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兩位招呼都不打一個就這麼就想走了嗎咱們的賬好像還沒有算清楚吧”
就在唐健長吁短嘆的時候,姜旭晨腦袋一轉,笑吟吟的叫住了正準備趁着姜旭晨和唐健不注意的時候,開溜的廖凡和張鬆二人,雖然姜旭晨嘴角帶笑,但是廖凡和張鬆二人的心裡可沒有這麼輕鬆。
“呵呵哪裡哪裡”廖凡和張鬆討好的看着姜旭晨,想讓他放自己一條生路,不過令他們失望的是,姜旭晨的話剛剛說完,一號到六號就已經圍攏了過來,包圍住了廖凡和張鬆二人,堵住了兩人的去路,將他們二人都給堵了回來。
“呵呵這位老闆,我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吧”被六個彪形大漢圍在中間的張鬆當下就慌了,因爲他已經看到了這六個人身上每個人的腰間都是鼓鼓囊囊的,張鬆這個從小就在社會上混的人當然知道這是什麼玩意,因此當下就慌了,剛剛他還以爲對方這六個人不過就是普通的打手呢,現在看來,自己趟入的一趟大的渾水,隨便一個小浪花就能把他給拍死在沙灘上,爲了點錢就送了命,可不值得啊所以張鬆眼珠子一轉就知道該怎麼辦了,因此指着身旁的廖凡道,“這位老大,我身邊的這個人叫做廖凡,是一個什麼姓柳的公子拍到這個白戰的身邊當保鏢的,跟他一起的還有一個叫做什麼鬼谷的人,不過今天他沒有來,好像是被白戰派出去,做什麼任務去了”
“張鬆我要殺了你”廖凡一聽到張鬆開口就知道不好了,鋼牙一咬,神情猙獰的喊了一聲,然後左手飛快的伸進腰間,摸出了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準備捅死身邊的張鬆。
“砰”
噹啷
就在這時一聲槍響唐健後,廖凡手上的匕首就被擊落在地,在路燈的照耀下,還能看到在漆黑如墨的刀身上一個白點,正是子彈擊中了刀身上,廖凡把持不住匕首,就掉落在了地上,嚇得廖凡和張鬆一動也不敢動,因爲此刻正有人拿着槍指着他們二人的腦袋。
“呵呵你可不要亂動哦我的這槍可是不長眼的”唐健笑眯眯的撿起地上廖凡的匕首,仔細的看了看,最後什麼也看不出來只好無奈的扔給了姜旭晨,
“晨子你看看這刀不錯啊子彈打上去,就留了個凹痕,鋼材不錯啊”
“咦是不錯啊好東西啊”姜旭晨接過唐健遞過來的匕首仔細的看了一眼,然後又扔給了唐健,“這匕首叫做olsteelkukri,外號大白狗腿,刀長:432刃長:305刀厚:7。9刀柄:kraton,是olsteel公司的著名刀款,設計原型取自廓爾喀族的傳統戰鬥砍彎刀。外凸的刀尖與超長的切割線,使刀身落點很好控制,非常合適的重型戰鬥砍刀。難能可貴的是7毫米厚的刀身,能配合出一流的刀刃鋒利度,是一支用於肢解的優良工具。叢林作戰的時候非常好用,很適合你這種身寬體胖的人用,收着吧,精工軍品,特殊合金鋼,價值上千美金,在國內不好搞啊,雖然有點瑕疵,但是還是很不錯的。”
“靠這就是大白狗腿我喜歡”唐健早就聽說過大白狗腿的名字,但是一直沒有見過,聽到這就是自己常常聽聞的那款軍刀,馬上接過來,在自己的手裡滿揮舞裡兩下,很是興奮,看到被壓在地上不能動的廖凡笑了笑,把匕首放到了對方的耳朵跟前,露出了自己那八顆潔白的牙齒道:“小子老實交代吧你們是受了誰的指使來到這的不要說不知道啊你應該明白,得罪我們這種人的後果是什麼現在我們不喜歡玩那種審訊的遊戲,所以說,爲了你能夠少受點罪,我還是希望你能夠老實交代一下怎麼樣,想好沒有”
唐健一邊說着,一邊在廖凡的臉上不斷的用自己剛剛從廖凡手中的刀的大白狗腿刀在廖凡的臉上剮蹭着,一不小心還真刮掉兩層皮,把廖凡的臉上颳得是鮮血淋漓,比此刻早已流血而死的白戰的臉上的神情都要難看多了,嚇的被五號一隻腳壓在地上的張鬆一個勁的在打着哆嗦,“靠這麼大點的小孩子就已經知道該怎麼審訊犯人了這還是黨領導下的華夏嗎我怎麼覺得這地方比非洲那地方好不了多少啊”
不過令人失望的是,不論唐健怎麼恐嚇,怎麼是手段,廖凡就是不開口,可把唐健給氣壞了。
“行了這是死士他是不會開口的”姜旭晨攔住了準備給廖凡紮上一刀的唐健,搖了搖頭,這種人他上一世見多了,因此很清楚,自己是在對方身上得不到什麼的。
“算你好運”唐健看了一眼被按倒在地的廖凡,暗罵一聲晦氣,轉頭不懷好意的看着旁邊同樣被踩在腳下的張鬆,“小子小爺的手段你也”
“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不等唐健把話說完,被踩在腳下的張鬆趕緊開口求饒,實在是被唐健剛剛那血腥的手段給嚇怕了,他可沒那麼強大的忍耐力,而且他也知道這件事是算不到他的身上的,老老實實的交代出來,要麼身上受點罪,要麼就能當下就被放走,所以他知道該怎麼做。
“我問你你叫什麼”姜旭晨朝着五號揮了揮手,讓五號把踩在張鬆胸膛上的腳拿開,把張鬆從地上拽了起來。
“張鬆”被姜旭晨一隻手令起來的張鬆看着姜旭晨一隻手就把自己給拽起來,不禁大爲吃驚,磕磕絆絆的回道。
“很好”姜旭晨滿意地點點頭,他也早已看出來了,張鬆這種人就是那種爲錢做事的人物,這種人天生精明,知道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因此從他的嘴裡面肯定能夠知道自己所需要的東西,對於這種能夠和自己合作的人,姜旭晨不介意對對方和顏悅色。
“說說吧你們這次究竟來春城市幹什麼的,有什麼目的,幕後的主使人是誰這段時間幹了什麼都說出來,不要隱瞞啊你也知道我是不在乎多踩死一隻螞蟻的”姜旭晨拿過唐健手上的匕首,在張鬆的脖子上不斷的劃過,劃過,在劃過那閃爍着寒光的匕首,配合上姜旭晨的動作,冷酷眼神,冰冷的話語,帶給了張鬆很強烈的心裡壓迫。
“我”
“張鬆你要是敢把我們這次的事情透漏出去,你是不會有什麼好結果的,你也知道我們身後的力量究竟有多麼強大,你可要想清楚了”被二號三號,按在地上的廖凡,看到張鬆開口了,掙扎着擡起頭來,死死的盯着張鬆,不斷的威脅着對方。
“恩”聽了廖凡的話,姜旭晨很是憤怒,本來在張鬆的脖頸間滑過的匕首眨眼間就消失在姜旭晨的手裡。
伴隨着一道寒光閃過,被壓在地上的廖凡大喊了一聲,“啊”就再也沒有了動靜,原來是匕首直直的插在了廖凡的脖頸中間,那匕首從廖凡的喉結處,深深的陷入脖頸深處,足足有二十多公分,從後面穿透而出,而被姜旭晨提起來的張鬆親眼看見廖凡的脖頸匕首的四周,緩緩的有一道血絲出現,點點猩紅的鮮血從那細細的血絲出滲出,慢慢的匯聚起來,滴滴答答的滴落在街道上,那滴滴的血滴聲,張鬆是聽的清清楚楚的。
“就這麼死了就這麼死了”張鬆不可置信的看着這一切就在短短的一瞬間發生,喃喃自語,聲調一次比一次難聽,顯示出了張鬆內心深處的那種彷徨,無助,恐懼,雖然他也見過死人,但是像姜旭晨這樣殺人不眨眼的殺神還真是第一次見到,因此看着地上廖凡那也已變涼的屍體,張鬆的額頭上冷汗那是一個勁的往外冒,渾身四肢僵硬,好似不聽調動一般。
“死就這麼簡單”姜旭晨點點頭,認真的盯着廖凡,“你想死嗎”
“不不不不”張鬆使勁的搖着自己的腦袋,不斷的想要遠離姜旭晨面部的靠近,此刻,殺了人之後,一臉平靜的姜旭晨在張鬆的眼裡就是一頭惡魔,瘋狂,嗜血,冷酷。而身旁一直無動於衷的唐健鄧恩也在張鬆的眼裡成爲了僅次於姜旭晨的邪惡人物。
“那就跟我們好好的說說你們的一切”姜旭晨一把鬆開了張鬆的衣領。
砰
被姜旭晨鬆開的張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頭也不敢擡起來,動也不敢動那麼一下下,癱軟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別過頭去,不敢看廖凡那瞪出眼珠子的頭。
“說吧我聽着呢”就在這時姜旭晨蹲了下來,一把攥住張鬆的頭髮,把張鬆垂下來的頭,拽了起來,姜旭晨就這麼面對面的盯着對方,聽着張鬆不斷地講述這最近一個月以來的發生的一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