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款總共有多少”姜旭晨問黃思雅。他本來不想管閒事,但是那些飛車賊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敢搶包,而且那包裡的錢,還是全校師生捐給老校長的款子,這讓姜旭晨怒火中燒,一定要把款子追回來
黃思雅猶豫了一下,見姜旭晨寒着臉,挺嚇人的,就小聲道:“一共有五萬三千八百塊,本來是我和咱們年級主任劉琴劉老師一起把錢送過去,可是劉老師臨時有事,我就一個人把錢送來,順便看望一下老校長,哪知道在前邊的拐角,一輛摩托車從我側後超車,後座那女的一刀割傷我的手,我吃痛之下,包包被她搶走,我邊喊邊追,可是飛賊的摩托車開的太快了嗚嗚”說着說着黃思雅又哭了。
“別哭了,哭有屁用你看清車牌沒有”姜旭晨吼了黃思雅一句,真是的,多大的人了,連自己的包包都看不住,被人搶了只知道哭。
“我當時腦子都亂了,沒看到車牌號碼。”黃思雅說到這裡,心裡也後悔,當時她要是用手機拍下一張照片,想追回款子也就有線索了。
“一問三不知,你可真夠笨的。”姜旭晨這句話,把黃思雅鬧了個大紅臉。
“各位大哥大姐,你們有誰看清楚飛車賊的車牌號了嗎”姜旭晨只能問周圍的羣衆。
“我倒是把飛車搶包的照片給拍下來了,正準備發給報社,換五十塊錢的獎金呢。”一個小胖子對姜旭晨笑道。現在的報紙,新聞匱乏,爲了挖掘新聞,凡是有照片爲證的新聞,一經見報,爆料者都有不低於五十元的獎金,而這個小胖子正好是一個攝影愛好者,手上拿着的是一款高檔的拍立得相機,一拍,照片就出來了
“把照片給我,這五十塊錢歸你了。”姜旭晨遞給小胖子五十塊錢,小胖子大樂,把拍立得抓拍後實時成像的照片遞給了姜旭晨。
有了證據,姜旭晨就能動手抓人了。可那小胖子卻說,“兄弟,像這種飛車搶包的混混,他們的車牌肯定是假的,而且他們都戴上了安全帽,你抓不到人的了。”
姜旭晨沒有理會小胖子,對何凝說道:“何凝,你照顧黃老師,我想辦法把捐款找回來”
何凝點點頭,又有些擔心的問道:“姜旭晨,你又有什麼好辦法抓賊咱們還是等警察來了再說吧。”
“你們先去醫院吧我有我的辦法”
姜旭晨揮揮手,一邊走着,一邊使用自己的透視眼在街邊不斷的掃視着,還好由於姜旭晨即將跨入化勁的門檻,所以他的精神力十分充沛,不過兩個多小時過去了,姜旭晨已經在黃思雅被搶包的現場方圓一公里都走遍了依舊沒有找到那兩個搶劫者的身影,反而是看到了不少少兒不宜的景象,讓姜旭晨的心是蠢蠢欲動。
就在姜旭晨即將放棄的時候奇蹟出現了,在三陽路的一個小巷子,姜旭晨看到跟黃思雅所描述的,那兩個搶劫者騎着的那輛摩托車一模一樣,最讓姜旭晨高興的是,這車牌竟然沒有被摘下來。
姜旭晨拿出那張照片仔細一比對,這輛車果然是那兩個搶包賊的車
只可惜,那兩個搶包賊並不在這裡,而姜旭晨的精神力,剛纔已經消耗了不少,但是現在姜旭晨也沒辦法,再次使用透視眼,看看那兩個搶包賊到底去了哪裡,不過車行裡面卻沒有他要找的人。
本來姜旭晨是想進修車行去找人問問,可他轉念一想,沒準這個修車行就是賊窩,要是打草驚蛇,那就不好了。於是姜旭晨採用了最笨的辦法,守株待兔。
還好,並沒有等多久,一公一母兩隻兔子就出現了。男的二十出頭,臉上有一道刺目的刀疤。女的一頭波浪捲髮,右手的手腕有黑貓刺青。沒錯,他們就是那兩個搶包賊。
姜旭晨報警之後,慢慢的靠近,這時,刀疤吩咐小車行的夥計,換個車牌。這裡果然是個賊窩,要是讓他們把車牌換了,就沒證據抓他們了。
“住手”姜旭晨一下子竄了出來大喝一聲。
刀疤和那波浪卷橫了他一眼,波浪卷嬌聲道:“小子,你想幹嘛”
“把錢交出了”姜旭晨吼了一聲,刀疤、波浪卷,還有小車行的幾個夥計都有點莫名其妙,最後他們居然哈哈大笑起來。
“小子,你這是在打劫我們”刀疤走進姜旭晨,哼道:“我們這裡有七個人,就憑老子一個,就能把你幹趴下你還敢打劫老子”
姜旭晨翻出照片,給刀疤看,“照片上的兩人,就是你和那女的吧把錢交出來,還可以少蹲幾年大號”
刀疤和那女的一驚,沒想到搶包的時候,被人抓拍了,臉一沉,“天堂有路你不走,偏偏多管閒事,找死吧你”氣急敗壞的刀疤,咆哮着跳腳大罵了起來,眼前這個留着小平頭的傢伙,徹底地惹怒了他。
“把照片給我搶過來,給這不長眼的小子一點教訓”刀疤說完,一個矮壯的小弟,馬上衝出來,操起一根撬棒,三兩步上前,罩着姜旭晨的頭,就是兇猛的一記力劈華山。
“撲通”衆人還沒看清楚,那矮壯的漢子就悶哼一聲,重重地跪在地上起不來了。姜旭晨冷笑着,站在他的旁邊,順手將奪下的撬棒,狠狠地衝着刀疤一甩,撬棒抽在刀疤的手臂上,留下一條深深的血印子。
“他孃的,這小子是個練家子,大家小心搶到手機要緊”
刀疤的一條手臂,居然暫時不能動彈,好像是骨折了。姜旭晨這一招擒賊先擒王,已經收到了奇效。他的身體從小就按照姜武軍的要求鍛鍊,十四歲就通過了特種兵的考覈,重生回來之後又經過一段時間的刻苦鍛鍊已經摸到了化勁的門檻,力量、速度、反應力、協調性都已經超出常人不知道多少倍。就算現在姜旭晨使用透視眼導致精神有些萎靡,但是以他的身手,也不是那些普通人能夠近身的。
刀疤怒視着姜旭晨,手一揮,六個面目凶煞的漢子,把姜旭晨給圍了起來。姜旭晨把一號他們用的一個保鏢墨鏡戴上顯得酷酷的,然後冷笑一聲:“一羣跳樑小醜你們一塊上省得小爺一個一個的收拾你們浪費小爺的時間”姜旭晨好久沒鬆動一下筋骨了,現在難得有六個人肉沙包,讓他打個痛快。
“媽的打架前還要把眼鏡戴上,你他媽不裝逼你會死啊”
姜旭晨身後有一人,怒喝着揮舞鐵棍,距離姜旭晨的背肌,已經不到一尺的距離,姜旭晨突然向左閃身兩步,鐵棒掄空,姜旭晨擡右腿,向後橫掃,出招的時候,姜旭晨還在模仿李小龍式的呼喝聲
橫掃、近身、肘擊、膝撞,動作行雲流水,迅如閃電,力道十足,招招都朝着敵人的軟肋招呼。基本上一招幹掉一個,還沒有被他幹掉的傢伙,看的心驚膽戰,有個傢伙最誇張,姜旭晨還沒打他,他自己就用手中的木棍,在自己的頭上敲了一下,然後趴到地上,裝做暈死過去的樣子。
“你真夠笨的,怕死的話,跑掉不就得了”姜旭晨居然還有心情跟這個笨賊聊天。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呀,俺還要在刀疤哥的手下混飯吃呢”那膽小鬼倒也老實,居然忘記了自己現在是在裝死,迴應了姜旭晨一句,之後才反應過來,怕得要命。
“那刀疤臉和那女的,就快要坐牢了,你不用怕他們,快滾吧”欺負這樣的老實人,太沒勁了。
“碰”一記膝撞重重地打在身前的最後一個漢子的胸口上,此人倒地前噴了一口血,濺了幾滴在姜旭晨的白色t恤衫上。姜旭晨暗叫一聲:晦氣。意猶未盡的掃視了四周,很快就將目光放到了撿起一根鐵棍,正要上前偷襲的那個女賊身上。
女飛賊看到了姜旭晨眼裡那瞬間閃過的一抹殺氣,心中不由一抖,棍子落地,我的媽呀,他還是人嗎身手比豹子還敏捷,反應比靈貓還機靈。就像腦後多長了一隻眼睛。自己跟不少江湖大哥睡過,見過多少強悍的大混子,就找不出一個,比這小子還猛的男人。
有一瞬間,女飛賊居然幻想着跟姜旭晨睡覺,她雙腿一陣顫抖,整個人很快倒地,軟成一灘爛泥。
“就剩你了嗎”看着刀疤,他受傷的左臂不停顫抖,估計他現在的戰鬥值還不到巔峰狀態的一半,姜旭晨已經沒有繼續打下去的興趣了。
姜旭晨那看不起人的態度,點燃了刀疤僅剩的、作爲一個男人的尊嚴,就算他想跑,又能跑到哪兒去但刀疤在道上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也不是有勇無謀之輩,想了想,打是打不過那小子了,硬的不行,那就只能來軟的了。
“小子,身手很好,你在哪個山頭混的”刀疤就算認栽,也不想做個糊塗鬼。
姜旭晨搖搖頭,“你當小爺和你一樣2b嗎告訴你,小爺和你混的不是一條道兒,你也永遠沒有找我報仇的機會了告訴我,你把錢藏哪兒了小爺就不揍你了”
“你想要錢好說,你把照片交給我,那五萬多我全讓給你了錢是我搶的,你就算收了錢,警察也查不到你的身上。怎麼樣”
姜旭晨笑着走過來,猛然一腳踹過去,根本來不及躲避的刀疤只覺得眼前一黑,內臟移位的感覺,讓他痛苦不已。“我再問你一遍,那五萬塊錢在哪”
“住手”就在這時一聲斷喝,打斷了姜旭晨的動作,無奈之下姜旭晨只好回過頭來,苦笑的看着趕來的王夢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