奪了!”
刑天嘴角漸漸挑起一絲笑容,聽維多利亞這麼說,反而放下了心,這個女人既然說這話,很顯然是理智佔據了上風,放棄了那種念頭。
一時間兩人之間未免有些過分安靜了。
良久後,維多利亞纔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擡頭看向刑天道:“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刑天挑眉:“說!”
“能不能……”
維多利亞有些猶豫,眼中閃爍着複雜的情緒,有渴望,又有掙扎,不過最終還是那種渴望佔據了上風,一咬牙說道:“能不能以後在你修煉的時候,讓我也在你那鼎下修煉,你知道它對我有多大誘惑力的,請你務必答應,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都可以!”
“怎樣的代價都可以?”
刑天眼中閃過一抹嘲諷,道:“不要忘記,我身上流淌的是精靈皇血,而你是血族之王。”
一句話,就說明了太多問題!
“太古的恩怨已經過去了,我們這一代人應該有我們自己的選擇,這是你說的!”
維多利亞拔高了聲音,情緒有些激動。
不過一轉念,這個女人又再次恢復了平靜,臉上也漸漸掛上了笑容,一轉話題,道:“刑天,我看你現在的處境非常不妙啊!
來之前我就已經做過調查了,在西方世界,可是有不少武者都摩拳擦掌的想幹掉你呢,十萬大山一戰你殺了太多的人,讓太多的人失去了親朋好友,招人恨!
這些人可不知道你有一個老變態的師父,你想想吧,若是他們真的來個單刀直入,直接跑來華國找你報仇的話,你該如何?
艾勒貝拉可不在你身邊,你雖然手裡有天殤弓,但你能開弓幾次?你的仇人又有多少?”
刑天沒說話,靜靜看着維多利亞。
這種態度讓維多利亞非常無奈,總是有種一個巴掌拍不響的無力,乾脆也就不賣關子了,直接道:“這樣吧,咱們之間就做一個交易吧,你讓我在那鼎下修煉,我就在你隻身在紅塵闖蕩這段時間做你的護道人,如何?”
刑天輕輕搖了搖頭,在女人失望的眼神中緩緩站了起來,踱步到窗口的時候方纔停下,背對維多利亞良久,才道:“我每日夜間修煉,到時你可過來。今日談話到此爲止吧,我該回去了。”
說完,直接躍上窗臺。
誰知,維多利亞在這個時候竟然開口叫住了他:“你等等!”
刑天回頭,有些不解的看着坐在牀邊的女人:“你還有什麼事情?”
原來,維多利亞已經在不知不覺中站起來了,正背對着刑天,背影曲線很妖嬈。
然後,女人用一種非常優雅的姿勢緩緩拉起一截睡裙的下襬。
瞬間,刑天鼻血狂噴,一個站不穩直接就從窗口一頭栽了下去。
臥室裡有女人的狂笑聲傳出——“讓你耍酷,其實本質還不是個色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