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飛機後,許雪萌和高挑女子揮手告別,她臉上不禁露出遺憾之色,跟這名高挑女子聊天讓她受益匪淺,只是可惜還不知道她的名字。
“走吧,她那麼稱讚你,你可得在比賽中好好表現。”
黎凡摸了摸許雪萌的秀髮笑道,金不換則提着行李站在身後,人潮涌動,他們並沒有注意到有一對西裝男女正盯着他們。
“不對勁,爲什麼感應不到c2的信號?”西裝女子拿着手機皺眉道,一旁的墨鏡男子問道:“難道不在那小子的身上,還在飛機上?”
“有可能,機艙內有信號屏蔽裝置,可能壓抑住了c2的信號。”
“我們還是先離開吧,這裡人太多,不能行動,而且警察已經來了,漢尼那傢伙完蛋了,甚至可能牽連到我們。”
墨鏡男子指着不遠處路邊的警車說道,說話間便有五名持槍武警走了過來,兩人只得跟隨着人潮走進機場大樓。
黎凡和金不換也注意到了那五名武警,他們相視一笑並沒有多提,許雪萌則顯得很興奮,一路蹦蹦跳跳,引得不少遊客回頭觀望,活潑的美女總是很能吸引人的注意。
走出機場大樓後,許雪萌便歡呼着向一名戴眼鏡、看去三十歲左右的成熟女子跑去,女子將秀髮束於腦後,身上穿着職場的西裝緊身裙,凹凸有致的身材再加上有些清冷的面容引得不少男性望着她的背影咽口水,女子的面容雖然沒有許雪萌精緻,但她的成熟氣質是許雪萌這種青澀女生比不了的。
“蘭姨,好久不見!”
許雪萌抱着清冷女子笑道,聞言,這名叫蘭姨的女子摸着她的頭笑道:“我們家的雪萌已經成大美人了,當初還只有我肩膀高呢。”
“哼哼,三年了,人家自然要長高。”兩女挽着手臂宛如姐妹花,黎凡不禁想到,許雪萌家族的女人都很美,果然顏值是需要傳承的。
蘭姨很快便將注意力轉向黎凡和金不換,尤其是看到金不換她的眉頭就下意識的皺了起來,在職場混跡多年,她的眼光自然不低,一眼就看出金不換不是什麼正經人。
“你就是黎凡?”蘭姨問了一句,目光中帶着一絲審視,許雪萌是她的親侄女,她可不希望親侄女被男人欺騙。
“是的,蘭姨好。”黎凡腆着臉喊道,看得許雪萌掩嘴輕笑,金不換則繼續神遊天外。
“我給你們安排了酒店,花銷都記在我的賬上。”蘭姨目視着黎凡的眼睛道:“走吧,酒店專車司機在路邊等着呢,他會送你們過去。”
此言一出,黎凡愣住了,金不換的眼睛眯了起來,許雪萌頓時急了。
“什麼意思?蘭姨,黎凡是跟我一起參賽的啊,讓他也住你家不好嗎,你家的別墅又不是沒有空房間!”許雪萌急聲道,氣氛瞬間充滿了火藥味,引得不少遊客注目。
蘭姨皺了皺眉頭,被許雪萌在大庭廣衆一吼,她感覺面子上有些掛不住,她沉聲道:“你個小娃娃怎麼就沒有防備之心,我決不能讓陌生男子住進我的別墅!”
這句話完全是撕破臉皮,無疑是將黎凡和金不換說成壞人角色。
“黎凡才不是陌生男子!”許雪萌瞪大雙眼怒道,先前的溫順可愛瞬間消失,再次回到了黎凡第一次遇見她時的潑辣狀態,這丫頭連她媽都敢頂撞,何況是一位阿姨。
“沒事,我們自己找地方住!”
泥人還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是黎凡,他看這位蘭姨越發不爽,搞得他像是纏着她不放一般,初到東海市的好心情頓時被破壞了,讓他很是惱火。
說完,他便帶着金不換向路邊走去,如今的他可不是當初的窮小子,卡里經過融資後還有上萬元,夠他們住酒店了。
“黎凡,等等我!”
許雪萌連忙追向黎凡,她可不想因爲此事和黎凡鬧僵,蘭姨不禁感覺頭疼,對黎凡的印象更加差了。
“雪萌!你不能跟他走!”
蘭姨連忙追上來拉住許雪萌的手道,結果許雪萌直接甩開她的手,絲毫不給她面子,她頓時怒了,她只得將怒火發泄到黎凡身上:“不准你帶雪萌離開!”
黎凡回頭瞥了她一眼,臉上再無笑容,這個女人讓他很是反感,兩人原本沒有矛盾,何必一開始就把話說得那麼絕,至始至終他都沒有言語刻薄的回擊,而她反倒越來越憤怒,真是搞笑。
“我當然不會強求,得看雪萌自己的意見。”黎凡忍住火氣道,許雪萌只是個嬌生慣養的大小姐,爲人處事自然不圓滑,爲了兩女徹底決裂,他只能忍住火氣。
就在這時,金不換忽然向馬路對面招手,一輛價值數百萬元的最新款法拉利調轉車頭行駛過來,紅色車身,盡顯奢華,吸引了不少遊客的目光,開車的是一名戴着墨鏡、穿着花襯衫的青年。
蘭姨不禁皺眉,眼中露出不敢置信之色,許雪萌和黎凡則疑惑的看向金不換,難道金不換認識這車主?
“嘿!師父,我都等您老半個小時了!”
花襯衫青年將法拉利停在路邊然後向金不換招手道,金不換將行李放在後座上,隨即沒好氣道:“怎麼?不願意等了?”
“哪有!師父就是天,等一輩子我都願意。”
這句話說得黎凡和許雪萌不禁無語,金不換則敲了她的腦袋一下道:“這位是我的師父,黎凡,以後你叫他師祖!”
“我去……師祖?”
花襯衫青年頓時感覺肝疼,尼瑪,這小子比他看起來都小,怎麼就成了他師父的師父?
許雪萌下意識的看向黎凡,目光中充滿了質疑,原來金不換竟然是黎凡的徒弟,怪不得一路上像個管家一樣提着行李。
“哼!這件事以後再說,帶我們去你的別墅吧!”金不換冷哼道,在黎凡面前雖然恭敬,但在自己的徒弟面前他就顯得很是霸道。
“好……”
花襯衫青年無語道,旋即他的目光落在了蘭姨身上,他不禁輕咦道:“許惠蘭,你怎麼在這?”
“總……總裁……好!”蘭姨滿臉難堪,憋了半天才冒出這樣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