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奇關門吧咱們該走了”就在姜旭晨在自己的抽獎空間當中忙碌的時候,在春城另外一頭的吉祥街今天也不平靜起來,就在晚上十點左右,吉祥街上再也沒有幾個行人的時候,劉黎山叫住了店裡面最後的一個夥計,也是他的侄子劉奇準備關店門了
“大伯咱們今天不在這睡了”劉劉黎山的小侄子劉奇今年才二十歲,從小跟着劉黎山學風水,天賦還不錯,因此早已被劉黎山看做是接班人了,因此說話就跟劉黎山有點沒大沒小,有什麼說什麼對於今天自己大伯劉黎山的反應有點奇怪往常劉黎山一般都是要和他住在店裡面的啊今天怎麼不一樣了
“呵呵有人早就想讓咱們走了今天只不過是遂了他們的願了”劉黎山笑呵呵的看了對面早已打烊的鼎天居,眼中閃過一抹寒芒。
“大伯,你是說”劉奇也看到了劉黎山眼中的精光,因此悄然指了指對面的鼎天居。
“恩該算賬的時候到了要是咱們一直在這裡的話,他們是不會動手的咱們就給他個機會”劉黎山衝着劉奇點點頭。
“那咱們去哪啊要是咱們去的地方不對,會打草驚蛇的”劉奇有些擔憂。
“哈哈放心吧這點我早就考慮好了咱們今天回老家明天一大早在殺回來到時候跟夥計們說一聲,買賣停上兩天而且他們也已經等不及了,你大師伯那已經快完事了所以他們的行動不是今天就是明天”劉黎山滿不在乎的說道。
又過了一會,金雲閣的燈光已經是熄掉了,劉黎山和劉奇叔侄二人先後從店裡面走了出來,上了車,然後慢慢地消失在夜色之中。就在他們剛剛走了不到十分鐘,在鼎天居的門前急速駛來一輛奧迪轎車,停在了鼎天居的面前,從車上躍下三個人,在鼎天居夥計的迎接下走進了店鋪裡面。
“白戰君,我很奇怪,爲什麼要晚上等到劉黎山他們走之後咱們才行動你不是說的你的風水境界不比他低嗎爲什麼還要躲着他這令我很不解,我想知道爲什麼”
三個神秘人走進鼎天居之後,其中身材最爲矮小的男子疑惑的問着一行三人中走在最中間的那個男子
“哼鬼谷君我們老闆讓你保護白先生,你只管保護就好了你哪那麼多的問題我們請你來是保護我們的,不是讓你來提問題的。”三人中最核心的那個中年男子要說話的時候,一直跟在二人身邊的另外一位華夏保鏢不滿的冷笑道。
“你”
“呵呵鬼谷君廖凡先生也是爲了你好該知道的你知道,不要瞎打聽”三人中的核心白戰看到被派來保護自己的二人對峙的場面趕緊勸了起來。
“好了咱們今天的任務就是要解決對面的鼎天居,現在趁着劉黎山不在咱們趕緊行動吧”眼見兩人不在頂牛,白戰不禁鬆了一口氣,然後往鼎天居的樓梯走去,來到樓梯前他並沒有着急的上去,而是掀開了木質樓梯的最低下的三個臺階,露出了隱藏在樓梯下面的通往地下室的臺階,帶頭走了下去,而身後的二人也不驚訝,兩人互相對視一眼,冷哼一聲,跟在了白戰的身後。
“哼,劉黎山,你想不到我會回來吧這一下看你怎麼死等着吧”
白站在下樓梯的時候喃喃自語道,而此時他已經走到了樓梯的底部,而這個地下室大概有五十來平米大小,而在這個地下室的頂上正亮着一盞紅色的燈光,在這樣的環境之中,這樣的燈光竟然是呈現出一股妖異的光芒來,而當這樣的光芒照在白戰的臉上的時候,讓他的面目有一點猙獰起來。
白戰慢慢地走到地下室的中央處,而在這個地方的地上鋪着的是一層沙狀物。這些沙狀物每一粒都像米粒一樣大,在燈光之下,閃爍着陣陣的光芒,如果仔細地看的話,就會發現這些沙狀物都是粒粒都是一般的大小,而且都是呈現出梭形來。不知道到底是紅色的燈光的原因,又或者是這些沙狀物本身的質地的原因,可以看得出來裡面彷彿是有血漿一樣的東西在流動着,而且這種流動就像是沸騰了的水一樣,根本就停不下來。
一層若有若無的氣霧也“盤旋”在這些沙狀物之上,凝而不散,彷彿是被什麼力量吸住一樣。
“嗯,看來這個風水陣確實是不錯。”
白戰蹲了下去,仔細地打量一下地面上用沙狀物鋪出來的風水陣,滿意地點了點頭,那一片的氣霧證明整個風水陣的氣場是相當的強大,要不也不可能把氣霧都“吸”住了。
此刻在白戰的面前鋪着的是一個六芒星狀的風水陣,而這個風水陣上面的沙狀物看起來似乎是凌亂無章,但是遠沒有那樣的簡單,那可是白戰找人用了近一週的時間一粒一粒地擺出來的。而這個風水陣,就得爲了打倒劉黎山這個目的而存在的。是白戰十年前敗走春城之後,在歐洲的時候,偶然間尋到的一本黑暗魔法的古書上記載的一門詭異陣法。可不要小看了這門陣法,根據白戰之前的研究和實驗運用,這門邪惡的陣法專門就是爲毀滅做的,依靠這門陣法,白戰殺人無數,在國外創下了赫赫威名,因此在鬼榜當中排行第一百零七,不過由於他使用的化名,因此國內的人都不知道他的來路被人稱爲黑暗風水師,說的就是他做事邪氣,敢下黑手這次白戰回到國內一方面是爲了打倒當初讓他敗走春城的劉黎山,另外一方面是他要爲自己的新老闆做一樁買賣,因此來到了春城。而爲了避免被人認出來,因此這次白戰可是經過了化妝的,就連來鼎天居都小心翼翼,就是怕被對面的劉黎山察覺到,要是真讓劉黎山知道了自己的消息,那以劉黎山的人脈,搞掉自己還是很容易的,而且當初自己在國外也是做過一些傷害華夏利益的事情的,所以劉黎山從國外回來之後從不坐飛機,一路都是坐車,就是爲了避開別人的耳目。
在身後鬼谷和廖凡疑惑的目光當中,白站調整了六芒星陣的幾個地方,這卻是白戰爲了避免被人偷師,所以當時發過來的陣法缺少了核心的部分,不過雖然如此,殘缺的六芒星陣也很是厲害,要不然也不會吸收那麼多的神秘氣流。
白戰慢慢地把自己的手往地面上的那個風水陣伸過去,而他的手還沒有靠近那裡的時候,突然之間出現了一種詭異的場面:那原來浮在風水陣的上空的那一股氣霧就像是聞到了血腥的鯊魚一樣猛然之間張開了自己的大嘴,然後那本來還留白戰指尖的鮮血一下子就被“吸”了過去,而且白戰的指尖一下子就出現了大量的鮮血,那本來淡淡的氣霧卻是在這個時候突然變得紅了起來。
與此同時,白戰的臉色卻在這個時候一下子變得蒼白起來。但是,他緊緊地咬着自己的牙,努力把自己的手繼續往風水陣的中央伸了過去,然後用那一根滴着鮮血的手指往沙狀物鋪成的六芒星中劃了下去。
白戰的臉扭曲起來,很顯然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但是,他的手指正慢慢地在沙狀六芒星上劃出一個箭頭來,而隨着這一個箭頭的完成,地下室之中彷彿是突然出現了一股強大的氣流,而這一股氣流順着箭頭所指向的方向往前串了出去,然後在碰到了地下室的牆壁之後卻猛然彷彿是憑空消失一樣。如果是劉黎山和姜旭晨在這裡,他們一定知道這個箭頭指向的方向正是金雲閣的方向。
“呼呼~~~~~~~”
“白先生你怎麼樣”
看到白斬癱坐在地上之後,一直站在旁邊看着的鬼谷和廖凡嚇了一跳,趕緊上前,就要拉起白戰。
“快快放血放血”
就在白斬戰鬆了一口氣的時候,突然,剛剛消失的那股氣流從地下室的牆壁上游鑽了回來,整個地下室突然似乎颳起了狂風,吹得白戰連眼睛都張不開,讓此刻癱坐在地上的白戰嚇了一跳,這是煞氣反噬啊,金雲閣的財氣太強了,因此自己剛剛激發的煞氣又反彈了回來,因此導致了反噬,要是面前的這個六芒星風水陣被煞氣衝破的話,自己搞不好也要重傷的因此白戰大喊他是不敢在放血了,要不然他可是要把血都流乾因此哪怕是要因爲多加了兩個人的血導致煞氣紊亂的話,白戰也管不了了,因此衝着二人大喊,生怕二人反應慢了,自己的小命就玩完了
“白桑我們是保護你的,可不是來放血的啊”鬼谷不滿的看着白戰,一點也不顧及白戰此刻已經懸起來的心,要是煞氣把六芒星陣衝破的話,到時候六芒星陣就會發生爆炸,這裡的人可一個都活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