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峰和家人吃了一頓其樂融融的家宴後,便和中山裝男子被張耀祖一起叫到了書房。張峰也因爲得知了當初他以爲自己犯了人命的林浩根本就沒有死,而且現在還在龍城崛起了,專門跟張家的萬豐集團做對。
張耀祖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張峰後,便指出張峰已經成爲了大人,應該他自己解決自己當年惹下的債。
張峰自然是自信滿滿地表示自己能搞定林浩,讓其父不用再操心。
“好吧,我姑且就相信你這一次,你自己把這件事解決好。”張耀祖聽到張峰自信的保證後,便說道。
“我知道了爸,當初太沖動,行事太魯莽了,根本是不計後果的行爲。現在我自己會慢慢看着辦的,您就不用再操心了。”張峰繼續胸有成竹地保證道。
“董事長,少爺!我可以在旁邊幫助少爺,我會幫他打敗那個林浩的。”一旁沒有語言的中山裝男子突然開口說道,它要是出手的話,能幫張峰少走很多彎路。
張耀祖打量了一下兩個人,贊同地點了點頭說道:“這樣也好,你們兩個都互相有個照應。”如果張峰一個人他有點兒不放心的話,那再加上神助攻的司機先生,他就完全能放心了,而且司機先生一向都是忠心耿耿的對張家。
“我會讓林浩那小子付出慘痛的代價的,居然敢動萬豐集團,太不知死活了!”張峰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把這件事交給你自己處理,是希望你能成熟的處理,而不是像以前一樣魯莽行事。現在這個社會,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張耀祖看到林浩的表情,忍不住提醒道。
“爸,我不再是那個任性的小孩子,成天只知道舞刀弄槍的。現在做任何事靠的都是腦子,而不是一腔熱血,道理我都懂,我自己知道該怎麼辦。”張峰顯得頗有耐心地說道。
張耀祖聽完張峰的一番話,覺得這番話的見地頗深,心想他的兒子應該確實是有了深刻的認識吧!
“既然如此,那就放手去做吧!至於具體怎麼做,我希望你跟先生能商量着來,畢竟它比你更睿智更見多識廣。”張耀祖看到張峰成熟了的樣子,便也打算不再繼續過問了,最後叮囑一句。
“好的,董事長,我會跟少爺仔細協商的。”一旁的司機先生頗爲殷勤地回答道,張峰也是點了點頭。
“好了,那就說到這裡了,你們都回去休息吧!今天到處折騰,肯定也累了一天了。”張耀祖最後淡淡地說道,他對這樣的結果和情形很滿意。
“爸,你也是早點兒休息吧,本來白天就要管理公司,晚上又跑來接我的機,辛苦你了。”張峰很懂事地說道,張耀祖點了點頭。
隨後,張峰就出去了,並關上了門。
“那董事長,我也先下去了,就不打擾你了。”張峰走出書房後,神秘中山裝男子便恭敬地說道。
“先生,犬子就交給你了,有什麼冒犯之處,希望能海涵,若有什麼不明之舉,也希望你能給他提點一二。”中山裝男子還沒走出房門,張耀祖叮囑的聲音就在背後響起。
“好說,好說,我的職責本就是這個。”中山裝男子回頭說了一句,然後便出去了。
跟着張峰迴到房間後,它總能從張峰背對着他的背影裡感受到的一陣陣寒意。
此時的張峰的表情以及眼神都煥然一新,從剛纔的懂事乖巧變爲這樣的兇殘駭人。或許其他人覺得張峰變臉太快,但中山裝男子卻已經習以爲常,見怪不怪了。這孩子向來都是這樣愛吃陰晴不定,處事兇殘霸道。
哪怕在遙遠的國外的時候,張峰也是這樣,好的時候跟你掏心掏肺的,但如果是惹惱了他,便會陰着臉,用盡各種殘忍的手段。
之前在國外的時候,外國人大部分都覺得張峰這個人挺好相處的,不爭不搶,也沒有帶有歧視地看各色人等。但是有一次,張峰的一個韓國同學不小心將張母千里迢迢寄過來的食物給打翻在地,而且起今天還態度十分囂張,對張峰擠眉弄眼,冷嘲熱諷的。
“向我的食物道歉!”張峰當時先是冷冷說道。那是他母親從家裡帶給她的,吃不吃是他的事,但被別人打翻了不說,還連個道歉都拿不到,他覺得這是對他母親極爲不尊重。
“爲了一點兒豬食就要道歉?你當我是傻子?”對方不瞭解張峰的秉性,便囂張地說道。
“我給過你機會了,是你要自討沒趣!”張峰眼神一變,立馬就將那個同學按着給暴打了一頓,招招都打在了要害之處,對方毫無還手之力,不一會兒便繳械投降了。但張峰還是不依不饒的,不肯輕易放過他,最後兩個人來拉架才把林浩給拉開,那人已經被打成豬頭了。
所以,張峰就跟個活的火山一樣,隨時都可能會因爲某個導火索,而將周圍的整個世界都燃燒殆盡。平時淡定的時候,卻又能爲大家提供美麗的風景,供人觀看。
“林浩,林浩……”張峰嘴裡喃喃地念叨着這個名字,像是中了魔一般。
“我一定會讓你再次真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張峰接着便說了句讓人毛骨悚然的話。如果林浩僥倖逃脫,獲得重生後,能放下一切,安靜平淡地過他的生活,張峰覺得自己是不會追究的。但現在那小子居然不知天高地厚,企圖從他的父母那邊下手,那他就要給予反擊了。
“我會讓他爲自己的愚蠢的行爲付出代價的!”張峰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中山裝男子說道。
“少爺儘管放手去幹,有什麼需要協助的事,我一定會聽從您的吩咐。”中山裝男子趁機表忠心。
張峰看了看背後的他一眼,然後說道:“到時候要麻煩先生的地方多着呢!希望先生不要覺得厭煩。”
“哪裡的話,一切聽從少爺的安排。”中山裝男子順從地說道,只是臉上又再次露出了那個詭異的令人驚悚的笑容。