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他背叛的也不冤,你們對待客卿的手段,可是獨樹一幟啊。”項風微微一笑,開口說道:“把這定位器給我,我親自過去找這個人,這段期間你就留在這裡,如果我發現你騙我,你就做好心理準備吧。”,
陸洋自從見到項風,他心裡幾乎已經絕望了,他知道自己東躲西藏的逃了這麼久,最終還是失敗了。
陸洋打量着項風,咬牙說道:“當初我真是小瞧了你。”
項風呵呵笑道:“小瞧我的人多了,你不是最後一個。”
陸洋沉聲說道:“你到底想怎麼樣?現在我們三元集團已經完了,我也從來沒有想過要找你報仇,我只是想將三元集團發揚下去,難道你非要趕盡殺絕?”
項風呵呵笑道:“我只想要那個包裹,你應該知道那個包袱裡面裝的什麼。”
陸洋沉聲說道:“那只是忘憂谷的一份藏寶圖,先前我們進去找尋過,只是並沒有找到什麼,那張藏寶圖標註的位置完全和忘憂谷的地圖截然相反,再加上當初你們在後面拼命的追殺我們,我們也沒有時間仔細的找尋。”
項風冷笑道:“如果那只是一份藏寶圖,我懶得和你們爭搶,那幅畫並不是藏寶圖,它只對我有用,而對你們沒有什麼大用。”
聽到項風這麼說,陸洋的眼神中流露出一副震驚,他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可是當着史蒂文的面,他卻又不敢明說出來。
他若有所思的看了項風一眼,低聲說道:“那你就去找吧。”
說着,陸洋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像手機一樣的定位器,直接交給了項風,開口說道:“這個儀器標註着我那名護衛的位置,能不能得到那個包裹就看你的造化了。”
項風將這個儀器接在手裡,轉身對史蒂文說道:“史蒂文先生,麻煩你幫我看管他,我先去找找看。”
從始至終,史蒂文都在聽項風和陸洋之間的談話,他心裡也有些好奇,能夠讓項風如此上心的東西到底是什麼寶物?
只是現在,他考慮最多的還是結盟的事,至於項風所找尋的寶物,他並沒有太過在意。
很快,史蒂文便派車將項風送往了機場,過了幾個小時,項風便來到了東南亞柬埔寨機場。
他從機場走出來,從懷中取出了定位儀。
根據定位儀上顯示的座標,陸洋的那個保鏢就位於70公里外的一個城鎮之中,而這個城鎮,正是柬埔寨的邊緣地帶,幾乎已經算是金三角的管轄範圍了。
項風在部隊的時候,打交道最多的就是金三角,他對這個地方簡直說的不能再說了,甚至就連當地的話,他也能說得很流利,根據定位儀顯示的座標,項風依稀可以猜得出來,那個地方應該就是沙溝鎮。
“先生要打車嗎?”旁邊一個三輪車司機衝着項風喊道。
在機場附近,有很多這樣的三輪出租車,這也是柬埔寨機場的特色。
項風輕聲笑道:“我要去70公里外的沙溝鎮,你能過去嗎?”
出租車司機微微一愣,然後說道:“先生,你去那裡幹什麼?現在沙溝鎮可不是柬埔寨的管轄範圍了。”
項風一臉輕鬆的笑道:“過去談點生意。”
聽到項風這麼說,出租車司機的腦袋搖得和撥浪鼓一樣,他現在已經確定了項風做的什麼生意,他連連說道:“我不敢去,你還是問問別人吧。”
就在這時候,旁邊有個小夥子大聲喊道:“我敢去,坐我的車。”
項風笑問道:“多少錢?”
這個小夥子想了想,沉聲說道:“如果是華夏幣的話,500塊錢我就過去。”
小夥子說完,一臉緊張的望着項風,這個價格對他來說,已經算是獅子大開口了,要知道,華夏幣在他們國家的購買力非常大。
項風笑道:“行,那就走吧,我給你5000塊。”
小夥子的眼睛瞪得溜圓,5000塊錢,足夠他買一輛新車。
小夥子立即將車推到了項風面前,他先將三輪車的後座擦拭乾淨,然後語氣激動的說道:“老闆請上車,我現在就送你過去。”
不少人見到小夥子竟然敢接這種活,全都搖頭嘆息起來。
沙溝鎮,那可是毒販的勢力範圍,那個地方的居民幾乎全部都是毒販,稍有不慎便會有生命危險。
項風坐上車,這個小夥子立即朝着沙溝站的方向開去。
離開了機場的範圍,項風輕聲問道:“你就不怕有危險嗎?”
小夥子蠻不在乎的說道:“不怕危險,只要能掙錢就行,我還等着掙錢娶我們村的小花呢。”
項風呵呵笑道:“只要你有這個闖勁,很快就能達成這個願望。”
小夥子有些不放心的對項風說道:“老闆,剛纔你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你真的給我5000塊錢?”
項風笑道:“我一向說話算話。”
小夥子一臉興奮的說道:“那這樣一來,我就有錢辦婚禮了。”
車開出去了十幾公里,項風又問道:“這個沙溝鎮現在歸金三角管轄了嗎?”
小夥子點頭說道:“對呀,現在沙溝鎮有一個很厲害的人在管理,我聽說呀,他在世界上都很有名氣呢,自從他來到這裡之後,附近很多國家都放棄了這一片管理權,我聽說那個地方已經重新成爲毒販的樂土。”
聽到小夥子這麼說,項風心中暗暗嘆了一口氣,當年爲了解決金三角的事,他們部隊可是付出了很大代價,就連項風都差點死在這裡。
也正是因爲他們的犧牲,才讓毒品不敢進入華夏,只是項風沒想到,現在金三角勢力竟然又死灰復燃,而且還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根據剛纔這個小夥子的話,那個幕後大老闆能夠讓附近的國家放棄這一片的管理權,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這時候,小夥子又問道:“老闆,你去沙溝鎮做什麼呀?”
他問完這句話,意識自己多嘴了,不由立即說道:“我就是隨便問問,你可以不用告訴我。”
項風呵呵笑道:“我就是過去找個人。”
“原來是這樣。”小夥子鬆了一口氣,剛纔他的確有些緊張,因爲向毒販詢問做什麼,那簡直就是一種自殺的行爲。
如果項風剛纔回答是去販毒,那小夥子恐怕立即就會棄車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