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老,沒什麼大事,有客人投訴,我來處理下。”
陳副主任見到昨天從京城趕來的那位大佬一行人走過來之後,連忙迎了上去。
“咦,小凝,你個小丫頭片子怎麼在這裡呀,別人說過門而不入,你都進門來了,也不說來看看老頭子,實在是讓老頭子我生氣啊。怎麼說,你莊爺爺也是你的幹爺爺啊!”
莊老爺子對陳副主任點了點頭,一眼就發現站在人羣中間的何凝和姜旭晨,笑呵呵的打着招呼,故作生氣的看着何凝,然後眼珠子一轉,拍了拍姜旭晨的肩膀,“小晨啊!你小子怎麼也在這?哦!我明白了,是陪你女朋友來的!嘿嘿!我倒忘了,你和小凝是一對啊!人老了,記性也就差了點啊!”
看到莊老對姜旭晨和何凝言語親熱,並且上前去拍了拍姜旭晨的肩膀,這態度居然像是在平輩論交,看的四周衆人無不是跌落一地眼鏡,認識莊老爺子的人更是將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在這一切。
莊老在國內珠寶鑑定這個圈子裡,可謂是無人能出其左右,經他鑑賞過的珠寶,無不是身價倍增,其徒子徒孫更是遍佈海內外,在珠寶行裡的聲望更是無人可及,只是他年紀有些大了,因此只在玉石協會掛了個名字,雖然並不負責具體的事物,但是經他手書的鑑定結論,要比國內任何一家玉石鑑定機構的鑑定結果,都要更加具備權威性。
而至於說爲什麼姜旭晨能夠認識莊老呢,那就得說到上次何老爺子的七十大壽了,要知道何老爺子那可是知交遍佈天下,莊老爺子就是其中的一位,上次宴會的時候,姜旭晨那風水銅錢戲人的場景可是被莊老爺子記在了心裡,再加上姜旭晨成爲了何家的未來女婿,所以莊老爺子也就記下了姜旭晨這個人。
“莊爺爺,你說什麼呢!討厭!”何凝纏住了莊老爺子,不依不撓的。
“嘿嘿!小丫頭!敢做不敢認啊!”莊老爺子笑眯眯的摸着何凝的腦袋瓜,然後看向姜旭晨,“小姜啊!我剛剛進來的時候看到咱們這是鬧鬨的,究竟是怎麼個意思?”
“老爺子,我朋友是這次展會的參展商,我過來幫幫忙的。”
姜旭晨看到莊老這麼熱情,也是有點不好意思,他早在展銷會開幕的時候,就見到莊老坐在外面臨時搭建的主席臺上了,不過自覺和莊老只是一面之緣而已,沒有上去搭訕。
“嗯,小姜,怎麼着,合着這被投訴的參展商,就是這小凝小丫頭啊,小陳,這是怎麼回事?”
莊老朝四周人羣看了一眼,再看向被圍在中間的姜旭晨等人,哪裡還會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當下向旁邊那位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莊老,應該都是誤會,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沒什麼好看的。”陳主任見到莊老和姜旭晨這幫人一副熟諳的模樣,哪裡還敢繼續再找麻煩,要知道,他不怕退出這個臨時組委會,但是他怕莊老呀,如果古老在珠寶鑑定這行當裡面說上那麼一句話,馬上就能砸了他吃飯的傢伙什。
“誤會?這個傢伙調戲女人,還惡人先告狀,你們組委會不調查清楚,就要封我們的展位,這也叫誤會?陳主任,你能解釋一下嗎?”
唐健聽到姓陳的話後,可是不答應了,找麻煩的時候理直氣壯,現在喊誤會,晚了!
“究竟是怎麼回事?小劉,過來一下。”
莊老皺起了眉頭,他對這位姓陳的主任並不熟悉,當下點了人羣裡一個他認識的人,走到旁邊詢問起事由來了。
“胡鬧,純粹是瞎胡鬧,看到別人只有幾個女孩參展,就能任由你們擺佈?你們組委會是幹什麼吃的,不調查清楚就要封別人的展位,你是怎麼做的工作?”
這人不敢對莊老有所隱瞞,就把王迪找到組委會的事情描述了一番,而陳主任偏袒王迪的態度也是表露無疑,他只是工作人員,領導有吩咐,自然就跟着來了,不過這人對王迪也是很看不慣,而且也是知道王迪的事蹟的,因此言語之中,就把王迪那外號以及來歷都說了出來。
單單是聽到淫龍這諢號,莊老哪裡還會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當下就大聲對着陳處長訓斥了起來,至於王迪那樣的人渣,他根本懶的去搭理。
“莊老,這……這都是誤會啊,我回去一定查清楚事情的緣由,一定會給幾位一個交代。”
陳副主任此時額頭上已經出現了冷汗,他沒想到莊老爲了這幾個年輕人,居然會發這麼大的火,當着衆人一點情面都不給自己留,看來自己還是小看了剛纔那個年輕人,和莊老之間的關係了。
“莊老,是他們先打人的,我什麼都沒做啊,您老這樣可是有些不公平呀。”
王迪此時不服氣了,剛捱了二號的一巴掌,使得他怒火中燒,再加上他雖然聽說過莊老的名頭,但是對其並不是很瞭解,現在看到莊老爺子倚老賣老,陳副主任頭點的像小雞啄米一般,忍不住大聲喊起冤來。
“你是誰家的小子?”莊老爺子有些厭惡的看了王迪一眼,隨口問道。
“魔都富麗堂皇珠寶就是我們王家的,我也是此次展會的參展商,他們無故毆打我,老爺子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呀。”
王迪挺着胸脯報出了家門,在他看來,在華夏珠寶界,富麗堂皇珠寶算是大鱷級別的了,而且他們魔都王家在華夏政壇也是一個介於二流三流之間的家族,想來這姓莊的老頭也會給幾分面子吧,不過他卻是不知道,就因爲他的自爆家門,他們王家的富麗堂皇珠寶在其後被許多玉石供應商解除了合作關係,在後面很長一段時間內舉步維艱,直到弄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之後,才託人想盡辦法,再求到了莊老爺子,這些都是後話,暫且不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