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本想隻身前往泰國去解決跟察差以及白頭老的恩怨,沒想到張媚洱得知了他的計劃後,堅定地稱自己可以孤身去解決。林浩當然不忍心再把她捲入這類事件中,便使用了緩兵之計,試圖自己悄悄溜掉。卻不想被張媚洱識破了計謀。林浩見對方心意已決,感動於她的執着,欣然打算與她一起前往。
“沒看出來你性子這麼執着。”林浩笑着對張媚洱說道。
“沒辦法,太有個性了,我想做的事還從來沒有人能攔得住,我老早就想來個驚險刺激的泰國之行。”張媚洱幽默地說道。
“咱可別活生生給弄成泰囧了,黑社會的風度還是要保持的。”林浩突然想起來之前看的徐崢主演的電影,心裡還挺激動的。
“那隻能你負責搞笑了。”張媚洱回頭對林浩莞爾一笑說道。
林浩突然就覺得這個向來低調,不露聲色的女人變得光彩奪目。
“謝謝你,願意陪我踏上將要到來的未知之旅,我知道你是不放心我一個人去冒這個風險。”林浩突然正經地說道,畢竟她不知道管家的存在,這次對她來說真的是孤注一擲的事,但她還是決心跟他一起前去,林浩挺感動的。
張媚洱也停住了笑,認真地看着林浩說道:“畢竟我的朋友只有你們兩個,我不希望你們任何人出任何事。”如果她明明能幫上忙,卻爲了自己的安逸生活而袖手旁觀的話,林浩萬一出了什麼事,她說不定會悔恨終身的。
林浩聽到張媚洱的話,心裡更是絕對暖暖的,眼神從她的臉上挪不開。
“好了,趕緊去請假吧!再看着我,都要錯過二路汽車了都。”張媚洱被林浩盯得有些不自在,便打斷了他,說完後就轉身走了,她也要向白雪道別了。
林浩回過神來,笑着看張媚洱瀟灑離去的背影。
“你不是纔回去了回來的嗎?怎麼又要回去了?”白雪放下了手中的書,疑惑地問張媚洱。
“這次又是另外一件事,我不回去的話也辦不了。”張媚洱有些爲難地說道。
白雪內心有些懷疑,媚兒不會有什麼重大的事情瞞着她吧?不會又去從事什麼危險的工作吧?
“你說的是真的?你可別去做什麼危險的事。”白雪一臉懷疑地問道。
張媚洱顯得很無奈地走了過來,坐在了白雪的旁邊,抓着她的手說道:“你看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我就是怕讓你擔心,纔跟你說的。”
“那什麼時候走呢?”白雪看媚兒說得煞有其事,也就相信了。
“後天一早吧,我回去之後可能沒辦法聯繫你了,你也知道我們那裡信號不好,到時候回來了,我給你打電話。”張媚洱叮囑着白雪,她不知道這一去會面臨怎樣的危險,還真有點兒捨不得白雪這個好朋友。
白雪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就等着組織聯繫我了。”說完倆人都笑起來了。
“什麼?林浩,你小子纔回來幾天又要請假了!”辦公室裡,班主任激動地對林浩說道,林浩看到從他嘴裡飛出來一顆晶瑩剔透的口水珠直接進了桌上放着的茶杯裡,在上面冒着泡。
“這次實在是有急事,親愛的老師,你就再準我幾天假吧。”林浩懇求道。
“這次又是什麼事?”老師扶了一下眼鏡框問道。
“我七舅姥爺他三外甥女摔斷了腿,得回鄉下去看一眼,所以時間比較長。”林浩瞎扯着謊說道。
老師有些無語地看着他,反正學生實在要請假,他是攔不住的。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就隨他而去吧!
於是,林浩也靠着他的厚臉皮成功請到了假,第二天他跟張媚洱約好在機場見面,而且要喬裝打扮一番。
林浩穿了一身休閒裝,白色的短褲,藍色碎花襯衫,還頭戴一頂小圓帽,手上還拿着個小墨鏡,顯得頗爲潮流陽光,完全看不出來是學生。
等了半天都沒看到張媚洱的身影,眼看要到登機時間了,林浩心裡有些焦急,他心想:這小妮子不會是搞錯了地方吧?也不是那麼迷糊的人啊!
“等着急了吧?”林浩感覺自己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過頭一看。
“哇,我的鼻血要控制不住了。”林浩誇張地說道。張媚洱一改往日利落的女孩子形象,大紅色的嘴脣,精緻的妝容,長髮隨意地編了個魚骨辮放在了左肩膀,一襲酒紅色碎花抹胸連衣裙,白花花的長腿在側面若隱若現,黑色的人字拖,也戴了一副墨鏡,儼然一個高冷美豔的美女,林浩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女人是昔日裡的張媚洱了。
“怎麼樣?可以嗎?”張媚洱有些緊張又有些期待,她平時很少穿這麼女性化,所以在服裝店裡糾結了半天,找店員幫她搭配了一套,也不知道是什麼效果。
“非常完美!估計白雪站你跟前都把你認不出來。”林浩讚歎地說道。
“胡說!”張媚洱聽到林浩的話,心裡其實很開心。
“哎,你那個貼身高手保鏢呢?”張媚洱在林浩周圍看了看,發現還真只有他一個人。
“什麼保鏢?我沒有保鏢啊!”林浩有些懵逼地說道。
“就是我刺殺你那一晚,突然從你房間裡冒出來的那位先生,我現在都記得他的高超身手。”張媚洱說道,當時她可是被那個黑衣人給打成了重傷,要不是他的話,林浩肯定無法抓住她,也不會發生後來的這一系列的事了,她對那個神秘黑衣人挺好奇的,他的武功招數實在有些奇怪,她從來沒有見過。
林浩恍然大悟,原來她說的是管家,沒想到這麼久了,她還記得它。
“到了適當的時候,它自然會出現的。”林浩神秘兮兮地說道。
“你瞎得意什麼?他根本都沒有跟我們一起搭乘飛機,還怎麼在關鍵時刻出現?”張媚洱有些疑惑地問道,她覺得那個人的身手那麼好,可以幫大忙。
“你放心,它自有辦法。”
“好吧。”張媚洱隨疑惑但也暫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