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預感不妙,來到醫院看望蔣心怡,卻預感成真,蔣心怡果然出事了,病房裡裡外外都不見蔣心怡的蹤影。
而此時的蔣心怡正被那個變態殺人狂用平車運到電梯口,正在焦急地等電梯。他心裡還在盤算着,如果把這個兩個女人都能運輸到他的地盤,那可就樂趣多多了。他要先將她們盡情地蹂躪一番,然後再用各種令人痛快的手法讓她們痛苦地哀嚎。
林浩找了一圈都沒看到蔣心怡,便朝着下面樓層的醫護人員們大喊:“貴賓病房的病人不見了,快找找!”
下面聽到林浩叫喊的人先是一愣,不明所以,然後纔開始忙碌起來。不管是出了什麼事,只要是有關蔣心怡的問題,他們都不敢絲毫怠慢,萬一有什麼差錯的話,他們整個醫院的人都擔當不起。這家醫院就是買龍城軍區司令蔣君豪的投資下一手建起來的,絲毫不誇張地說,這就相當於蔣君豪的私人醫院一樣。
而且他們也知道蔣心怡是因爲對付那個變態殺人狂才受的傷,可想而知,他的孫女要是因爲院方的照顧不周到而再次出了事,恐怕大家的飯碗都不保了。
林浩想着先下去看看,沒準那個小妮子是耐不住無聊,到處溜達去了。就像他之前因爲受傷住院的那兩週,實在沒地方可去,又無聊。便每天在醫院裡面溜達,將醫院的各科室,各種設施設備應急通道什麼的,都給摸清楚了。
剛走到轉角處,便看見一個男醫生站在電梯裡,旁邊還有一個平車上面有人平躺着。
本來在醫院,醫生推着平車轉移病人的情況是很稀鬆平常的。但林浩還是覺得這一幕有點兒怪怪的,首先這是貴賓區的,怎麼會有病人需要從這兒轉移下去?除了蔣心怡!
“你好?你有看到這個貴賓病房的病人哪兒去了嗎?”林浩試探性地問道。
但是那個男人始終低着頭不說話,林浩定睛看了一下平板車,露出了一小塊臉蛋,居然是蔣心怡!而且看她的樣子,已經是處於昏迷狀態了。
“你到底是誰?”林浩大聲問道,那個男人這才擡起頭來,林浩只看他的上半部分的臉就震驚異常,他就是那個變態殺人狂!那天晚上令他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這個男人兇殘冷漠的目光,像是鱷魚的眼睛,讓你看了不寒而慄。
男人依舊沉默不言,只是自動拿下口罩,然後向林浩露出了一張詭異的笑臉,帶着戲謔,帶着嘲弄和得意的表情。
林浩這才反應過來電梯門已經快合上了,他立即衝了過去,但還是沒能趕上。林浩心急地使勁兒扣也沒能扣開,無奈只能跑向樓梯間,看是否還能追得上。
飛奔在樓梯間,林浩的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要把蔣心怡救回來。他能感覺出這個變態殺人狂心裡的陰暗面,足以令人毛骨悚然的。像這類的變態狂不計代價,不計後果,也不管道德人情,只是爲了滿足內心的變態式的刺激感。
他口味頗重,之前有看過韓國電影《看見惡魔》講述的就是一個心理扭曲的變態殺人狂,將深夜往家裡趕,車子卻在半路拋錨的懷孕女殺人分屍,從而引來男主角瘋狂報復的故事。倆人鬥智鬥勇,中途又殘害了許多無辜的生命,甚至還有將人肉剁碎了放冰箱冷凍,喂狗,食用等令人髮指的畫面。
林浩覺得這樣的已經不能稱之爲人類了,就是長着兩條腿的畜生!他無法想象這樣的人是在怎樣的壞境下長大的,又是如何在這個社會上存活的。而今天這個變態殺人狂跟那個電影裡面的殺人魔比起來,其心理陰暗程度絕對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連軍區醫院都敢來造次,完全是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了。
所以,林浩才更覺得將蔣心怡給救回來是迫在眉睫的事情,否則,一旦讓他逃脫了,無法想象蔣心怡會受到什麼樣的對待。
林浩一路狂奔而下,好幾次都差點兒從樓梯上滾了下來,爲的就是希望自己能在那個混蛋逃竄之前趕得上阻攔他。
剛到一樓,林浩就立馬向醫院後門跑去,他知道就算變態男再明目張膽,也不敢從前門出去,畢竟那裡守衛森嚴,而後門就幾乎無人看管,除了偶爾巡邏一下。
變態男本來挺悠閒自在的,沒想到那個消息居然會半路殺出來,還好他動作搞得快。電梯門一打開後,他便立即將平車往後門推。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前面一個清潔工阿姨看到變態男氣勢洶洶地衝過來了,察覺到不對勁兒,便問道。
“真他媽倒黴!”變態男抱怨了一句,然後眼神閃了一下,直接向那個清潔工阿姨衝了過去。清潔工阿姨猝不及防,沒想到變態男真的無視她衝過來了,被撂倒在地,捂着腰半天爬不起來。
而之後,林浩才從打聽匆匆趕到,看到地上的清潔工阿姨。
“阿姨,看到一個男人推着車沒有?”林浩迅速扶起了阿姨並問道。
“那邊,後門那邊跑去了!這個挨千刀的,把我撞得夠嗆!”阿姨吃痛地扶着腰,給林浩指出逃跑之路。
林浩連忙追了出去,剛出門,便看到變態男在關麪包車的後門,而趙瓊玉和蔣心怡就靜靜地躺在車上。
“站住!”林浩吼了一聲便跑過去,變態男沒想到林浩這麼快追上了,趕忙關上車門,然後坐到了駕駛座上,啓動引擎。
林浩見勢不妙,在後面追了上去,車卻已經發動了,並揚長而去。
林浩不甘心,便一直在車後面追。到了出醫院大門的門衛處,守門員還沒來得及打開欄杆,變態男直接毫不作停留地撞了過去,整個欄杆從中腰折了,變態男加快了速度,駛入街道中,一會兒就不見蹤影了。
林浩大喊着追了一段路後,就覺得自己追不上了,只好慢慢停了下來,站在原地氣喘吁吁的,累得夠嗆,嘴脣裡幹得跟紙一樣的,全身由於太過激烈,又酸又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